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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不是問你!”
“原來袁公是問小人的主公啊。”楊長史鬆了口氣,又抬起頭來,滿臉諂媚的小心翼翼說道:“袁公,那小人可就冒昧轉達主公的原話了,冒昧之處,還請袁公千萬見諒。”
“說!”大袁三公回答得很簡練。
“謝袁公。”楊長史不嫌麻煩的又磕了一個頭,這才小心說道:“我家主公的原話是,聖人云: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三綱之中,君臣之綱先於父子之綱,故而我家主公即便視袁公為父,但天子詔書既已頒佈,又與袁公的號令相左。我家主公也只能是先君臣。後父子,抗父命而遵君命了。”
三綱五常的道德標準是孔聖人最先提出的,漢武帝時為了鞏固統治大力提倡,大袁三公出身於名門世家也是從小就被這些封建毒素洗腦。所以聽了楊長史轉達的陶副主任這番解釋後,雖然心裡明白陶副主任不過是無恥狡辯,大袁三公倒還是勉強能夠接受這個解釋,又就坡下驢的點了點頭,然後大袁三公又大喝道:“既如此。那陶應小賊為何不早些遣人至冀州拜會於吾,非要弄到如今這個局面?”
“這……。”楊長史楞了一楞,心裡嘀咕道:“袁紹老兒你老糊塗了,誰說我們沒派使者解釋?我們派來冀州解釋的使者,還是你親自下令趕出冀州的,這你都忘了?”
心裡嘀咕,楊長史嘴上卻不敢這麼說,只能是硬著頭皮讓陶副主任背起這口黑鍋,答道:“袁公責備得是。可能是我家主公軍務繁忙忘了這事,小人回到徐州後,一定替袁公轉達責備,讓我家主公向袁公致書請罪。”
“哼!”大袁三公看似很不高興的哼了一聲,心裡卻頗為滿意楊長史的回答——畢竟這次吃敗仗的是袁譚公子。陶副主任和楊長史身為勝利者,到了冀州後仍然如此的畢恭畢敬和低聲下氣,也算是給足了大袁三公的面子。所以大袁三公哼了一聲後,又喝了一句。“回去告訴陶應豎子,這次的琅琊衝突就是因為他沒有及時解釋清楚。不然的話,吾怎麼可能出兵琅琊?”
“是,是,小人一定轉告,一定轉告。”聽出大袁三公話裡沒有殺自己的意思,楊長史大喜下當然又是連連磕頭。
“起來吧。”得足了面子的大袁三公終於放緩口氣,先是開恩讓楊長史起身,然後又問道:“陶應這次派你來冀州,又是為了何事?”
“求和。”楊長史回答得飛快,拱手說道:“稟袁公,小人的主公陶應深知罪重,不敢與袁公天兵對抗,在琅琊境內與袁公的大軍衝突,也是因為各種誤會陰錯陽差,不得不還手自保,但我家主公以下犯上,以子犯父,心中還是自知罪孽深重,故而特遣小使來冀州拜會袁公,負荊請罪,也請袁公看在我家主公的一片誠意上、看在主公夫人的情面上、看在主公夫人腹中的袁公外孫份上,寬恕他的這次過錯,開恩撤回問罪大軍,與我家主公重續盟約。”
說著,楊長史還拿出自己帶來冀州的豐厚禮單,請大袁三公過目賞收,見女婿打了勝仗還這麼謙卑恭敬,大袁三公的臉色也終於緩和下來,旁邊沮授則偷看了荀諶一眼,心說荀友若還真有識人之能,徐州的陶應小賊,果然奸猾油滑得厲害。
“禮物吾收下了,撤軍和復盟的事,也不是沒有商量。”大袁三公很有風度的點了點頭,又問道:“不過吾的長子袁譚那件事,應兒又怎麼說?”
“袁公,關於顯思公子的事,小人正有要事想替主公向袁公稟奏。”楊長史趕緊雙膝跪下,故意當著一大幫冀州重臣的面解釋道:“請袁公明查,顯思公子雖然一向與我家主公不和,但我家主公對顯思公子是絕對不沒有半點不敬之心的,琅琊衝突時,我家主公也本想只是把顯思公子逼回莒縣大營——誰曾想顯思公子竟然自己打出了白旗,命令身邊的所有將士放下武器投降,我家主公當時又不在陣上,待到我家主公趕到現場時,我軍的無知將士就已經把顯思公子拿下並俘虜了。”
“什麼?顯思是自己投降的?!”
“大公子是自己投降的?”
果不其然,楊長史這麼一解釋後,大袁三公頓時臉上變色,在場的冀州文武重臣也是一片大譁,對袁譚公子的印象分也一下降了五六十個百分點,袁譚公子在現場最大的黨羽辛評則是又驚又怒,剛要開口喝罵楊長史時,一個絕不應該響起的聲音卻突然搶先響起…………
“匹夫安敢胡言?辱我兄長?!”
大袁三公與冀州眾文武目瞪口呆的注視中,咱們的袁尚袁三公子忽然大喝著跳了出來,無比憤怒的一把揪起楊長史的衣領,凶神惡煞的大喝道:“匹夫!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