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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敏感。——我的一個兄弟,現在在一個總部機關混事的哥們,立志就是找一個搞音樂的老婆。我就被他拽去了,你應該還記得他,軍人就是軍人,換了便裝也是軍人。
我就看見了你。
你在和一個同學開心的打鬧著,從禮堂大門跑進來。
我就一下子傻了。
我的那個兄弟也傻了。
為什麼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到你走了我都沒有告訴你。
因為你長得太象一個人了。
真的,象的不行不行的。
剎那間我好像又見到了小影,我的心,我的麻木的變得淡漠變得冰冷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哎——”
我喊你——好象當年我在軍區總院的大廳喊和你長得一樣的那個女孩一樣。
你好奇的回過頭,看見不認識,就很鳥的白了一眼,掉頭就走了,走向更衣室。
我和我的兄弟都傻在原地。
“不,不會吧?”他傻傻的說,就是當了中尉,他也是這個操性的。
我眨巴著眼睛,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
我站在那兒,頭暈目眩。
天底下會有這樣的事情嗎?!
如果你的頭髮短短的,穿著軍裝和嘎巴嘎巴的小皮鞋,那就是小影了。
但是你是長髮,穿著白色的T恤藍色的七分牛仔褲和白色的旅遊鞋。
於是我知道,不是小影,真的有那麼一個和她長得一樣的人。
那就是你。
我再看見你,你在臺上。
白色的晚禮服,彈著鋼琴——我不懂音樂,雖然後來你教過我給我灌輸許多知識,但是我除了碼字什麼都學不會——所以我至今都不知道你彈的什麼,雖然你跟我說了很多遍,但是實話實說我還是忘記了——你知道我就是這個操性的。
你的琴我聽不懂,但是你的琴聲真的是行雲流水天馬行空帶著我魂遊天外。
你的表情絕對是悠然自得——用我當兵的時候話說,就是鳥的不行不行的。
我在人群中漸漸的站了起來。
我的弟兄急忙拽我,後面的人也都不滿意了。
我還是站著,就那麼看著你。
你看見了,只看了一眼就不看了——後來你說你彈錯了幾個音符,但是我是沒有聽出來,我不知道別人聽出來沒有。反正我知道除了你們專業的,大部分是來混事的——我跟他們不一樣,我比較真誠直接就是來看美眉的。
我還是被我的兄弟按在椅子上了。
你彈完了,柃著自己的裙角謝幕。
掌聲如雷。
“好——”
我扯著嗓子大吼一聲——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