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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公主陪著她吃了飯。
楊玉環到此時才問及皇帝。
“今天,皇帝不能夠來此,而你還有許多事要做,太真法師,做一個女道士可不是太容易的。”
她討厭太真法師的稱呼,要求玉真公主不可再呼法師。此後,她再詢問,得知今天下午沒有儀式,皇帝也不會來,於是,她放肆地鬆解了衣服,把鞋也脫下,在榻上斜躺,訴說今天的辛苦,玉真公主笑著無言,不久,她發現楊玉環不說話,看她已經睡著了,玉真公主看看忽然熟睡的楊玉環而喟嘆——她同情這位沒有心機的美人,她相信,玉環他日得寵,必不會弄權的。
在大明宮城內的太真宮,初做女道士的楊玉環忙了三天。
第三天,皇帝曾由一批人陪同著來太真宮向玄元皇帝像行禮,然後,又由一群人擁著離去,很莊肅,既不曾和楊玉環說私話,甚至連眉目傳情都沒有。
她厭極了不斷的儀式,同時,她對現狀也擔心起來,因為,在進入太真宮的第四天,一些事也沒有了,但皇帝卻不曾來,她不解,她想:難道真的要我在此地作女道士嗎?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又有莫名其妙的心慌——玉真公主陪她到第三天就出去了。在入宮的第四第五天,她有著舉目無親之恐。
她對皇帝有著抱怨,可是,她又不敢也不願著人去找皇帝和向人詢問皇帝。
但在第五天夜間,有人來通知她,明日早起赴驪山。
在入宮作女道士的第六天上午,天明時,她就上了車出宮,但是,在一處地方,車停了,她被人自車中引出,登上了另外一輛巨大的車輛,那是皇帝的御車,她入了車廂,正要行禮說話,皇帝以一隻手指壓著嘴唇,阻止她出聲,等到車帷放下,皇帝張開了雙臂,將她抱住。
皇帝熱情奔放,如釋重負,在她耳邊低聲說:“玉環,你終於成為我的人了。”
這是情話,一般的情話,可是,李隆基的話充滿了力量,聲音雖低,力量卻極大,配合著摟抱,她由力而感受到熱,她欲言,但皇帝又已吻著了她——車行了,輕輕一震,使他離開了吻,可是,他又迅速地回來,又吻她。
車轔轔,她聽到,同時感到震動,但在車的輕搖中,她的身體被緊緊地抱著,皇帝越來越有力,使她在被擁抱中感到了呼吸困難,她用手撐開,同時側轉頭來透了一口氣。
“玉環——”皇帝也吐了一口氣,綿綿地叫喚,然後,他側轉身,雙手捧了她的面頰:“讓我看看!”
她正面對著皇帝——御車兩邊,是明角的硬窗,有光透入,但是,光線柔和而朦朧,她看到皇帝的面頰脹得通紅。在迷離中,她似抱怨地問出:“這多天,你也不來看我,我一個人,好怕——”
“噢,我想著晚上偷偷來,象你那次說,阿瑁爬窗……”
她伸出手,打在皇帝肩上,似乎因羞而合上眼皮。
皇帝吃吃笑,又似爬那樣挨前,俯攬、輕壓在她的身上:“你入道,照規矩,前後都有七天齋戒,我不能——”
“哼——那麼,今天……”她又推開他。
“你不會計數,兩個七天加起來,是十三天,今天滿齋了。”
他輕快地說出。
“兩個七天加起來是十三天?”她茫然重複。
“是的,數學的計算有時因為起點不同而異——”皇帝正經地說,最後,笑了。
×××正月的長安,比十月初為冷,但驪山卻比十月時更美好,溫泉水引繞的溫室,培植的水果正在收成,好象,正月的溫泉,比十月還要暖和。
溫室,也培有各種名花。
楊玉環居住在有“驪陽凝碧”這一個牌坊的驪陽宮的一所樓中。從前,武惠妃在世時,她闖入驪陽宮禁區而見皇帝,他們之間,可能因於此一見而種下了因緣。如今她就住在武惠妃當年住過的地方。
不過,她和武惠妃有著不同,由於幼年的生活環境兩樣,武惠妃是在宮中受教育而長大的,又由於年齡的距離,武惠妃有時雖會恣縱,但總多有保留,而且處處照顧到宮廷的禮節和事君之道,此外,她又有權力慾,這些,限制了武惠妃,而楊玉環則沒有,恩愛夫妻雖然被拆散,但由於這是不可抗的,再加上皇帝年紀雖大,仍有旺盛的精力,環境轉移了,她把不如意事拋開。在新環境中舒暢,由於皇帝心理上仍保留偷情之樂的意緒,處處順她,共同生活是情人偷合式而不是夫妻式的,在壽王府,她還有種種限制,如今,她有了放任的自由,她晚上拖住皇帝,不肯睡,早晨,她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