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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內和兩人立談。

“…………我就幾句話,說完便走。女真東路軍動向,總是大患。你們動作一定要加快,能趕得及回鎮燕地,那就最好。要是趕不及,就沿著白溝佈防。白溝再是不利,就退守黃河,無論如何不能讓女真大軍過河!我在河東能不能專心與宗翰決而勝之,大半就是依靠在你們兩人身上!”

這話在臨行之前軍議,蕭言並未曾明說。軍心士氣可鼓而不可洩。且天武軍中。骨幹都是燕地出身,要是這做了最壞打算,準備一路糜爛到黃河邊上的預備說出來。只怕軍心都要騷然。可是如今相別在即。蕭言終於忍不住趕來,又叮囑了幾句。

對於女真東路軍的大舉入侵。要做好最壞打算。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要死死拖住他們。並且維持著天武軍軍心不散!

如此實在是重任在肩,餘江馬擴對望一眼,饒是兩人此前沒什麼交情,關係很是一般。此刻也忍不住有了共經患難的感覺。

蕭言目視馬擴,馬擴悚然一驚,肅然行禮:“末將自當遵從餘將主號令,同舟共濟。燕地失敗則戰於河北,河北不利則據守黃河,除非末將戰死,否則決不讓女真韃子南渡黃河一步!”

餘江也行禮道:“大王,你知道俺打仗不怎麼來得,安撫人心,收束軍伍還是勉強。只要關於戰陣之事,俺自然多聽馬將主意見…………至於對女真韃子,其他的俺不敢說,總是舍了性命也要為燕王謹守東面就是。若然不效。也不用燕王論罪了,俺反正早就死在陣前了。”

蕭言默默的拍拍兩人肩膀。

天武軍去後,自己就要率領神衛軍擁御駕親征河東。此去就是連番大戰。重壓之下。原本這些事情不過去一封書信或者西府號令就能辦妥的事情。蕭言還是要在百忙之中,嘴碎的過來叮囑一句!

此刻見到兩人沒有誇口一定能守住河北,而是一副謹慎準備死戰的態度。蕭言反倒是稍稍放下一點心來。點點頭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最後只是默然注視他們少頃,微微欠身:“儘量活著回來見我。”

說完這句話,蕭言就轉身而出。

上百燕王直甲士,一直在外等候,見蕭言出,就將他迎上坐騎。

萬千健兒。見到燕王旋進旋出的身影,又發出了大聲的歡呼吶喊。意氣昂揚。直衝霄漢。

蕭言勒馬,緩緩回顧這滔滔黃河。還有黃河岸邊這些自己幾年來苦心聚攏的麾下精銳。

馬上自己也要統軍而上河東,這麼多幾年來追隨於自己麾下的好男兒,再見面時,還能剩下多少?

但願那時,豪傑雖逝,河山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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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騰在開封府的衙署之中,書房之內,兩盞飲子冒著熱氣,方騰與一人默然對坐。

那一人晦氣臉三角眼吊梢眉,正是驚鴻一現的第八平。

方騰慢慢放下手中飲子,輕輕道:“某保先生入燕王幕中,隨而從軍北上河東。以先生大才,如何不能求一個封妻廕子?為何先生就是不願?”

第八平淡笑道:“前為燕王效力不周,無顏再在燕王面前奔走。這話就請相公再不必提起了。”

方騰一撇嘴:“燕王自是想說動君上御駕親征,先生其間出力,大有作用。若不是蔡京作梗,豈能鬧到最後那般地步?人力有時而窮,先生也可謂勞矣。就是為先生求個出身,也是正論。為何先生就自矜如此?”

第八平仍是淡笑:“學生還有些恩怨未了,不敢啟行離開都門。還請相公不要再強學生了。”

方騰默然又飲了一口,淡淡道:“既如此,那先生就在此間幫幫我的忙吧,但贊畫而已,不敢以先生行太多勞心勞力之事。”

第八平想了一想,拱手道:“敢不從命。”

方騰停杯不飲,起身送客,臨行之際,一張英俊常帶笑意的面孔卻肅殺了起來:“某知先生恩怨未了,然則了結此恩怨,學生自當樂見其成,不過要是牽連到燕王大局,且莫怪某對不住先生!”

第八平灑然一禮,不語告退。

方騰看著他的身影,微微還禮而已。

蕭言出征在即,汴梁就是他坐鎮了。這個有著太多人,有著太多心思的大都市。就是他和張顯三頭六臂,也不能完全照應過來。這第八平與趙家兩代牽連極深,正是燕王大業用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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