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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也知道賈老毒物指的是那一支客軍了。
“大耳賊,安敢如此無禮?!”脾氣十分暴躁的黃祖第一個暴跳如雷,大吼道:“主公,末將認為應該乘著這個機會,立即把大耳賊拿下問斬,永除後患!”
“不可!”別駕劉先趕緊反對,向劉表拱手說道:“主公,單憑如此來歷可疑的書信,就要斬殺客軍主將,未免太過莽撞!不僅證據不足,還會大失士民之望,倘若事有差錯,錯殺了好人,主公定然後悔莫及!”
“書信來歷有何可疑?”黃祖沒好氣的說道:“南陽郡內,除了西涼卒張繡和大耳賊劉備,那還有第三支客軍?”
“書信來自張繡,便是最大疑點!”劉先沉聲說道:“請主公與黃將軍仔細想想,徐州軍師賈詡與張繡一家是何等交情?賈文和的家人失落在了長安,便是張繡一家出面保護,供給衣食,輾轉送到了賈詡身邊。有此淵源,徐州軍倘若想在荊州客軍中收買內應,也應該是優先收買張繡隊伍為內應,怎麼可能是與徐州軍不共戴天的劉玄德?”
“主公,劉別駕言之有理。”立場素來中立的荊州從事韓嵩也開口說道:“劉玄德與陶應仇怨極深。絕不可能輕易被陶應收買。”
“劉玄德不可能被陶應收買?”劉表狐疑的拿起張先帶來的書信,道:“那這道書信又怎麼解釋?”
“姐丈,會不會有這麼一個可能?”蔡瑁將軍陰森森的說道:“玄德公並沒有被陶賊收買,反倒是張繡被陶賊收買了過去,所以這才幫著陶賊離間姐丈與玄德公的兄弟之情?張繡將軍與徐州的賈詡、楊宏,交情那可是非同一般的親密。又與大公子素來當有往來,這背後是否有人指使,實在十分可疑。”
如果換成了以前,蔡瑁將軍這番話或許就已經讓劉表把懷疑物件轉向張繡了,但現在情況就已經不一樣了,聽到蔡瑁將軍這番項莊舞劍的言語。荊州另一個大家族的家主、劉琦大公子的岳丈、主薄蒯良先生馬上就火大了,心說蔡瑁你狠,這時候我還沒有給你們的走狗大耳賊落井下石,你們倒搶先把事情往我女婿身上扯,然後是不是還想往我們兄弟身上扯?很好,竟然你先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盤算一定。蒯良立即也是陰森森的說道:“主公,與大公子情同手足的張繡將軍,是否被徐州軍收買,替陶應離間主公與劉玄德的兄弟之情,這點可以慢慢調查。但是在此之前,良想要提醒主公一些更加可疑的事。”
“何事更加可疑?”劉表果然問道。
“聽說劉玄德當初從官渡逃回許昌時,身邊已經只剩下了兩名士卒。”蒯良的親兄弟、劉琦公子的叔父蒯越搶先開口,道:“當時與劉玄德一起撤回許昌的,還有袁熙和崔琰率領的三千冀州軍,在十數萬徐州軍的追殺下。三千冀州軍全軍覆沒,袁熙公子戰死,崔琰被徐州軍生擒活捉,身邊已經只剩兩名士卒的玄德公,卻能帶著腿腳不便的軍師諸葛亮逃回許昌。這是否太過僥倖可疑?”
“有什麼僥倖可疑的?”蔡瑁將軍一聽急了,趕緊說道:“玄德公已經說過當時的事,當時他身邊已經沒有了多少士卒,目標小沒被徐州賊軍重點追殺,這才僥倖逃回了許昌。還有,連關羽將軍都戰死了,這難道不夠證明玄德公是歷經了千辛萬苦才逃回許昌?”
“一次或許可以說是僥倖,兩次就只能說是神奇了。”蒯良面無表情的說道:“劉玄德自己都承認,劉磐將軍和辛評隊伍放棄葉城向南陽撤退時,荊冀聯軍只有中軍和前軍遭到了徐州軍隊伏擊,他劉玄德率領的後軍卻安然無恙,沒有一支徐州伏兵殺出襲擊他率領的後軍,這又是什麼原因?”
“是啊。”蒯越附和道:“劉別駕和韓從事剛才也說了,徐州軍與玄德公仇怨極深,已經到了不共戴天的地步,既然如此,徐州軍為什麼不僅沒有重點伏擊玄德公率領的後軍,還乾脆連一支伏兵都不給玄德公安排伺候?”
“你們蒯蔡兩家爭權奪利,別把我們牽扯進來好不好?”
無辜被牽連的劉先和韓嵩心中叫苦,可是又不敢吱聲,只是趕緊把嘴巴閉緊,不願再攙和進這件事。而蔡瑁將軍也有些後悔自己急於求勝,不問青紅皂白就急匆匆的把事情往劉琦身上扯,惹出了蒯良、蒯越這兩個對頭,可是事已至此也無可奈何,只能是硬著頭皮說道:“或許,或許是陶應奸賊不知道玄德公統率後軍。”
“呵。”蒯良笑出了聲,道:“陶應奸賊當時連我們的突圍時間和突圍路線都知道,在最有利的地形上佈置了數萬伏兵,還能連玄德公率領後軍都不知道?”
蒯家兄弟說一句,劉表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