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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得到這樣的印象:孫夫人現在的處境極為窘迫和艱難,她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成了一個囚徒。這一點她在談到關於她為解除反共封鎖而努力所引起的不快時所說的一句憤憤不平的話語中流露了出來。她說,‘他們所能夠做的無非是不讓我出去旅行。’”
國民黨不但限制她出國旅行,連在國內旅行也有限制。她在1943年4月7日給格雷斯·格雷尼奇的信中說,“我希望能去一趟蘭州和西安,但能否成行要看警備司令是否批准。我渴望親自去看看。”但她到底沒有去成。
在謝偉思上面談到的那次訪問以後三個星期,在1944年3月5日,他又去看望她並且發現她更加憤懣:
“……(國民黨)中央宣傳部部長正好在拜訪她。(我一到)他就走了。我表示歉意,她笑著說,這是一次很令人難以忍受的談話,而且談得太長了……這位部長的意思是她在一箇中國國內問題上,向國外散佈不真實的情況和無稽之談。
“部長來找她還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為了她已同意在孫中山誕辰紀念會上發表廣播演說,關於演說的內容要求她接受妥協的方案。這一演說是美國紀念活動的一項內容……是賽珍珠和其他有影響的美國人士向宋慶齡發出邀請的。……她擬的演說稿……在送審中被作了大量刪改,因此她表示要取消這次演說……她絕對不能在原則問題上妥協。她原先已同意美方的邀請,如果後來又取消了,中方主管宣傳的部門很難交待,所以部長趕來同她談判,希望雙方能夠妥協,但沒有成功。她毫不對他覺得抱歉。”①
①宋慶齡由重慶致緬甸前線理查德·楊少校,1944年3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