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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孫中山在彌留時要求把他葬在一處基督教公墓並由基督教會主持葬禮。這完全是假的。孔祥熙和孫科聽了許多朋友的話,曾堅持要在協和醫院小教堂舉行一次基督教追思禮拜,藉以證明孫中山不是一個布林什維克。
①“你”指本書作者愛潑斯坦。——譯者
“由於家庭中其他成員的堅持,確實在醫院教堂裡舉行了一次禮拜,但其他的更大範圍的悼念都是非宗教性的。”①表團轉遞,而只能是由蘇聯外交人民委員部收到後提交給中共代表團的、1991年3月1日北京《人民政協報》報道了這一發現並刊登了第二封信的英文原件影印本。同年3月12日,北京《人民日報》發表了兩信的全譯文。承有關人士協助,本書作者得到了兩信的英文原件影印本。這些信件的存在外國學者過去是知道的,如蘇聯學者齊赫文斯基、美國學者莉迪亞·霍羅布尼奇、艾倫·惠廷和馬丁·威爾伯在他們有關孫中山和中蘇早期交往的著作中都曾提及;據《張溥泉先生全集》(臺北1951年版)記載,張繼(溥泉)曾奉孫中山命帶信到北京給越飛(經對照即12月20日一信)。但這些書籍中都只引述了片言隻語,而非全文,有的連日期也難以肯定。錄》,人民出版社,北京,1986年。
①關於孫中山從病危至逝世的詳情在許多書仍中都有記載,絕大多數都是照抄孫中山逝世後不久發表的公報,這份公報由當時在場的孫科、孔祥熙、宋子文、鄒魯和汪精衛簽署。本書所用有關這方面情況的材料,除另有註明者外,也是根據這個公報。孫中山政治遺囑是由汪精衛及其他人(有人說是鮑羅廷)起草的,最初在2月24日讀給孫中山聽,並得到他的同意。他在3月11日在三個遺言檔案上簽字。
第七章 繼承孫中山的遺志:1925—1927年
孫中山去世時,慶齡32歲。
在感情上,她是被摧垮了。在近十年的婚姻生活中,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共擔革命的風浪和無休止的工作,也共享家庭的溫馨和幸福。現在,她失去了她的丈夫、她的領袖、她的導師以及——從某種意義上說——給她父親般慈愛的人。從當時拍攝的照片上看,她顯得那樣稚嫩脆弱,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由於過度的哀傷而憔悴,使人見了心碎。從此以後,每逢孫中山的忌辰(3月12日),她總是儘可能地避免參加任何公眾的紀念活動,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默唸沉思。
(一)化悲痛為力量
但是,在失去親人後幾星期之內,在一次新的民族危機中,人們心目中的她的形象就將改變。這位哀痛欲絕的年輕寡婦,在面對新的考驗時,將站起來充當捍衛孫中山革命遺教的生氣勃勃又富於號召力的戰士。
在以後的幾十年中,她將繼續擔當這一重任並顯示出罕見的堅定性和勇氣。孫中山的臨終遺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成了經常激勵她的力量。在沒有他給以指點的情況下,處於逆境、衝突和危機之中,她將需要就“站在什麼立場上”、“做什麼”這樣的重大問題自己作出決定,並在以往沒有過的新情況下,把孫中山的旗幟和理想(如他晚年所加以完善的)推向前進。她將不把他的遺教看成是靜止的、永遠供奉起來的聖人之言,而是作為繼續努力尋求革命勝利之路的挑戰,這一革命的社會基礎要不斷擴大,並要同國內外最先進的、始終如一的革命力量進行合作。
有些領袖人物死後很快就被人遺忘,另外一些則仍然激勵著未來。就孫中山而言,他是屬於後一種情況的。這一點從他臨終前簽字的遺囑以及人民群眾因他的逝世而立即迸發出來的感情浪潮就可以看出來了(在他沒有當過政的地區也是如此,更使人印象深刻)。
在北京,孫的遺體經防腐處理後入殮,移靈城內中央公園(今中山公園)。儘管多年來他的活動限於南方的廣東省並有時在上海法租界的寓所閉門家居,他在全國的聲譽從群集弔唁的成千上萬人中充分反映出來。當移靈香山碧雲寺時,送靈的隊伍超過30萬人,從天安門旁的中央公園出發,其中不少人全程步行約30公里,一直送到寺內。
宋慶齡乘坐馬車,緊跟在靈車之後,她的哀傷沉默引起了人們的同情和尊敬。國民黨中央和地方的領導人輪流守靈(慶齡同弟弟宋子文是一班),其中有汪精衛(當時被普遍認為可能是孫中山的政治繼承人)、何香凝(她的丈夫廖仲愷因公留在廣州)、于右任(老革命家、來自西北、孫與馮玉祥將軍之間的聯絡員),還有孫的兒子孫科、慶齡的姐夫孔祥熙等。
在主要的送殯者中值得特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