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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氣力。

聽到折可求這個號令,雖然覺得微微有些殘酷,不過現下當然是保持折家軍戰力要緊,就算有些過分也說不得了。且在折彥嗣看來,鄜延軍的戰力實在有些瞧不上眼,想奪回後路。血戰廝殺。還不是要靠俺們折家軍?

既然廝殺要靠俺們折家子弟。那麼你們這些鄜延軍漢民夫多受點辛苦,倒也說得過。

折彥嗣重重點頭領命:“將主儘管放心!俺就在這裡等待將主回返,定然讓俺們折家子弟休整好!”

折可求慰勉的朝他一笑,重重鞭馬,河曲良駒長嘶一聲,奮首揚蹄,疾馳而去。數十親衛緊緊拱衛著他,更多折家中軍鐵騎跟隨在後。向西而去,自有一番雄壯之氣!

而營寨之中,原來入營的鄜延軍軍士民夫都為折彥嗣親自帶隊趕了出去,這些鄜延軍軍士民夫雖然不忿,但也知道現下要借重折家軍的戰力。沒見折家家主臨戰都親臨前敵麼?這樣的將主,說起來真比那位現在還在合河縣治中納福的劉衙內強勝得多!

數百已然入營的軍士民夫都默默的走出營寨,只是在泥濘中坐下。不住遠望隨折可求遠去的數百折家精騎背影,目光之中,滿是信任與寄託。而折家兒郎,望著將主遠去背影。神色之中,盡是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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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慢慢的降臨了下來。折彥嗣坐鎮的軍寨寨柵之上,點起了牛油火炬,在悽風苦雨中搖曳,散發出暈黃微弱的光芒。

營寨內外,都塞滿了人馬。寨內是陸續趕來的折家軍馬,寨外則是黑壓壓一片坐在雨水泥濘中的鄜延軍軍士民夫。

這些聽命在寨外等候的鄜延軍軍士民夫,已然自家動手,在挑挖壕溝,趕建軍寨,搭建蓆棚。除了討要一點軍食和驅寒的飲子之外,並不打擾折家軍半點。

營寨之內,一日間趕來的折家軍馬已經有接近三千之數。

折家軍出兵六千,留置在從岢嵐水北到合河津渡再到此間的折家軍就有幾兩千之數。其餘折家軍馬,就佈置在從此間到黑茶山以西的各處後路軍寨之中。隨著折可求分遣傳騎號令,一日間就有接近三千人馬在泥濘中跋涉而至,折家軍之號令森嚴,之能耐勞苦,實在遠在鄜延軍之上!

趕回來的大隊人馬,最佔地方的五六百騎已然為折可求帶出去西進強哨。剩餘人馬連同折彥嗣本來那個指揮,還是將這不大軍寨塞得滿滿的,每處營幕當中都塞了三倍四倍之人,幾乎是人疊人的在抓緊時間休整恢復體力精力。

這個時候,縱然遠來疲憊,也要儘快趕建出新的軍寨。一則是疏散這大隊人馬,以便更好的穩住陣腳。二則是在此間據守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還要接應多少鄜延軍退下來,今日就算疲憊一些,來日總休息得好些不是?

不過折可求得嚴令既然如此,折家子弟,也就忠實的服從了家主號令。

軍寨之中,雖然人滿為患,卻無一人走動。營幕內除了傳出鼾聲之外,便無半點聲息。

折彥嗣站在寨牆之上,竭力向西而望。此前向西而望,盡是緊張。現下卻是翹首而盼將主回返。女真截斷後路的危重之勢,早就被這年輕軍將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俺們將主親鎮,還怕什麼鳥女真韃子?要知道俺們折家,夾在契丹與黨項之間,以貧瘠之地,仍然在歷代家主率領下生存了百餘年。並憑藉著為大宋的汗馬功勞,折家還在發展壯大!

折彥嗣這個指揮,今夜全都擔任巡哨值守之責,半則遠布在外,剩下半數,全在寨牆之上,且每個人都如指揮使一般,翹首向西而望,冰冷雨水帶來寒氣入骨,也幾乎沒人動彈一下。

突然之間,西面夜色中亮起一點火光。在寨牆上站得太久的折彥嗣還以為看邪了眼睛。

可這點火光,轉眼間就變成一道火龍,卻是一隊人馬,舉著牛油火炬,趁夜回返!

夜空之中響起了歌聲,正是河外口音,正是折彥嗣自小就聽熟了的折家子弟凱旋歌聲!

百餘年來,一代又一代的折家子弟為大宋走上對外敵的戰場,與契丹與黨項與阻卜雜胡而戰。就是唱著這樣的凱歌,回返故鄉!

這樣持續百年的功勳戰績,正是折家之根,折家之魂,折家之骨血,折家的榮耀與驕傲!但凡與折家並肩而戰的軍馬,從來就沒有一人,敢於說折家不能戰,折家不敢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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