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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聯手的誠意,向毛玠先生揭發了吉平賊子企圖謀害丞相,毛玠先生與曹純將軍雖不知真假。但為了謹慎起見,還是派快馬把訊息送到了軍前。”
“陶應奸賊如何得知吉平將要毒害於吾?”曹老大更是震驚。
“陶應?怎麼可能是陶應?他怎麼可能知道吾要下毒?!”當事人吉平更是驚訝,然後跺著腳仰天大罵道:“陶應,汝這國賊啊!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吾就能為國除奸了啊!竟然毀在了你這國賊手裡!竟然毀在你這國賊手中!汝這國賊!與曹賊一丘之貉的國賊————!”
“天不滅吾啊!陶賊的告發如果晚到一步,吾可就命喪小人之手了!”曹老大忽然鼓掌大笑起來,還又指著吉平笑道:“奸賊,滿朝文武中,除了吾的心腹外,汝絕對是第一個發現陶應才是國賊的人,吾可以負責任告訴你。總有一天,全天下的人都會象你一樣的發現,偽君子陶應才是全天下最大的國賊!最大的奸賊!”
大笑完了,曹老大忽然又換了一副猙獰面孔,獰笑說道:“可惜,吾現在唯一能給你的獎賞,就只有重刑加身!拖下去用刑,拷問他的同黨!再把他的兒子,還有他的從人。全都抓起來拷問!”
“欺君罔上之賊,汝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發自肺腑的怒罵聲中。功虧一簣的吉平先生被拖出寢帳去了,也是到了這個時候,程昱和郭嘉等人才猛然發現一件大事,忙向曹老大驚喜問道:“丞相,你的頭,你的頭好象不痛了啊?”
“咦?”得到提醒的曹老大也終於反應了過來,發現自己剛才疼得幾乎都要爆炸的腦袋竟然已經沒有了半點疼痛感覺,象上次讀了陳琳的討曹賊檄文一樣,頭風已經霍然而愈。察覺到這一點。曹老大不由更是大喜,再次鼓掌笑道:“蒼天保佑!蒼天保佑!想不到陶賊不僅救了吾的命,竟然還能治癒吾的頭風,看來陶賊在汝南時那句話說對了——有時候,吾還真該慶幸當初沒在徐州城下砍了他!”
“丞相恕罪,恐怕丞相馬上又得後悔沒有一刀砍了陶賊了。”荀攸苦笑著雙手呈上剛送來的毛玠書信,道:“陶賊不僅拒絕了與我軍公開締盟抗袁。也不肯退回徐州保持中立,還連一紙文書都不肯落墨,最後還要逼著我們幫他演一齣戲,讓他拿下我們的昌邑城。”
曹老大不說話了。先是仔細看了毛玠的書信,然後又遞給了郭嘉和程昱傳閱,而郭嘉看完後,很快就咳嗽著說道:“主公,看來陶賊還是在想騎牆觀風,想用昌邑重鎮給袁紹一個交代,暫時穩住袁紹,然後再看我軍與袁紹的戰事發展決定下一步計劃,隨時可以傾向我軍,支援我軍抗擊袁紹,也隨時可以背後捅我們一刀,置我軍於萬劫不復之地。”
“倒也是這個奸賊一貫的作風,做牆頭草做到了登峰造極。”曹老大冷哼,然後又拍板道:“給毛玠回書,讓他接受陶賊開出的條件,也讓曹純在陶賊攻城時稍做抵抗便撤回乘氏,然後與陶賊深溝高壘的對峙,幫助陶賊敷衍袁紹。”
“主公,這麼做是不是讓步太大了?讓陶賊更進一步的得寸進尺?”程昱提出疑問道:“況且陶賊連一道暗中締盟的文書都不肯寫,已經間接證明了陶賊存在背後捅我們一道的可能,萬一陶賊真的背信棄義對我軍下手,我軍可就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吾斷定,不到最後時刻,陶賊絕不會背後捅我們刀子。”曹老大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然的話,陶賊也不會提醒吾吉平惡賊之事!陶賊提醒吉平之事,已經證明了他絕不願意看到我軍敗在袁紹手裡,而是希望我軍繼續為他充當擋箭牌,抵擋袁紹對他的威脅!象陶應這樣的奸詐狗賊,事關根本利益的事,他絕不會鼠目寸光,自掘墳墓!”
程昱點頭,不再反對曹老大這個含羞忍辱的決定,郭嘉則咳嗽著提起毛筆,替恰好不在帳中的司馬朗為曹老大做書,荀攸則又建議道:“丞相,既如此,那我軍是否應該調回夏侯惇將軍的隊伍,與我軍合力夾擊顏良?”
曹老大點頭,剛想接受荀攸這個建議,典韋卻從帳外匆匆回來,在曹老大面前抱拳奏道:“丞相恕罪,吉平奸賊的次子吉穆與其從人雖被拿下,但吉平的長子吉邈卻早已出營遠去,不曾拿獲,是否出動輕騎追捕,請丞相示下。”
“當然要追……。”
曹老大的話說到半截忽然打住,換了一副疑惑神色,狐疑道:“吉平賊子企圖下毒害吾,為何還要藉口藥材不齊,為其子騙得通行文書出營取藥?”
“是啊。”程昱、郭嘉和荀攸等奸猾之徒也醒悟了過來,一起疑惑道:“若吉平是愛惜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