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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在pángbiān安慰李郎道:“那件事我也聽說過,我們的使者是被袁紹砍了腦袋,不過我們使者的隨從都沒事,都被袁紹放了帶著我們使者的首級回來所以我們不用怕,了不起就把大人的腦袋帶回昌邑向主公交差就是了。”
李郎鬆了口氣,趕緊拍著胸膛慶幸ziji不用冒生命危險,pángbiān的楊長史卻是勃然大怒,提起馬鞭就抽暴兩個不良親兵,一邊抽一邊咆哮,“兩個兔崽子!本大人為了你們的榮華富貴出生入死,你們兩個兔崽子還敢在pángbiān說風涼話?!本大人不要你們當親兵了,滾!滾!滾得越遠越好!”
李郎和王五慌忙躲閃間都被楊長史抽中了幾鞭,痛得兩個貪生怕死的無良親兵鬼哭狼嚎,趕緊拍馬逃命,楊長史卻不肯解氣,又咆哮著拍馬追趕,一邊大罵兩個親兵的居心不良,一邊狠命抽打這兩個自打出使洛陽開始就給ziji當牛做馬的老走狗,直抽得李郎和王五是哭爹喊娘,不斷求饒。
打打鬧鬧著,楊長史等人一口氣疾馳出了五六里路,口無遮攔闖了禍的李郎估摸著楊長史氣也該消了,便勒住戰馬等了一下楊長史,誰知楊長史追上後又是一馬鞭迎頭抽來。繼續大罵李郎忘恩負義,李郎無奈,連馬頭都不掉了向西。直接就向北逃命,但楊長史還是不肯解氣,又追了上來大罵,“匹夫那裡跑。站住!本大人今天不給你們yidiǎn顏色看看,你們……。”
“噓!”李郎忽然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忍疼捱了一鞭一把抓住楊長史的鞭子。飛快的低聲說道:“大人,別鬧了,北面有情況,小人剛才看到,有一匹哨馬轉到了山後!我們的北面似乎有敵人!”
“北面有敵人?”楊長史楞了一楞,忙向遠處的王五打了一個手勢,又領著李郎飛快衝上了不遠處的一座土山。居高臨的檢視北面情況,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楊長史和李郎都一起臉色蒼白了正北面的濟水河上,一支數量相當龐大的軍隊正在濟水南北兩岸搶搭浮橋準備渡河,打的還是曹老大的曹軍旗號!
“曹賊的隊伍。shimeshihou跑到濟陽東面來了?”楊長史失聲驚叫。
李郎和王五都只是老兵油子,當然不zhidào曹軍這是打算合圍濟陽的麴義隊伍,自然也無法回答楊長史的問題。倒是之前不小心被李郎看到的那名曹軍斥候哨馬在這shihou敲響了銅鑼,向自軍大隊報警。而銅鑼一響,濟水渡口上正在搭建浮橋的曹軍隊伍頓時騷動了起來,一口氣奔出了上百匹騎兵衝向鑼響方向,隱約還能聽到曹軍士兵的吶喊,“山上,在土山上!”
“被發現了,快跑!”楊長史大驚之下趕緊掉頭就跑,李郎和王五緊緊跟上,可是那百餘名曹軍騎兵也是緊追不捨,楊長史更是不敢怠慢,一個勁的只是快馬加鞭,拼命的向遠處逃命。但是一口氣跑出了五六里路後,楊長史卻又發現ziji在緊張中犯了一個致命錯誤ziji竟然帶著李郎和王五兩個笨蛋往西跑了幾里,而不是往東面來路逃命。
“方向錯了,快回頭。”楊長史差點沒哭出聲來,趕緊要勒馬掉頭時,pángbiān的李郎也喊了起來,“大人,繼續往前跑吧,來不及掉頭了!敵人yijing追緊了!”
楊長史很是勉強的回頭一看果然,受ziji的爛騎術影響,ziji在逃命中不僅méiyou拉開與曹軍追兵的距離,還被那些曹軍騎兵拉近了距離,相距已然不到四百步,這shihou勒馬掉頭無異於是自尋死路,欲哭無淚之下,楊長史也只能是拼命的快馬加鞭,硬著頭皮向西面繼續逃命。
耽於酒色的楊長史在騎術方面確實不行,無論如何的疾馳狂奔都飆不起速度,又逃了十來里路後,曹軍騎兵距離楊長史已然是不到百步,曹軍追兵的喊聲也已然是清晰可聞,“站住!站住!再不站住我們就放箭了!”
楊長史的膽量如何大家是都zhidào的,當年在相縣戰場上君子軍只是喊了一聲放箭就把楊長史嚇得下馬跪降,但這次楊長史就是膽子再小也不敢停住了,因為楊長史和曹軍隊伍之間的仇恨實在是太深了,所以不管曹軍騎兵是如何的吶喊,都是說shime都不敢停下馬蹄,一個勁的只是拍馬加鞭,可偏偏就在這個shihou,楊長史胯下的戰馬不zhidào是絆到了shime,忽然慘嘶一聲向前摔倒,楊長史本人也被巨大的慣性給甩了出去,“啊!”
殺豬yiyàng的慘叫聲中,楊長史象一口破麻袋yiyàng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不說,還差點méiyou把門牙撞落兩顆,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