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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軍之上,公子你小心謹慎,末將深表贊同。”
“不過末將又認為,我軍如果堅持按兵不動,倘若真的錯失了難得戰機,未免可惜。所以末將認為,我軍可以派遣一軍出城,前去敵營試探,主力留在城中接應,若敵人果真有詐,我軍可以迅速急退,由主力掩護回城,損失不會太大。若敵人確實無詐,我軍主力也可以乘機出城,一舉破敵!”
章誑一直以老將的身份輔佐陶應,對陶應既關心又尊重,他開口這麼說了,陶應當然不可能不給他一點面子,加上章誑確實說得很有道理,考慮得也十分周全,所以陶應猶豫再三之後,終於還是點頭說道:“好吧,就依老將軍之計,就請章玄將軍率軍一千前去搦戰,試探敵人虛實。”
“諾!”章玄歡天喜地的答應。
“慢著,先別忙著謝我。”陶應又補充道:“章玄將軍,你這一千軍隊不能帶徐州老兵,只能帶我們從笮融處招降來的新兵。”
章玄面露難色,還哭喪起了臉,陶應察言觀色,又道:“如果章玄將軍不願去也沒關係,我可以換一位將軍出戰。”
“末將願去,末將願去!”章玄大驚,趕緊搶在躍躍欲試的同伴面前答應。
陶應笑笑,又叮囑道:“章玄將軍,請千萬小心,孫策小兒非同常人,周瑜小兒更是詭計多端,奸詐異常,此戰能否取勝並不要緊,關鍵是要摸清楚敵人的虛實。”章玄答應,陶應這才將令箭交給他,讓他率領一千降兵出城搦戰,又讓章誑等將做好接應準備,這才領著魯肅、陶基和徐盛等心腹登上西門城樓,用望遠鏡親自觀戰。
不一刻,一千新編降兵集結完畢,在章玄的率領下出城殺向孫策大應搦戰。見徐州軍隊出城,散佈在曠野中的孫策軍斥候也飛馬趕回大營稟報,但孫策軍大營似乎並沒有出寨迎戰的打算,只是迅速的關閉寨門,加固營防,還在寨柵之後加布弓弩,防範徐州軍隊衝營。見此情景,即便是君子軍的新任軍師、沒有讀過三國的魯肅也難免心中生疑,懷疑孫策軍中確實出現了大變,全殲孫策大軍的勝利已經在向徐州軍隊招手。
無論孫策軍大變是真是假,章玄的搦戰當然都是毫無不結果,不管章玄軍在大營門前如何的叫罵挑釁,孫策軍都是緊守營寨不肯出戰,到後來還乾脆掛出了傳說中的免戰牌,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模樣。最後章玄的嗓子都罵啞了,乾脆率軍發起衝鋒,但孫策營中立即亂箭齊發,生生將章玄的隊伍射回,章玄無奈,又見日頭偏西,只得老實率軍回城,向陶應交令。
“難道孫策軍真的出了問題?”見此情景,就連魯肅都有些動搖,忍不住在陶應面前說道:“公子,如果孫策使詐的話,那麼章玄將軍出城挑戰,他就應該抓住這個機會乘機發力,打一個勝仗挽回士氣,為什麼孫策寧可錯失這個機會?難道他的大營裡真的出了問題?”
“也許孫策小兒和周瑜小兒在放長線釣大魚。”陶應還是不肯輕信,冷冷說道:“章玄才千把軍隊,孫策小兒就算吃掉章玄的這支軍隊,也決定不了廣陵戰局的勝負。所以孫策小兒很可能在等,等一個決定廣陵戰場勝負的機會!”
魯肅點頭,對陶應的見解深以為然,當下魯肅也不再質疑,還幫著陶應勸說徐州眾將,拒絕了徐州眾將提出的夜襲敵營請求,勸說徐州眾將少安毋躁,繼續靜觀其變,徐州眾將也無可奈何,只得暗暗埋怨著陶應的過於小心,老實告退。
夜色很快又籠罩了廣陵大地,正當陶應準備去找林清小丫頭談情說愛的時候,值守西門的徐州將領謝炎忽然又派人飛報陶應,說是有一敵將率領數十人來降,目前這些人已經被守軍用吊籃絞上了城牆,解除了武裝嚴密看守,請示陶應是否召見?陶應聞報後稍一思索,很快就命令道:“將那帶頭的敵將押來太守府,其他的降兵分開關押,好生款待,分別派人審問,然後把他們口供錄下,一起送來交與我看。”
傳令兵領命而去,又過片刻,謝炎派人將那五花大綁的降將押到太守府,同時章誑和魯肅等人也聞訊趕到,陪著陶應共同審問這個降將。而那孫策軍降將被押上大堂之後,馬上就向陶應雙膝跪下磕頭,畢恭畢敬的主動說道:“罪將傅嬰,拜見徐州陶公子。”
“你叫傅嬰?官居何職?是誰麾下?”陶應一邊隨口問著,一邊打量這個傅嬰,見他二十來歲年紀十分年輕,國字臉相貌堂堂,不似奸猾狡詐之輩。
“回公子,罪將姓傅名嬰,字高元,現為曲將,乃是左將軍袁術袁公路心腹大將紀靈麾下。”傅嬰磕頭,老實答道:“孫策小兒此次東征,袁將軍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