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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可以用我。率領軍馬再為大宋禦侮!

…………女真西路軍南下雲內,神武常勝軍奮起而戰。經營雲內。朝中卻忌憚神武常勝軍與我關係,要將我貶斥放逐,要將神武常勝軍瓦解。我也甘心束手而已,唯錐心泣血,只求大宋能全神武常勝軍而已。適逢廢太子不安其位,欲逐太上。借拱衛禁軍事掀起宮變,太上被隔于禁中之外,際合於我,我又捨死忘生,救出太上與新君,憑藉百餘臨時糾集之義師,平這大宋未有之宮變!

…………太上遇此父子慘變,心灰意冷,傳位新君。並不次超遷於我。如此深恩厚澤,非為大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豈能報之?我則迎奉太上與廢太子,另扶保新君。且苦心孤詣,欲糾合大宋軍馬,北上而戰女真與雲內,一旦戰勝,則轉向燕地,逐退女真東路,將燕地經營得有如金湯之固,則廝可無愧退返汴梁,交卸權位,從此為大宋治下一草民而已矣………”

蕭言說到這裡,突然重重一拍桌子,幾乎怒吼出口:“…………這幾年來,都是我在為大宋東西轉戰!唯一與將來女真大患死戰的,也是我蕭言!只求朝中諸公,不要掣肘而已。我在外死戰,他們在汴梁權位,不是如泰山之固?我要奉新君御駕親征,也是為展布新君威靈,以固新君天家之威。為何朝中諸公,卻勾連外鎮,趁我發出中軍,欲置我於死地?若是我真是粉身碎骨,萬劫不復。子充你說,河東河北,誰還來擋住女真?靠西軍麼?靠你們的永寧軍麼?靠都中那些百無一用的禁軍麼?為什麼大宋諸公,就是對為他們血戰的人這般薄待?”

蕭言一番話,說得滿室皆是啞然。

這一番話自然不盡不實,將蕭言自己誇得太好了一些,且宮變事兵亂事上還有諸多掩飾。檀州不得朝命就擅自留置兵馬經營,也是大罪。可是現在誰還能追究到蕭言頭上?

不翻這些舊賬的話,蕭言有一句話說得實在。這些年一直在拼命為大宋打仗的,就是她一人而已矣。他要是倒了,誰來抵擋女真?那時候只怕蕭言餘部,正和大宋其他軍馬,正打得不可開交。那時候就真是亡天下之禍!

王稟馬擴宇文虛中都是聰明人,這點上頭,都看得分明。所以永寧軍兵進汴梁之事,也進行得有氣無力,蕭言檀州軍馬,一旦南下,馬上就止步不前。蕭言一召,他們就束手前來待罪。

這個時候,要麼就死撐著氣節,與蕭言作對到底。要麼就是為蕭言效力,在他麾下大戰女真。對蕭言要與女真死戰,這點三人都是相信的。蕭言根基不足。正要靠功業彌補,這功業只能是平滅女真,盡復燕雲故地上找。且從南歸之始。蕭言就與大宋這些外地,一直在做不死不休的苦戰!

蕭言今日如此對待。就是還要用他們,至少是王稟和馬擴兩人都會得倚重。這個時候,就必須要做出抉擇了。是甘心一生報負,都付諸流水,還是為蕭言效力,與胡虜決戰於疆場,成就漢家將軍一世威名?只是難免後世有氣節之譏?

馬擴呆呆的站著,燕地慘景。一一在眼前掠過。當日在古北口苦戰,而蕭言終於放棄了燕京這唾手可得的大功,毅然來援的畫面,仍然那麼鮮活。一時間,各樣抉擇,痛苦的在心間揪成一團。

而蕭言就站在那裡,靜靜的等候他的決斷。

恍惚之中,馬擴突然一震,彷彿就看到汴梁陷入火海,而無數大宋子女。就在寒風中哀慼北上的景象!而在汴梁火海之中,就有一人,黑甲白髮。猶自在浴血苦戰!

這種感覺莫名而來,卻又顯得那麼的真實。馬擴緩緩垂下頭來。

“…………燕王若欲於女真一決,則擴請效力麾下。若女真為燕王所破,擴請解甲,歸於田下。”

王稟一直在默然旁觀,馬擴這般開口,他也終於鬆了一口氣。慨然行禮:“若燕王不罪,則末將也請效力與女真一決…………卻不知燕王對末將等如何措置?”

蕭言一擺手:“子充留守河北,整合永寧軍與我充實的一部之後。直抵燕京。而我之檀州軍,也聽子充排程。加緊整頓防線。以迎女真東路軍。動作要快!而正臣則整合都門亂軍餘部,還有熙河軍。更有新軍中軍,另立一軍為將主,隨我出征河東!”

王稟和馬擴不能再放在一處,這是意料中事。永寧軍中也要摻雜蕭言嫡系,也是正常。王稟所立新一軍,除了熙河軍和亂軍餘燼之外,更有原來新軍中軍為骨幹掌控,更是應有手段。但是蕭言對兩人的重用,仍然極是大度!本來是待罪之人,一翻身便為軍中重將,且擔負方面責任。饒是王稟和馬擴仍然滿腹心思,這時也不由得深深行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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