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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忽。太子出行,黃沙鋪路不需要的,可是清水灑塵卻是最少的,不敢做得太過,估計太子所行的道路,然後打掃,一路到嵩山,幾個縣出動了所有的人手,治理境內,將一些不法的人員抓捕起來,連少林寺的大和尚都開始忙碌了。
只是這一切,李威並不能看到,於是看到的一切,很是美好,百姓安居樂業,民風淳樸,路不拾遺……
這個道理就如同圍城,城裡的人看城外安閒,城外的人看城裡的人熱鬧。他一心想跑路,可不知道天下有多少人豔羨他的位置。當真做一個富家翁是好的,象鄒鳳熾,如果許敬宗對付他,分分鐘,一大家子就沒有了。或者做一個大臣,同樣膽戰心驚,要麼學許敬宗,將臉皮子一抹,安心地做李治與武則天的看家狗,隨時替主子咬子。那樣的人,打死李威,也不屑而為之的。除非做皇帝,這也要有本事,東漢後期,唐朝後期的許多皇帝,比他這個太子過得還要艱難。
其實危機與希望是相伴相生的,未免那麼悲觀。
“竹子又軟了,開始爛了,”劉群驚喜地說道。
楊敏不顧漚得發稠的水,也伸出雪白的手,拿起竹子看。然後說道:“不知道能造出什麼樣的紙?”
“奴婢也不清楚,但聽殿下說,會很薄,甚至迎著陽光,隔著紙,能看到紙後面的事物。”
“這有多薄?”楊敏用小手捂著嘴,驚訝地說。這是誇張的說法,但能看到紙背後模糊影子,至少與現在能當衣服穿那麼厚的紙張相比,會非常之薄。
“殿下很聰明的,楊家小娘子,告訴你一件秘密,那個太子糖,正是太子發明的,並不是奴婢想出來的主意。”
作坊又轉了一下,江家兄弟沒有升多大官職,畢竟讀的書不多,於是一個成了羽林軍衛正上八品的司戈,一個成了千牛衛正八品下的胄曹參軍事。好歹是一個官職,不好再經營作坊。於是轉到劉群哥哥名下,幸好魏元忠又派了他家中兩三個有管理經驗的人趕過來幫忙。江家的命運,讓人豔羨不己,這只是一個開始,以後太子走得越遠,江家就會走向更高。
但太子是一個講良心的人,自家未必比得上江家,只要將太子吩咐的事辦好了,以後未必不會沒有一個好前程。
“殿下怎麼知道的?”楊敏驚訝地問。
“殿下是太子,與常人總會有不同的。”
楊敏聽了無語,將竹子放回水中,又說道:“殿下去了東都都快有大半個月了,不知過得可好?”
漸漸有了牽掛,還有了焦慮與擔心。正如李威所想,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半懂不懂的,又受了母親一些言語,所以才對原來太子流露出一些不好的態度。但終究是一個孩子,對楊敏,皇上與皇后沒有表態,眼看婚期一天天就臨近了,可是聽到京城風言風語,楊思儉卻是很不安。不但女兒的幸福,婚事成了,楊家飛黃騰達就到來了,除非太子有異變,然而太子仁愛,皇帝能忍心廢去嗎?婚姻敗了,楊家也就敗了。
於是每日的焦慮,都讓閤府上下,產生了一種不安的情緒。
劉群不知,看著池子,道:“還有一個來月,就能看到新紙了。楊家小娘子,正好離你與殿下大婚不遠,說不定能增加許多喜色。”
說到這裡,眼睛充滿希望。
再不懂,也知道新紙的意義,再說竹子與石灰,哪兒沒有?
沒有跑步,用走路代替了鍛鍊,李令月肯定支撐不了多久的,於是將李令月背在後面走路,權當負重跑,也是鍛鍊身體的一種辦法。李令月開心地在李威背上大笑,然後用一張嬰兒肥的小臉蛋蹭李威的頭髮。
“殿下……”金內侍欲言欲止。
“金內侍,你想說什麼?”
金內侍本來想說你的身體還沒有好清,又不符合禮制,但怕小公主生氣,不敢說了,只好改口道:“殿下,你對小公主太好了。”
“金內侍,賞你一塊牛奶糖,”李令月聽了高興,從懷中掏出一塊奶糖。
“謝過公主,”金內侍哭笑不得地接過來。
不過金內侍這句話說出了大多數人的心裡話,太子,對小公主豈止是太好,如果我有這樣一個大哥,該是如何的幸福?有的做老大的,已經在心中發下了誓言,這回回去,一定要對弟妹好一點。
不合禮制,可卻是很溫情的一幅畫面。
只是苦了嬌生慣養的許彥伯,又要走路了……
李令月忽然咬著李威耳朵說道:“大哥,那個許舍人,你討厭對吧?”
“嗯,怎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