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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低頭。這扶搖之上,一遇風雲就幻化為龍的經歷,就算身為蕭言親信重將,也恍然覺得如在夢中!

安撫使衙署之外,街壘一層接著一層每隔五十步佈設。都要燕王直甲士押班帶領。到處都是甲士林立,泥雕木塑一般將此間重重拱衛,不聞半點咳唾之聲。只有看到岳飛一行到來,才微微躬身行禮。如此氣派,才讓岳飛真正感覺到,蕭言身為大宋燕王的權勢地位!

而郭蓉就在岳飛身邊,抿著嘴跟著走,神色似乎也微微有點不自在。她也沒有想到,一別這麼長時間,這個傢伙的排場居然變得這麼大!

那燕王直甲士猶自在岳飛身邊低聲解說:“嶽帥入城,早就有人通傳而來。燕王早就在等候了。現在韓帥在北,此間軍事,還不是嶽帥秉燕王之命行之?末將但求嶽帥,還是請嶽帥在燕王面前討個情,放俺去嶽帥麾下打仗吧,就是當個十將也來得的。樓煩那麼痛快的一仗,俺們只是瞧著眼熱!”

對燕王直親衛的請求,岳飛只能笑著不開口。這都是鎮日跟隨在蕭言身邊的心腹。他們的安排,哪怕他身為蕭言麾下有數方面重將,都是不能插手的。只能聽聽就算。

隨著越過最後一道街壘。就已經到安撫使衙署門口。並沒有打出什麼大宋郡王和西府正任樞密使的儀仗旗牌,只是披著青唐瘊子甲的燕王直肅然而立而已。每名甲士。都持長槊,腰挎硬弓,撒袋裡都是滿滿的狼牙箭。彷彿一尊尊鐵塔也似。

這不是在輕軟富麗的汴梁城充當門面的儀仗,而是在河東戰地,隨時準備護衛著蕭言,親身加入戰場的剽悍勇鶩之士!

這是安撫使衙署端門轟然開啟,就見一個略微有些消瘦,腰背筆直的身影。邁步而出。

正是蕭言。

他就是一身尋常袍服,配著一條軍中革帶,仍然是略微束得有些緊的形制。眉目英挺,眼神銳利,雖然已經是大宋燕王,權傾天下。可仍是兩年前送岳飛北上時候的形象。

兩年餘時光,卻仍然在蕭言身上刻下了深刻印記。最顯眼的就是他兩鬢白髮如霜!

以前蕭言,只是讓人覺得丰神俊朗,且英武不凡。但在他面前,只讓人覺得似乎要被他的英銳之氣所割傷一般。那是蕭言逆流而上。平定燕地的奇蹟般戰績所帶來的氣質。

可是現在,蕭言比之前更要消瘦了些,身上鋒銳之氣也淡下去不少。但是站在那兒。卻讓人感覺如一座撐住天的山嶽!

這兩年,所有人都變了許多。這大宋,也再和以前不一樣了。

蕭言淡淡一笑:“鵬舉,你總算到了。”

岳飛不語,深深拜倒行禮而已矣。縱然岳飛對蕭言行事心中藏著許多想法,但是此刻天傾之際,輕騎趕來挽救大宋河東的,仍然只是他從一開始就追隨於旗下的燕王!

而這場決定大宋命運空前大戰的中流砥柱,不是趙家君王。不是西軍,不是朝中諸公…………只有燕王!

郭蓉也抿著嘴唇。痴痴的看著太長時間未見的蕭言。

途中不知道想了多少話,此刻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是情不自禁的想伸手觸碰他鬢邊的白髮。

雲內的風刀霜劍。應州的血腥廝殺。作為女兒家在第一線出生入死,多少辛苦委屈,在看到蕭言的這一刻,都已然煙消雲散。這個時候,郭蓉只想撲入他懷中,就隨著蕭言將這一世過完,下一世再算算她和蕭言之間的恩怨。

你這傢伙,總該多看我一下罷?總該親自來安頓我罷?總該和我多說幾句話,再來和你的大將商談軍中事物罷?

卻沒想到,蕭言只是掃了郭蓉一眼,微微擺手,就有兩名燕王直甲士上前,朝著郭蓉一禮,示意帶郭蓉繞開正門,從後入衙署安置。而蕭言讓了一下身後默然站著,隨自己一起迎出的一個老頭子。

“鵬舉,這是我新闢的幕府機宜贊畫宗汝霖。軍情緊急,就沒有酒宴為你接風了,入節堂籌劃一下下面戰事如何打罷…………可不要說我刻薄。”

蕭言開了句玩笑,宗澤和岳飛沒一個湊趣的。岳飛只是肅然行禮:“燕王親迎末將就承受不起了,如何還要什麼接風酒宴?只情燕王授以節略,末將早日出徵廝殺!”

宗澤也就是在蕭言身後一禮,就一句話:“見過嶽帥。”

而蕭言早已轉身而去,大步直向節堂方向去了。宗澤和岳飛對望一眼,一老一少快步跟上。

端門乍開又閉,只有甲士仍如雕塑一般肅然而立。

郭蓉站在那兒,一時間只覺得眼淚都快下來了,恨恨一跺腳,只是冷冷的對兩名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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