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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牽扯的方面很多,特別是土地作為一員將領,劉仁軌能征善戰。可做為一個大臣,劉仁軌,嗯哼,比起戴至德來,稍稍不及,卻是一個很狡猾的大臣。府兵制無法解決,不提,於是上書提了一個建議。
讓邊境培訓蕃胡人,作為士兵,以胡對胡。唐朝的立國政策之一嘛。不算很違背的。不過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很難。士兵的裝備,以及作為了士兵了,多少也要減免一些稅務與徭役,牽連的很多。上報了西京,李敬玄看到後,寫了一句批語,說了,國家大災之後,務以靜為本,糧價依是高昂,何來興事,沸騰天下洶洶。
不果
李威看到這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劉仁軌這條建議,說到底,還是治標,不是治本。可也是一個方法,有sāo動,不會很大。畢竟吐蕃這陣子不會有大的戰事,一旦將吐谷渾消化了,還會大舉入侵。沒有了悍卒,再論名將,也未必是對論欽陵的對手。有了一些強兵在邊境駐守,總會比沒有的好。卻不知道李敬玄何故如此?
劉仁軌心中自是不服,於是繞過了西京,直接上書到了洛陽。偏偏李治不在洛陽,跑到許汝二州散心去了,連武則天都不在。郝處俊看著奏摺,略略有些皺眉。李敬玄有些過份了,可是劉仁軌同樣xiǎo題大作了。
說來說去,將相失和了。
但這兩個人皆不同,他們寬鬆一些說,皆是東宮體系,李敬玄密切一些,可是劉仁軌對太子,那個曖昧,那個殷勤,連郝處俊都看不下去。所以將這篇奏摺遞給了李威。
已經不止這一次了。
終南山回來,劉仁軌與李敬玄,已經衝突了一次。
拱手說道:“郝相公,讓孤來處理吧。”
郝處俊微笑欣然應允,李威吩咐人拿來《史記》,然後將《廉頗藺相如列傳》單獨摘了下來,一人一本,又寫了一封信,給劉仁軌,其實沒有幾個字,說了,予猶記袁異式。
這是以前的一段歷史。李績兵發高麗,劉仁軌統領水軍,負責後勤,當時海上風làng高大,不適宜出海,李義府不顧,一再催促出兵。於是劉仁軌不得不出,遇到颶風,折損嚴重。朝廷就派了袁異式審訊劉仁軌,臨出發前,李義府對袁異式說了一句,君能辦事,不憂無官。袁異式心領神會,決定對劉仁軌不利。幸得舍人源直心替劉仁軌說情,才僥倖保住一命,以白衣出征高麗。
龍倒底是龍的,虎倒底是虎的,只是風雲沒有到,看上去似貓似蟲。幾年後劉仁軌,開始大放光彩。因功為大司憲,成為舉足輕重的朝臣。但回京後,劉仁軌宴請袁異式,酒席之上,將自己酒杯倒光,告訴袁異式,說仁軌若念過去的事,有如此酒。又提升袁異式為詹事丞,司元大夫,不管是不是做秀,時人皆以劉仁軌以德報怨為美之。
郝處俊看到這一行字後,臉上笑容更甚。心中卻是在嘆息,當然,這個嘆息不是憂愁,而是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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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了一場雪,這場雪倒有些大,洛陽一眨眼就一片雪白,皇宮裡亦是如此。
東宮裡的人倒是很開心,一個個在堆雪人。
婉兒與韋月有些xiǎo,加入其中。
李威從皇城回來,看到了,手招了招,說道:“孤教你們一個好玩的東西。”
拿來了一個篩盤,一根棍子,一根長繩,一把高梁,捕xiǎo鳥兒,這時候鳥雀還是很多的。天又冷些,食物少。於是繩子一拉,篩盤下面罩了十幾只xiǎo鳥。
金內shì嘻嘻笑道:“殿下,多著幾次,倒是野味兒。”
碧兒出來了,氣呼呼地說道:“將大黃xiǎo黃也燒了。”
大黃xiǎo黃,是金內shì那一對寶貝黃鸝兒的名字,仿照大黑xiǎo黑取的。
“呃,那個不能燒的。”
“那為什麼吃這些xiǎo鳥?”
“江xiǎo娘子,奴婢錯了。”金內shì陪著笑說道。對江碧兒一直很遷讓的,這是太子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碰她。否則,有可能江碧兒能為皇家生下第一個皇太孫,而且似乎陛下與皇后都有些意的。別以為她地位有些賤,如果那樣想,卻是不知世務了。
李威亦是無奈,只好道:“放了,放了。”
一大群嚇傻的xiǎo鳥又放走了,拼命地飛,眨眼就消失在層層宮闕之中。估計這一回,就是往地面撒它們最喜歡吃的冬蛹,也未必會進入羅網。
聽清楚是太子指使的,碧兒捏著衣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