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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有這種斷然舉動。蕭言汴梁的人馬,只要稍稍阻隔個西軍和永寧軍三兩天。就足夠蕭言將朝廷血洗個好幾遍的。可是蕭言偏偏行險,中軍出外,沒了骨幹,則想瓦解新軍的手段就太多了。軍隊必須還是要有足夠爪牙來控制管束的。蕭言露出了破綻,蔡京就敏銳的抓住!

這是作為文臣士大夫之首,必須要承擔的責任。不然實際統治了大宋百餘年的文臣士大夫體系,如何會將蔡京推出來。還給了他人臣從未擁有過的權柄?

身在巔峰,看似風光,實則危險。

五代記憶未遠,留給現今地位高高在上的文臣們記憶太過慘痛。武夫當國,文臣直如奴婢。一次兵變,一次換皇帝,一次軍閥之間攻戰,就是砍瓜切菜般的血洗一次。就算僥倖得生,無非也就是在武夫軍權的縫隙中苟延殘喘,誰也不知道有沒有明日。

大宋建立以來。所有制度建設,所有統治方式。都緊緊圍繞著一箇中心,就是防範武臣。壓制武臣!文臣士大夫們,絕不容許這些武夫輩再翻身過來!

所以憑藉軍權起家的蕭言,開了一個危險的先例。要不就被蕭言徹底打服,要不文臣們就要瘋狂的反攻倒算!如此潮流趨勢,哪怕蔡京如此地位,也無法抗拒。

這是你死我活的爭鬥。人可以背叛自己的階層,但是階層不會背叛自己的階層。

與其最後被裹挾其中,隨波沉浮。然後作為文臣之首還得承擔一切後果。不如在蕭言羽翼未豐,根基未固之際。由自己主持。只要一有機會,就果斷行事!

如此惠及整個統治階層的舉動。才是真正保住自家富貴與大宋同始終的行為。

其間勝算,蔡京仔細推敲。至少有八成以上。剩下兩成,歸諸天命而已。真的讓蕭言勢力壯大了,他們這些人等,難道又有什麼好下場不成?前朝舊臣,從來都是清洗的物件。

此刻投效蕭言,當然是一個選擇。可是誰又會在此刻去投效根基薄弱,隨時搖搖欲墜的蕭言這股勢力?

又不能投效,又不能坐看他壯大,唯一選擇,就是儘早動手。不管如何選擇,總比優柔寡斷,錯過時機的好。更別說現今細算雙方實力對比,蔡京這一方,還在蕭言之上!

做出這個決斷,別看蔡京人前都是風度閒淡,舉止若定。只有身邊貼身侍女,才知道這個老人思慮得有多深,糾結得有多苦痛!

可是這些思慮,又何必與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說?

他的眼光,只能看到眼前一點,也只在他自己身上。只要還能能力,全他富貴,也就罷了。

蔡京這一沉默,就是長久。蔡攸坐在那兒,渾身不自在。正被看得發毛之際,就聽見蔡京悠悠長嘆一聲。

“攸兒,再過兩天,你便告病在家。某遣幾名心腹管事,護送你出京去河北之地暫時住一陣也罷。汴梁的事情,你就不要參與其間了。若是為父有什麼思慮不及處,汴梁近日有變。你便歸去木蘭陂老家罷。一時之間,變亂還波及不到那裡。若然無事,過些時日再回汴梁。那時候你便一世荒唐任性,也只隨你。”

蔡京容色,隨著這番話語,顯露出深深的疲憊。再無執掌權柄幾十年的重臣氣度。反倒是這些年來,難得對這個兒子的慈愛表現。

哪怕以蔡攸的涼薄,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動容,頓時就有點急淚湧現,站起身來驚惶道:“爹爹…………”

蔡京猛然斷喝一聲:“出去!聽某安排!”

這一聲怒喝,如虎老嘯林,仍凜然有威!這個老人,幾十年來掌握了無數人的命運,雖然垂老,可仍足以震懾群倫!

也許只有蕭言例外。

叮噹亂響之聲大作,卻是蔡京身後侍女被這一聲吼嚇得手中器物跌落,忙不迭的跪倒請罪。

蔡攸也被嚇著了,以前就算是背離父親門下,導致他又一次下臺。蔡京也不過笑笑便罷。節時還遣蔡攸的侄兒侄女前來動問。這卻是第一次看見父親如此暴怒,眼中閃動著如此危險的目光!

蔡攸倉皇起身,匆匆一禮,就失魂落魄的離去了。他再沒想到,今日過來探問一下口風,最後結果居然是這樣。

蔡攸去後良久,蔡京才緩緩自己起身,走到門外。

內書房外,早有聞聲趕來的大群管事侍女下人,卻不敢進來。只是在門外鴉雀無聲的等候。看到蔡京步出來,這些人忙不迭的跪倒一片。

蔡京看也不看他們,也不要人攙扶,走到院中,望著頭頂天空。

汴梁春日天空,透明高遠。比之冬日家家燒石炭取暖時候的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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