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麾下每名軍將,一人扔給他們一臺手機!

樓煩的重要性不必說了,萬一丟失,也許在下一刻,女真鐵騎就要出現在太原城下。沒有神武常勝軍為骨幹,這些江偉麾下的河東舊日駐泊禁軍,蕭言還真不知道憑藉他們能守幾日!

那時候戰局會變成什麼樣,蕭言甚至都不敢多想。真到那一步,也只有拔劍上城牆,憑城死守而已。

蕭言盡力的剋制著自己的焦躁急切,就連走動幾步,都刻意將腳步放得輕緩平和。可一顆心卻是越跳越是劇烈。

在蕭言下首,宗澤靜靜據著案頭而坐,看著一份份卷宗文報,有存城兵馬粗校之數,有存城糧草軍械之數,有現在集中起來的可用強壯民夫之數。他不時還勾點兩筆,然後就有侍立在宗澤身後的小吏,恭恭謹謹的接過,然後悄沒聲的退出去。

等到宗澤身旁侍立的小吏一時間全部退出去之際,蕭言緩緩轉身,看著宗澤。

“韓世忠和岳飛的傳騎到沒有?現在他們在哪裡?我在太原兩日有餘了,居然一份文報未至!”

宗澤淡淡就回了一句:“燕王親鎮太原訊息。發向諸軍也不過就是一日半前的事情。韓嶽兩帥,就是將最新軍情文報轉來,也總要些時間。燕王何必急切如此?”

蕭言哪裡是想問韓嶽兩軍,此刻他想問的就是樓煩!不過到了自己現在地位。任何舉動都關係著這場決定國運戰事的走向,哪怕節堂之中,此刻就他和宗澤兩人,蕭言也不能表露出半點憂心樓煩存亡的意思來!

他若稍稍有些慌亂,這才稍稍安穩下來的太原重鎮,說不得又要驚潰!

蕭言盡力平穩的嗯了一聲,又轉過身去。緩緩踱步走動。

宗澤暗自嘆息一聲,揮手讓節堂外侍立的幾名甲士退遠一些。站起身來對蕭言躬身道:“下官敢請燕王移行轅北向。入韓帥神武常勝軍中。下官則鎮守太原。下官敢為燕王立軍令狀,必堅守到燕王領軍南下之時!”

蕭言冰冷的目光掃過來:“我才來,就讓我走麼?”

宗澤點點頭:“燕王一身,關係此次國戰安危。樓煩方向現下勝負難測。還是早有預備為好。”

蕭言語聲冰寒:“你覺得樓煩保不住?”

以蕭言如今地位,以他在燕地在汴梁在河東殺得屍山血海的而自然凝聚於身的森然之氣。縱是現在朝中東府諸公,在蕭言面前都情不自禁的挺不直腰。更何況為蕭言如此逼問!

可宗澤仍然站得穩穩的,神色不動的答覆:“沿途軍民百姓逃散,女真南下軍勢不明。以不足三千歩騎匆匆往援,勝負難料。下官還是堅請燕王暫離太原,不論與韓帥嶽帥哪一部合軍。甚而回轉神衛軍亦可。只留下官堅守此間便是。”

這個時候,蕭言反倒淡淡一笑:“我走不得。”

這一句話,宗澤就明白了蕭言全部的心思。還有話中未盡之意。

女真近乎傾巢南下,而這個大宋,真正拿出全部氣力與之相抗的,此刻就蕭言一部而已!

折家讓開通路,西軍尚在觀望,汴梁諸公恨不得蕭言敗績。蕭言幾乎就是以一身在撐住河北河東戰局。若是他也在女真兵鋒面前走避了,只怕更多的人要棄城而逃,更多的人要望風潰散!

這個大宋,怎麼就變成如此模樣了?若是沒有燕王存在。這一場戰事,又會是個什麼模樣?

想到此間。宗澤忍不住就是渾身一噤。

蕭言又緩緩道:“…………你說樓煩勝負難料,我倒同意。不過我還相信一點。這往援之軍,就是全軍覆沒,也會將女真韃子糾纏在樓煩一陣,足以讓韓嶽兩部知道我就在太原的訊息,讓更多援軍趕來!了不起這一仗我就在太原城下打!”

對於意志如此堅決的蕭言,宗澤還能有什麼說的?

就在這個時候,節堂之外,隱隱約約飄動來了歡呼之聲。然後歡呼聲就越來越大,越來越盛,聽得也是越發的清晰。

蕭言和宗澤神色都是一變,蕭言在前,宗澤在後,幾乎是跑著衝出了節堂之外!

這個時候,歡呼聲已經清晰可聞,就四個字而已。

“樓煩大捷!”

衙署之外,馬蹄聲疾響,不問可知,就是飛騎前來傳捷的騎士正在趕來!

不愧是老子的神武常勝軍!摧鋒於正銳,生生將女真韃子擋在了太原西大門之外!

蕭言忍不住就深深吸了一口氣,竟然覺得有點暈眩。一場干係著這場國戰勝敗的危局,總算是暫時度過。不虧自己這晝夜兼程,親來太原坐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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