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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這幾天正在請病假,沒有到內閣。高拱看到兩位同僚都病倒了,一切的責任都在自己肩上。不要緊,他準備一個人擔負著。
居正這幾年以來,逐漸地感到岌岌不安的情況。內閣中的同僚都去了,這是為的什麼?六年三月間,禮部尚書潘晟又去了,又是為的什麼?潘晟去位以後,曾經來一封信,居正答覆道:辱別諭,一一領悉。白首相知,猶按劍也,況他人乎?然義命之學,竊嘗聞之矣。自檢平生,不敢有一事負國家,不敢有一念負於天下賢士大夫,至於去就,有命存焉,惟靜以俟之而已。猥辱至愛,中心藏之。(書牘四《答宗伯潘水簾》居正有《義命說》,見文集六。)
那時他認為高拱底目標,只是自己,鬥爭沒有把握,劉奮庸、曹大埜又去了,所以只得靜以俟命。他底心緒正從煩悶轉為恬淡。萬想不到穆宗逝世以後,政治方面又躍起新興的勢力,演成內閣和司禮監的決鬥。“什麼內閣?”居正想到,“只是高拱一人!”他明白馮保和自己沒有什麼淵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