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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了,遣一部監視,說不定還能繞過此間,直撲太原城下。可在城下第一夜,城中數百騎就開門突然殺出,將逼城下寨的雜胡營地狠狠蹂躪了一番,其時火光四起,雜胡騎士奔走呼號,慘叫聲響徹夜空。要不是女真謀克列陣挺近,將殺夠了南朝精騎迫回城中,損傷還不知道要大上多少。

城中再有出擊之力,這就是一個必須要攻拔的要隘了。須魯奴也認了命,了不得哪一天就被宋人強弩射中,只求死得痛快一些,不要如一些部族兒郎一般,身上開了三稜的口子,輾轉呻吟,要受多少痛苦才會嚥氣!

上千騎環繞著城牆反覆奔走,以誘城牆上守軍早早發矢,消耗氣力。可那城牆上除了林立的旁牌之外,一個人影都不見,更無一矢發出。彷彿就是一座空城。

可須魯奴知道,當下馬步戰的雜胡帶著長梯湧上的時候,這些旁牌之側,就會閃出南人守軍身影,強弓硬弩攢射有若飛蝗,更有拋石如雨。到了城牆之下還有滾油淋下,灰瓶迸濺。這些馬上矯健如狼的草原男兒,在南人城牆上如螻蟻一般一死就是一大片!

千騎捲起了圓形的煙塵。繞著城牆久久不散。從清晨列陣而出,賓士誘敵到現在已然快一個時辰了。本來就掉膘得厲害的坐騎已然有些賓士不動,人也喊得嗓子冒煙,拉弓放箭得兩膀痠軟。

須魯奴不住回頭而望在樓煩縣西南方向一座土丘上的銀術可大矗所在,攻城號令卻始終沒有響起。

須魯奴心裡面嘆息一聲,卻不敢有半點抱怨,呼喝著繼續策馬圍著城牆打轉,煙塵始終在被捲動而起,圍著樓煩縣城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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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之上。都如虎跨坐在一個卸下來的馬鞍之上,背後倚著一面旁牌,嘴裡還是叼著一根草棍,悠閒的在哼著小曲。

身左身右,林立的旁牌之後,是一個個正抓緊時間休息的守城軍士,每名軍士都配兩名民夫,負責給弩機上弦。或者等攻城之敵撲近的時候拼命朝下砸石頭灰瓶。

每隔五十步,都有一口大鍋,鍋底悶著火。裡面滾油正在冒著細碎的泡沫。發出一陣陣的焦香。敵人撲近,火頭捅開,要不了一刻就足可以燙得人皮開肉爛。

羽箭駑矢。一捆捆的堆在城頭。射上一天都是足夠。更不必說城下還隨時能有補充。大宋軍隊大部分絕對是廢弛得不成樣子了,可是大宋軍械製造體系百餘年來卻一直穩定的運轉,不管質量好壞,不管造出來用不用得上,在汴梁,在關西,在河東,在河北這些要緊的所在,武庫中都是堆積如山。哪怕樓煩小縣。在蕭言大量朝河東轉運軍械的時候都分到了一小部分,也足以支撐幾千軍馬一場會戰的數量了。

守城的這些軍士民夫。多是樓煩本地之人,都如虎只撥了少部分自家麾下甲士以為骨幹。第一次雜胡攻撲還有點緊張。將著弓弩拼命放射,各種守具不管夠不夠得著都拼命朝下砸。拉壞的弓弩足有百十具之多,石頭灰瓶砸得太多,多少民夫膀子都腫了,失足跌下城頭的也有。

可兩天的守城戰打下來,還有都如虎這支強軍出城踏營了一遭。這些本地軍士民夫此刻在城頭上居然也是一副飽經戰陣的老卒模樣,還能湊在一塊兒低聲談笑。只要不離戰位,不大聲喧譁,也沒哪個軍將來管他們。臨陣放鬆總比緊張得不知所措好些。

雖然離開城牆保護,讓他們上陣野戰馬上就能露出原型。不過用來守城按照他們現在狀態已經綽綽有餘。

掃視了城頭景象一圈,都如虎在馬鞍上的坐姿就更放鬆了。正好城下抬上了一筐又一筐的餅子和裝在桶裡的熱湯。守城作戰,精力補充也極重要,要是一天都守在城頭,從晝至夜,只怕要送四到五次吃食。

一名肥頭大耳是城中某處酒樓廚子出身的民夫,挽著一個上面蓋著桐油布的籃子直衝都如虎而來,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掀開油布,摸出兩大塊油汪汪的餅子。

“都將爺,這是小人親手攤出來的,裡面打了雞子,用的也是好油。都將爺辛苦,趕緊用點!”

都如虎正覺得有點餓,天沒亮就睜眼上城,半斤粟米飯加鹹菜疙瘩就跟沒吃過一般。接過這兩張每個都有斤多重的油餅,大嘴一張就進去半張。油香雞子香入口,精神就是一振。但為能披堅執銳上陣廝殺的軍將,飯量就是本錢,飯量就是身體。

都如虎一邊大嚼,一邊含含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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