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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侄,這麼說來,荊州軍在月底偷襲我們柴桑和鄱陽湖水師,全是賢侄你的推測?不管荊州軍是否偷襲,還是何時偷襲,都只是推測,都沒有準確訊息和證據?”

橋蕤狐疑的問,語氣狐疑,神情更狐疑,旁邊的蔣欽神態還更狐疑,蔣欽狐疑是因為不清楚楊證這個徐州軍的少年新晉,橋蕤狐疑則是因為太清楚楊證的老爸楊長史為人實在太不靠譜,所以橋蕤不敢擔保楊長史的寶貝兒子是否比他更不靠譜。(百度搜文學館)

“橋叔父,蔣將軍,小侄知道你們很難相信,也不可能因為小侄的個人推斷調整軍略戰策。”楊證的語氣十分平靜,並沒有因為橋蕤和蔣欽對自己的不信任而失望或者憤怒,只是冷靜的說道:“但是荊州水師的主力正在上游的夏口集結,這點不假吧?所以為了謹慎起見,小侄還是要請橋叔父與蔣將軍立即做好開戰準備,不要給荊州軍一絲半點的突襲機會,否則的話,敵人一旦突然殺來,兵力戰力本就處於弱勢的我軍再有什麼措手不及,那可就是悔之晚矣了。”

聽楊證說得有理,又知道柴桑與鄱陽湖是徐州軍的江東門戶,一旦有失下游各地將門戶大開,所以橋蕤與蔣欽低聲商議了片刻後,由橋蕤出面說道:“賢侄所言極是,叔父與蔣將軍會立即著手備戰,其實就算賢侄不這麼說,叔父與蔣將軍也已經開始這麼做了,我們的水陸兵馬早已開始了集結,武器也已經發放到位,隨時都可以投入戰鬥。”

“哦,對了。”蔣欽又想起一事,忙問道:“淮清賢侄。你可探到荊州軍的統兵大將是誰?”

“是……。”楊證本想說應該是劉琦,但話到嘴邊又改了主意,說道:“應該就是劉表本人,因為小侄在襄陽求見劉表交涉袁買一事時,被荊州刺史府找出了種種理由拒絕接見,小侄懷疑劉表此刻就在夏口!”

“劉表親來?!”

橋蕤和蔣欽一起大吃一驚,也一起打起了精神更加警惕,趕緊又低聲商量起如何加倍堤防,楊證見騙得橋蕤和蔣欽重視。忙乘機說道:“橋叔父,蔣將軍,小侄建議,我們的水師戰船上最好備足糧草弓箭,做好放棄水師營地的準備。必要的時候就可以放棄水師營寨,讓水師先行東下避敵鋒芒,保全我們來之不易的水師力量,利用柴桑城池吸引敵人注意,待到我軍的水師主力會師之後再來與敵人周旋。”

橋蕤扭頭看了一眼楊證,有些不滿的說道:“淮清賢侄,休得胡言亂語。紙上談兵,鄱陽湖水面開闊,正是水師用武之地,我軍水師若是撤出了鄱陽湖東下。敵人水師乘機在湖口狹窄處設防,堵住我軍水師西上道路,柴桑豈不成一座孤城?”

楊證閉上了嘴巴,這倒不是楊證認同了橋蕤對此的判斷。而是楊證非常清楚,現在的自己人微言輕又經驗奇缺。受命守衛江東門戶的橋蕤與蔣欽絕不會輕易接受自己的意見,與其無謂爭辯,倒不如省些力氣也保持友好關係,免得搞砸了橋蕤和蔣欽對自己的印象,今後連與他們見面都難。

稍一盤算後,楊證忙又問道:“橋叔父,剛才小侄向你請教袁耀軍的情況,你還沒有回答,小侄再請問叔父,不知袁耀軍最近可有異常動靜?”

“放心,袁耀那邊沒事。”橋蕤不耐煩的說道:“況且袁耀現在根本就是一個傀儡,隊伍二分,對我們已經沒有多少威脅了。好了,賢侄遠來辛苦,快下去休息吧,有事的話叔父會派人傳喚你。來人,給楊公子安排一間上好客房,請他去休息。”

“袁耀已經成了一個傀儡?隊伍二分?”楊證心中一動,本來還想追問,可是橋蕤的親兵已經來請楊證出去休息,楊證無奈,只得老實告退,領著李郎隨橋蕤的親兵到橋蕤的家中客房休息。

楊證做出讓步但並沒有就此罷休,被橋蕤的親兵領進了一間客房後,橋蕤親兵本想告辭離去,楊證卻拉住了他的袖子笑著問道:“這位大叔,我有一件事想問問你,剛才橋叔父說袁耀成了一個傀儡,袁耀軍一軍二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橋蕤親兵本想拒絕回答,楊證卻又是拱手又是行禮的懇求,還把一顆珍珠塞進了那親兵手裡,說道:“大叔,我也不是刺探軍情,大叔可能不知道,我與袁耀曾經是少年時的好友,算得上總角之交,他現在的情況如何,我怎麼都得知道一下吧?”

看在珍珠和楊證的誠懇請求份上,那橋蕤親兵這才答道:“楊公子,不是小人不想告訴你,實在是小人也知道不多,小人只知道袁術病死以後,袁術留下的隊伍就歸了袁耀的叔父袁胤指揮,但是袁軍老將劉勳不服,聽我們的細作向橋將軍稟報說,這兩個人鬥得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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