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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進學。”
“這才是我聽話的好妹妹,”李威說著,拉起了李令月的手,向弘文館走去。
李敬玄剛要喊,被戴至德伸了一個手勢制止了。
三個人就這樣看著,看著一高一矮兩個聲影漸漸消失在一片晨暉中,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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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開始了!
除了留守在長安的各個官員,還有德高望重的耆者,也請來入席勞酒。當然,象魏元忠那樣的太學士,依然沒有資格入列其中。
還有一個嘉賓,是李弘刻意請來的,長安人梁金柱,是一名商人。在不久前,拿出了三千緡錢賑濟災民與貧困的百姓。三千數字不大,可化作一枚枚銅錢,整整三百萬枚。而唐朝前幾年,年色好的時候,風調雨順,一斗米只賣出五文錢,稅收各種租調加起來,換算成銅錢,也不過一千來萬緡錢。
分賓主落座,當介紹到這個梁金柱時,李威施了一個大禮。
可憐梁金柱只是一個商人,仕農工商,商人是這個社會的最末等,頂多比娼妓乞丐與奴婢一流好上那麼一點。事實未必必是那麼一回事,有錢了也有了力量了,龐大的金錢同樣能構築一層關係網。不過說起來,商人地位還是很低的,連子女都沒有進學科考做官的機會。
連忙說道:“太子,你是折殺僕啊。”
“梁金柱,孤前幾天在東市前就說過,國家這幾年光景不好,大災大難。國庫空緊,百姓水深火熱。越是這時候,需要大家協手齊渡這一道難關。因此,那一天孤都刻意誇獎了青樓的那名伎子。你的善行,善莫大矣,當受孤一拜。”
“臣民,臣民,”這時候大概粥喝得多,人的淚腺特別發達,梁金柱伏在地上,已經泣不成聲了。
李威心想,只是感謝你一下,不至於如此感動吧。
確實,梁金柱這樣做很不容易。經過東漢教條地對工商壓迫後,休想再發生西漢桑弘羊的故事了。就是將家產全部捐了,也休想謀一官半職或者爵勳。而且三千緡錢數量也非常巨大。要知道一品京官只有七百石米的祿米。當然,還有永業田、職分田、分廨田,以及月俸、食料、雜用錢等補助。可最多每月也不會超過一千緡錢。實際上有的京官因為補助少,買不起房子,寄住僧院的都有。
拿出了手帕,替梁金柱擦著淚花。
不擦還好,一擦這個淚珠兒更大了,本來小到中雨的,現在變成了傾盆大雨。
李威只好任他去了,將手帕遞給碧兒處理,扭過頭看著大家說道:“馬上就要春耕開始了,旱情未必好轉起來。越是這時,我們大家應當同舟濟,有物出物,有力出力,就象這位梁金柱一樣,那麼世上就沒有邁不過去的坎!”
“好!”潑天一般的喝彩。
李威這才點頭,儀官上來宣唱勞儀。東宮的宮女太監,端上來的茶水,點心。其實包括大宴,一切都從儉了。
眾人坐下來交談,應當還是很高興的,本來一切從儉,時間緊迫,許多制度來不及操辦,祭祀儀式辦得很不恭敬。不過新犁出現,將一切都遮掩了。
但一會兒紛爭出現了。
籍田祭過去了,更大規模的大雩祭祀開始。
籍田祭只是春耕的祭祀,可眼下關健卻是求雨,那怕象前段時間下的那場大雨,來上個十次八次,也不過。又不能用時間緊迫來做藉口,倉促操辦。因此,禮部祠部郎中與員外郎等官員將一條條列出來,戶部官員不同意了。
本來用度就不足,旱情嚴重,關中缺糧,渭水又淺,江南以及其他地方的糧食,不能及時調來,關中糧食飛漲,前幾年最低時一斗米五文錢,還是用大斗。現在一斗漲到了五十多文錢,卻是用小斗量的。不可能每個商人都象梁金柱這樣。否則自東漢起,都不會將商人地位貶得那麼低了。
這使朝廷用度更緊張。大非川與吐谷渾丟失,不得不加派士兵到隴右駐防,拱衛關中安全。朝廷在邊疆有屯田的,駐兵增加了,自給不足,又要調動糧食。
這些兵**,打贏了仗是他們的功勞。打敗了仗,就會立即推卸責任,到時候因為後勤供給不足,戶部責任想逃都逃不掉。
兩方面官員就爭論起來了。
李威皺了一下眉頭,向戴至德問道:“為什麼不設常平倉?”
每大斗米五文錢,未必是好事,百姓收入無形減低。但到荒年,又變成了五十多文錢,還是小鬥,差距太大。
“太子,朝廷有設常平倉,太宗貞觀二年就下詔各州縣設義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