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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將士卒也不敢有一絲懈怠馬虎。雖然女真韃子出而擊營的可能性太過微小,不過燕王身臨前敵,有個萬一,大家也百死莫贖!

除了這些做在明面上的,還有些蕭言巡營也看不到的景象。

隨蕭言扈衛警弼的,有燕王直甲士百餘。這幾天內,他們的坐騎簡直不用自家照料,多少軍士省下口糧將他們坐騎喂得飽飽的,馬身上都披著軍士們用的氈子,還隨時保持乾爽。

這些燕王直甲士本來也跟蕭言一般,口糧同樣減半。但每到飯食,就有軍將偷偷摸摸的過來,送上吃食。都是從他們分量中省出來的。燕王直甲士下意識的就要峻拒,這些軍將就將臉一鳥翻。

“…………俺也在貂帽都中頓過,那時也有警弼燕王之責!那時你這廝鳥。還不知在甚鳥地方!燕王身臨前敵,誰也勸不住。萬一有警,馬沒氣力人空著肚子。有個萬一,俺們這些燕王拉拔起來的人當如何是好?直娘賊的給俺吃!不吃信不信俺給你硬塞進去?”

蕭言至始至終都不知道,這幾日自己肚子半空,晚上常給餓醒,自家麾下這些親衛甲士,卻常揹著自己偷偷打飽嗝!要不是隻有乾肉糙飯,油水差點。這些親衛甲士說不得就要臉泛油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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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間響起腳步踩著泥水的聲音,簡陋的中軍帳外。岳飛帶著幾名親衛正在行來。

不用蕭言親臨前敵以為表率,只要臨戰,岳飛從來都是頂在第一線掌握戰局的。這幾日他在第一線軍寨之中,和蕭言軍寨以為掎角之勢。而岳飛每日都在雨中親領巡視。幾個軍寨四下都一一看過,比平常還要辛苦數倍。

也每日都要來一趟蕭言的中軍帳幕,也沒有什麼其他話頭,就是勸蕭言稍稍退下去一些。也每次都被蕭言打發了回去。

此間蕭言所謂中軍帳幕,也簡陋得很,就是一正兩偏三座小帳組成,外間再是圍成一圈的燕王直甲士所居帳幕。身臨前敵,不能擺出戒備森嚴的模樣,不然引起女真韃子注意。反倒是件麻煩事情。

此刻外間也沒有多少值守甲士,只有郭蓉佩著雙刀,一身男裝甲冑。只在居中帳幕之外走來走去。

蕭言此刻地位,已然有了些剛嚴氣概,但凡有所決斷,說一不二。而郭蓉倔強性子,只有超過。說扈衛定了蕭言,那就是定了。就算蕭言走到天邊,她也只是跟隨。軍中將士。對這位未來燕王側妃兼臨時親衛,也早就熟視無睹了。

這是在應州和龍首寨一路苦守過來的燕王側妃,就算出現在軍中也只是理所當然,豈能以尋常女子待之!

雨水當中,郭蓉容色越發清麗,乾淨得似乎不染塵俗一般。男裝甲冑在身,反而越發顯得腰細腿長,也不知道鼓鼓囊囊的札甲,怎生就能穿出這般效果的。

見到岳飛到來,都是熟人,郭蓉點頭為禮,岳飛還禮之後輕聲問道:“燕王何在?”

郭蓉也輕聲回話:“昨日巡營之後,先前派出的幾隊哨騎陸續回返,他又一一接見,反覆詢問,然後就圍著木圖轉,到天亮才閤眼睛…………你現在就要求見麼?”

岳飛略微有點遲疑。

從此間向東的哨探,都在以極高密度遣出。昨夜岳飛何嘗又不是召見了好幾隊回返的哨騎?

東面戰局,已然停頓下來,似乎維持了平衡。女真西路軍主力集中與宜芳左近,帳幕連雲,晚間如一片星火海洋一般,站在山頭就可以遠遠看見。就這般放鄜延軍直進佔據了合河縣治。

鄜延軍畢竟是西軍老底子,守禦上有不淺功底。依託著合河縣治,後路沿途也有遮護照應。可算是穩住了腳跟。集結在宜芳左近的女真西路軍主力這個時候再想側擊,已然是不那麼容易就能動搖鄜延軍陣腳的了。

可岳飛又絕不相信宗翰所部會掉頭而來繼續在河谷道路中與自家軍馬再度硬拼!

正在緊張關注的同時,一場空前暴雨突然而至,哨騎所能偵察的範圍頓時縮小大半。這個時候,只要是統軍之人,誰不是一顆心提得老高?

蕭言難道真的不知道自家一身繫著這個初生團體,非要以身犯險頂在前面。還不是關切這河東戰局,關切著這場關係大宋命運的生死之戰!

雨勢持續已然兩天多,岳飛不詳預感也越發來得重。現下聽聞蕭言疲憊才睡,略微有點遲疑,不知道是稟見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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