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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想我那是個什麼操性?何德何能啊?跟一個那麼單純的女孩臭擺架子。
但是很多事情你明白已經晚了。
我明白的時候就是被機場武警按到在通道口的時候。
她脖子上飄著那隻迷彩色的蝴蝶一下子飄到了大不列顛。
我不知道她在大不列顛街上走的時候是不是還繫著那隻蝴蝶。
我想,應該不會。
很多事情,不光是我,我估計很多人都不敢再觸碰。
譬如愛情。
好了,還說12點的時候一到我不得不閉上眼睛。然後她就把燈關上了我就納悶幹嗎啊?然後我就聽見打火機響。
“你睜開眼睛。”
她輕柔的說,這種輕柔跟我很多年前聽見的一摸一樣。
我這輩子都忘記不了這句話。
我在那一瞬間真的是蒙了,以為是做夢。
在我還沒有睜開眼睛的時候,淚水已經出來了。
淚花模糊中,我看到了小影俏麗溫柔的笑臉,她在對我的時候一點都不會有那種鳥樣子,是的,極其溫柔,象姐姐,又象情人。
“小影……”
我的嘴唇翕動一下。
“什麼?”
小影詫異的問我。
我醒了過來,淚水也停止了,只是已經流出來的滑落下來。
然後我看見我們之間的茶几上放著一個小小心型的生日蛋糕。
一根蠟燭,在默默的燃燒自己。
“你怎麼了?你哭了?”她小心的問我,不是短髮,不是軍裝,是直直的長髮,是ONIL的白色T恤和ESPRI的軍綠色七分褲——她知道我喜歡這條褲子,所以我就見她老穿著,其實我後來才知道,她買了3條。
我平靜下來:“沒什麼?”
她給我擦臉上的淚水。
“今天是你26歲的生日,你不高興嗎?”她小心的問我,“我以為你會高興的,我想你那個性格是不會記住自己的生日的。”
我苦澀的一笑:“我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