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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皇后是國家的現在,殿下卻是國家的未來。看到天下百姓對殿下歸心,臣心中很高興,昨天晚上都忍不住多喝了幾杯水酒。”
許敬宗還是低估了李威。雖然權謀之術未必善長,可也看過多部宮服劇,也看過一些史書。比起原來的李弘,卻要進步不少。
萬眾歸心!
其心可誅啊,這一句,敵意分明流露出來。恐怕你這個老傢伙,看到我受到百姓敬仰,父母也許對自己更忌憚,這才真正開心吧!
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孤是太子,要萬民敬仰做什麼?只要父皇母后平安,孤願意做百年太子。”
一句出,許敬宗都坐不住了。這個太子,比原來的太子可怕多了。自己看走了眼了!
心中驚訝,不想在這裡兜圈子,說道:“殿下孝心可嘉啊。不過臣前來是另外一件事,昨天上午在弘文館發生的事,臣到了晚上才聽聞。臣的孫子忤逆不道,懇請殿下恕罪。”
“少師,勿用垂心。都是青春年少之時,孤也時常犯錯誤,令孫犯錯誤,也不足以為奇。況且孤昨天同樣處理不當,畢竟孤是儲君,深受父皇母后關愛期待。但昨天在弘文館居然動粗。現在想起來,心中慚愧不安。少師,可否原諒孤小小的私心,兩相揭過,就此不提如何?”
“太子仁愛啊,”許敬宗一聲嘆息,長者氣度盡顯無疑。但心中又在嘀咕,如果是原來的太子,雖然對自己尊敬,可會用客氣的語氣,指出自己孫子的不對。可怕啊,現在的太子!
又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許敬宗這才說道:“太子自籍田壇返回,這兩天勞碌了,臣就不打擾殿下休息。”
“縱然再累,少師駕臨,孤敢不奉陪。”說著將許敬宗送到了門口。
送走了許敬宗,李威不由低聲罵了一句:“這個老傢伙,怎麼不死呢!”
碧兒正在收拾茶具,聽到後,嚇了一跳,一個茶杯都摔到了地上,“噹啷”一聲,摔得粉碎。
不過小丫頭十分機靈,許彥伯替賀蘭敏之幫腔,挑釁太子,這個太子少師,對太子也就未必有善意了。因此沒有作聲,開始服侍李威上床休息。
但李威罵過了,知道罵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這個許敬宗來意不善,意味著什麼?不由地再次不爭氣地想到了逃路。
不是沒有雄心壯志,當皇帝好啊,還是大唐的皇帝。就是不當皇帝,做一個太子也不錯,堂堂的周國公,自己想拍板磚就拍磚磚。但想到了歷史上死得不明不白,儘管肺結核在好轉,心裡面也在犯疑惑。不要說母親了,就是許敬宗鐵了心要對付自己,自己都不會有好下場。論權謀之術,母親不提,這個許敬宗撥根汗毛出來,也比自己大腿粗。
這個皇太子,還不如那天在酒樓上遇到的那個胡商過得愜意。但眼睛亮了一下,那個胡商居然連歐洲女子都能弄上手,進出關卡未必有那麼森嚴的。再說自己是皇太子,現在又是監國。如果找什麼藉口,出入各部,也不會有人懷疑的。
比如到兵部,看山川地圖,關卡要道,誰會想起自己一個皇太子,居然是在為跑路做打算?或者偽造一份過所與證明,到戶部悄悄蓋上大印,也不是沒有機會。
鑑真那個大和尚,也只是一個和尚,唐僧不是一次性就完成了偷渡任務?
老子只要安排好了,進可攻,退可跑路,怕什麼?
可憐東宮上下正在歡天喜地準備明天的大宴,常理,太子越有出息,以後順利即位的機會越大,他們是東宮的老人,也不象內宮那幾個不法的女宮,得罪過太子,同樣會跟著沾光。
讓他們知道這個主子,居然有出息到了在想跑路,還是跑到外國去,不知道心中會怎樣淚奔。
心中豁然開朗了,得意地大笑起來。
碧兒問道:“太子,你在笑什麼?”
“碧兒,孤問你,如果孤不是太子了,你會不會願意陪伴孤?”
“殿下啊,你為什麼不是太子?”
“孤是說假如。”
“那奴婢還是陪伴孤的。”
“大功告成,親個嘴兒。”李威說完了,一把抱住碧兒,在她的小嘴唇上香了一下。然後大手伸進裙中,摸了摸,又說道:“長大了不少。”
帶著笑容,躺在床上睡著了。
碧兒噘著嘴,看著李威進入夢鄉,嗜嚨著小嘴低聲不滿地說道:“殿下,你又不要奴婢陪寢,每次都要撩撥人家。”
外面的花香隱隱傳來,春天到了,而且越發濃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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