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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壓了壓手勢,暗中指了指自己平民打扮的衣服,大聲道:“巧合,巧合而已。”
李御史會意,不敢吭聲。
其他幾個人都沒有注意,倒是少女看著為了一碗小米飯,瘋狂地擠過去的災民,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天這幾年不開眼,幾乎年年都有大災大害。前幾日,好不容易下了一場春雨,又停了下來,奴婢就怕這個天繼續這樣旱下去,關中百姓的日子就更艱難了。”
其實李威已經斷定了她的身份,長相美麗,又自稱奴婢,而不是妾身,或者我什麼的,“李御史”稱呼她為香雪娘子,那麼肯定就是襲香院那個名妓香雪了。
沒有想到,一個妓子居然有些善心。這也是很難得的了。
又聽到那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說道:“聖上病重,將國事交給了皇后,所以這幾年……”
李御史嚇了一跳,老天,人家兒子就站在前面,你敢說出這種話,心中暗暗後悔,昨天晚上一干朋友,以及一群前來遊學的英傑,其中不乏風流才子,有幾個人的文才讓他十分看好,於是跑到襲香院飲酒作詩,自己兒三個倒了下去。就息在了襲香院,今天早上醒來,聽說香雪前來東市放粥,湊趣一道過來。
就憑魏思溫這一句話,今天也不當跟過來的,連忙說道:“魏君,休得胡言,這幾年皇上龍體不太好,正是因為皇后協助,朝廷才得以安寧。”
“巨山君,你是監察御史,朝廷命官,當然不敢言。可朝廷真的安寧,去年與吐蕃數戰,龜茲等鎮被攻陷,薛仁貴再大敗於大非川,幾萬唐朝英勇將士沒於烏海。再看朝堂之上,左相宣威沙漠,右相馳譽丹青。”說完了冷笑兩聲。
李顯有些不解,在邊上問道:“這樣不好嗎,一文一武。”
“當真?咱就說左相姜相公,在唐朝眾武將中,他算不算有名氣?只不過跟在契苾何力作為副將立了一個小小的功勞。再說文才,閻相公有什麼好文章拿得出手?或者詩賦,你拿出來給我看看。只不過是一個畫匠而已。兩個人在政治上皆沒有建樹能力,卻能高高名列左右相,奇怪來哉。”
李御史聽了直皺眉頭,可是魏思溫說得也是實情,他無從辨解。
他在皺眉頭,李威也在皺眉頭,這位魏君,已經隱晦地將矛頭指向了自己的母親。如果讓母親知道了,都認為是自己誘導他這樣說的。想了想,開口道:“天災人禍,通常連在一起讀的。但天災是天災,人禍是人禍。煬帝在世時,即使風調雨順,但是民不聊生。可就是文景那樣的明君時代,依然也有天災。天道幽遠,不能將一切往天道上攀,我們凡人攀不起。”
其實說到這裡,他也覺得怪異。因為已經看過許多邸報,自從李治放權給武則天后,唐朝幾乎年年大災小害的不斷,比如前年,又是海嘯,又是颱風,又是澇災,又是乾旱,到了去年,或者大前年。從來就沒有過這麼密集的災難連續地發生。
如果他不在此地罷了,在此地,不得不為武則天辨護,又說道:“朝廷這麼用人,也有朝廷的用意。有的大臣剛烈,喜歡強諫,比如鄭國公,有的明於決斷,比如萊國公,有的長於謀劃,比如梁國公。這些人行事,有的能讓百姓知曉,有的卻不喜歡百姓知曉。比如陳平,一生為西漢出了無數奇謀妙策,民間坊裡,幾乎無人知。但他有沒有功勞?你我不處廟堂之上,怎麼不知道閻相公,姜相公,就沒有為朝廷謀劃過?”
至少他還親眼看到過姜恪與劉仁軌他們為吐蕃之事,絞盡了腦汁。當然能力大小,他也無法下出判斷。
“再說大非川之敗,勝負乃兵家常事,這些失敗有多種原因。但只是一個小小的吐蕃而己,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朝廷是要以唐朝百姓為主?還是不顧百姓幸福,象隋煬帝那樣,強行調動大軍,兵伐吐蕃,報大非川之仇?再說太子身體不好,歲數尚小,處理國事經驗欠缺,聖上帶病在身,皇后不協助,誰來為聖上分擔?”
歲數最小的少年,出身與李御史一樣不凡。雖然沒有進入仕途,但知道的事情更多。
同樣害怕被魏思溫連累,當然太子問題不大,反正他仁愛,就是聽到了也沒有關係,在一邊搶在魏思溫反駁之前,說道:“這位郎君,言之有理。聽聞太子仁愛,可只是小仁小愛。別的不說,就是他作的幾首詩餘小令,就可以管中窺豹,略見一斑。”
“崔君,你為何出此言?”香雪慍怒地說。
她心腸柔軟,所以聽到李弘的一些事蹟後,對李弘十分敬佩,那天楊承祐又帶來了三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