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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君囊中之物?禁軍恁大產業,百年所積,從蕭賊手中將回來,還不是大家的?”
經過沿途這般摧磨,姚古的口氣終於下來點。本來他的野心,是自己坐鎮中樞,子弟來領熙河軍,說不得還要重建環慶軍,也是姚家子弟管領。這樣內有自己坐鎮,關西也據半壁江山,說不得將來還要將種家吞併。天下強軍在手,內則執掌西府,只怕他姚古權勢地位,還要超過蕭言!
他姚某人自然是對大宋忠心耿耿,不過大宋既然開了封一字郡王的先例,姚某人也未嘗不可再來一發嘛…………
但是此次奔襲不順,小種在背後估計也在咬牙切齒。姚古口氣已然變成是從此長鎮都門,關西保住熙河軍也就罷了。自家那個兒子願意熙河都門之間上千裡來回的跑,也就隨他。也不知道他這兒子姚平仲,怎麼就有一個在路途之中越跑越是開心,別人都疲倦萬分,他跑個幾千裡地渾然不當一回事的奇怪秉性?
這般鼓動,倒是熙河軍將愛聽的。自家子弟選幾個在熙河留守家業。其餘人等入主汴梁禁軍,在這天下第一的繁盛地方為貴官。既開枝散葉又好處佔盡,這豈不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事?
簇擁在姚古身邊的熙河軍將。頓時紛紛大表忠心。言辭間直沒將蕭言當成一回事。自從出轘轅關看到近畿之地安堵如常的時候,這些軍將也都放下心來。覺得此行又將順利起來。
正在一眾軍馬行進間都快捷了幾分的時候。姚平仲突然匆匆就從前面趕了回來。
姚古這個愛子,就是個愛跑遠路的性子,當熙河軍上下都疲憊不堪,挨一步算一步。姚平仲還奔前跑後,適才又點了幾個倒黴的軍士到前路哨探去了。
這個時候迴轉過來,幾名軍將正要和小姚將軍打招呼之際,就見姚平仲臉色鐵青,對父親道:“前面不對!”
姚古悚然一驚。招手示意諸軍駐足。舉目向前而看。
春日近畿,天氣晴朗,日耀風清,唯有東面隱隱有塵沙捲起,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狀況。
姚古待著臉只是駐足觀望,他這兩千餘騎熙河軍將士隊伍也拉得老長,怕不散出去有十幾二十里路,前面停步,後面還在慢騰騰的趕過來。漸漸就越聚越多。
姚古突然打馬疾奔,直上路邊一略高一些的山丘之上。一眾軍將也緊緊跟上。轉眼間幾十名熙河軍將簇擁著姚古上得山丘。向東展望,各個臉色煞白。
東面方向,正有大隊騎軍。分路向著這裡捲來!
汴梁近畿之地,平野開闊,並無南北向大水道經過,可稱一馬平川之地。而作為天下第一等繁盛的所在,道路也是四通八達,處處可以行進。縱然是便於天下資財轉運汴梁,可也的確是四戰之地,據守極其吃力。所以宋時無數次計議遷都,但總因為牽連太多而作罷。
這些廢話且不必說他。此刻就在這平野之地,無數道路之中。正有無數的騎軍,翻卷著各色旗號。向著姚古方向捲來!前路一小隊一小隊的傳騎正飛速的迎回去,正是要回報他們瞻看到的姚古軍確切位置。
除了這些有著完整建制,打著各個指揮旗號的經制軍馬之外。突在前面的,還有無數輕騎!
這些輕騎隊形散亂,馬上健兒也服色不一,唯一所同就是彷彿是黏在馬背上一般。只操短兵而負長弓,敵人不管走向何處,這些散亂輕騎都能追及而上,死死黏住,以弓矢騷擾,等待大隊重騎趕上來掃蕩!
姚古和周遭軍將,全都目瞪口呆。看著這萬騎奔湧捲動而掀起的煙塵,如天地間一堵巨牆一般向著自家這點軍馬緩緩壓過來。
姚古在這一刻就能確認,這是蕭言的軍馬!他怎麼就經營出這樣龐大的一支騎兵集團?
而這支騎兵集團,怎麼就突然出現在汴梁,怎麼就又向自己這裡席捲而來?
無數念頭,就在姚古胸中湧動。想起蕭言在燕地戰事時盡力收攬本地流散漢軍,想起蕭言在檀州勾留了好長時間才趕到燕京,想起蕭言在燕地不甚殺戮還盡力招撫流散之民去檀州安置。那時候西軍上下,誰不笑蕭言多事?他這等南歸之人,朝廷還會放他在燕地麼?還不得孤身去往汴梁!
再想起蕭言中軍輕出,想起黃河上游突然絕跡的船隻,想起蕭言一向來的行事舉動。
在這一刻,姚古就突然明白了。
明白了之後,就是深沉的恐懼。自家怎麼敢於如此幾年前就著手佈局,且行事果決剛烈的梟雄之輩為敵?
蕭言一定用黃河船隻來回轉運這些大軍,接應燕地他的兵馬南下,永寧軍自然已經無能為力。然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