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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我都糊塗了。不是敏兒,你能不能將太子殿下,請到我家中來,我還從沒有近處看過太子。”都說不錯嘛,印象改觀了,產生了丈母孃看女婿的念頭。
這個都不算越制,不過楊敏現在卻沒有把握了。
她眼中有些迷茫,這個未來的夫君,很有可能的大唐第一人,上午對她一直很溫和,可這種溫和,卻讓她隱隱有些擔心。
又想到了他對那個小宮女的樣子,心中沒由來,有些吃味。
如果他要是為我寫那些美妙壯闊的詩餘,甚至唱那些古怪的歌曲……
臉上再次飄起了紅雲,難道我真喜歡上了這個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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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一天天更深了,東宮裡有些桃花耐不住東風薰薰,弱弱地綻放在枝頭,紅的刺人眼睛。
李威這幾天卻更忙,首先要讀書,他看的古書不少,唐詩宋詞元曲,甚至明清時詩詞都記得一些,還有其他的一些雜學。不過對於遠古時的書,因為枯澀難懂,倒一直沒有多大興趣。比如《尚書》,如果不看翻譯版,他只能讀懂四分之一。
可現在學的什麼?正是這遠古的各大經義。而且李弘飽讀詩書,自己也要有些東西拿得出手。好在他悟性好,又有古文基礎,現在又沒有其他娛樂活動分心,這幾天進步飛快。
還有就是鍛鍊,幾天努力下來,原先著涼引起的病,全愈了,不過湯藥沒有斷,是治那個鬼癆病的。終於幾天後,他能勉強用這個身體,打完一整套陳式太極拳。
一陣秋雨一陣涼,一場春雨卻是一陣暖。從那天下了一場大雨過後,又迎來了第二場甘霖,天氣轉晴,天氣越發地暖和了。
春和景明,李威正捧著一本《禮儀》用心苦讀,外面進來太監稟報,說楊敏拜見。
“讓她進來吧。”
太監下去,碧兒不服氣地說:“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李威用手指頭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說道:“小丫頭,她不來看望孤,你說她不好,來看望孤,你又說她不安好心,你讓她怎麼辦?”
碧兒吐了吐舌頭。
楊敏走了進來,又要施禮,讓李威扶住,說道:“孤說過,不必了,好歹我們還是親戚,不用拘於俗禮。”
“妾身不敢,”不過楊敏倒聽話地坐了下來。然後將手中的小包開啟,拿出一件青色夾襖,說道:“太子,這是妾身趕製的夾襖,二月天氣不穩定,有時候出現春寒,給太子暖暖身體。不過時間緊,妾身來不及在上面繡上繡畫。”
看到李威似笑非笑地接了過去,又補充道:“太子,這真是妾身親手做的,妾身笨拙,但一手繡活兒,勉強能說得過去。”
“謝過了,”這一回李威說的話,倒是發自內心。
不管怎麼說,楊敏今年才十五歲,這是這時候的說法,如果按後世週歲的說法,才十三週歲。在後世,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做能什麼?
楊敏又偷偷地看了一眼李威,笑容可掬,溫潤如玉,但越是這樣,她反而越感到心虛。不過幾天不見,氣色倒似又變得更好了,在他蒼白色臉上,居然難得地出現了一兩道血絲。
上了茶,她忐忑不安地問道:“那個殿下,你那天說有的詩餘小令必須用大鼓相伴,大漢高歌,才能唱出真義,那麼有沒有真正的古詩,也能做到這一點。”
“有啊,曹孟德的《觀滄海》,隋朝宰相楊素的《出塞》,范陽盧家新都尉盧升之的《雨雪曲》、《隴頭水》,意境都同樣很開闊。”
“這些妾身都知道……”楊敏不好往下說了,她心裡想道,我不是要聽這些詩的,是想你寫一首雄壯的詩。
李威怎能不知道她的想法,看在她這雙小手為自己做了一件夾襖的份上,拿起了筆,寫道:黑雲壓城城欲催,甲光向日金鱗開。
劈手一句,就將戰場緊張的情況寫了出來。
又往下寫道:角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後來韓愈讀到此詩時,連忙束帶正冠,請李賀過來,能使這個文壇巨匠震驚如此,可見此詩魅力。
“好詩,好詩,”詩餘小令畢竟上不了大雅之堂,但詩賦經義卻是現在文壇的主流。楊敏不由喃喃讚道。
李威心裡想,好詩,我肚子裡好詩好詞,甚至好曲兒多了海去。
敢情這貨兒,將這些詩詞歌賦全當成他自己的,但誰能拿他有什麼法子想,難道讓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