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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擅守,早在竹邑大戰時,橋蕤建立的高皇山大營就給我軍制造了無數麻煩,現在棄野戰只守城,也是橋蕤的一貫戰術。”

“主公和軍師誤會了,在下並不是在說橋蕤的戰術有錯。”賈詡搖頭,又道:“就目前兩軍的實力對比來看,即便換成詡在合肥城中,也會贊同橋蕤立足以守。詡現在唯一疑惑的是,橋蕤既然已在堅守戰中一敗再敗,毫無作為,為何還要繼續選擇堅守不戰?他難道認為自己有把握堅守到袁紹出面調停?”

“文和先生的意思是?橋蕤有可能在十守之中,忽出一攻?”之前一直靠自己琢磨陰謀詭計的陶應仔細盤算後,聽出了賈詡的弦外之音。

“詡認為不能排除這個可能。”賈詡點頭說道:“雖然不能肯定橋蕤一定會這麼做。但十假之中忽來一真,也是兵家正理。橋蕤每次都在我軍面前堅決死守,已讓我軍全軍上下都對橋蕤充滿了輕敵情緒,須防橋蕤突出奇兵,挫動我軍銳氣。”

雖然陶副主任覺得縮頭烏龜橋蕤突出奇兵的可能不大,但還是覺得賈詡的話很有道理——如果橋蕤利用自己對他的思維定式,忽然反其道而行之給自己來一下狠的。那自己可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所以稍一盤算後,陶應還是點頭說道:“文和先生言之有理,即便不能確定橋蕤一定會選擇突出奇兵。我們也不能不小心起見。還好,合肥這一帶的地勢平坦,沒有可以利用的地利。橋蕤即便是突出奇兵,也只有乘夜劫營一個選擇。”

與賈詡說完,陶應又傳來了陳到與侯成二將,命二人各領三千軍隊入夜中埋伏在營外左右暗處,一有敵襲就立即殺出夾擊,同時又命令全軍加強夜間巡哨,一有情況只管以弓弩射之,不讓敵人靠近營寨,安排定後,陶應這才繼續率軍南下。當夜在合肥正北七十里外安營。見陶應如此安排,魯肅也難免心中暗笑,心說好嘛,我家主公已經夠多疑了,現在又來一個更多疑的文和先生。今後的軍情會議就熱鬧了,怕是不把各種可能存在的隱患分析完,主公就不敢隨便下定決心了。

當天一夜無事,陳到和侯成的隊伍也在營外白餵了一夜的蚊子,但考慮到距離合肥尚遠橋蕤劫營不便,比塗油泥鰍還要奸滑三分的陶副主任還是沒有掉以輕心。第二天又行軍五十里在合肥正北二十里處安扎營寨外,陶應還是向頭一天一樣做出了安排,讓高順和曹性二將各率三千步兵埋伏在營外,又讓士兵加強夜間巡邏,嚴防橋蕤出兵劫營。結果,這一夜也終於沒有白等。

是夜二更,淮南大將劉偕率軍五千出城,全部人銜枚馬套環,乘夜急行至徐州大營外偷襲,結果還沒靠近營門就已經被手拿原始望遠鏡的徐州軍崗哨發現,敲鑼報警下,和衣而睡的徐州風羽軍立即傾巢出動,衝到營門前以箭雨招待,劉偕雖然催促軍士亡命衝殺,卻根本頂不住風羽箭狂風暴雨一般的強勁弩箭,被射得連連後退,傷亡慘重,埋伏在大營外的高順和曹性二將也左右殺出,兩面夾擊劉偕隊伍,劉偕大敗率軍退走,高順和曹性緊追不捨,率軍一路追殺。而讓徐州軍隊上下都頗為意外的是,劉偕軍敗走七八里路後,來路上忽然又殺出了一軍,還是橋蕤親自率領的合肥守軍主力戰兵,接應住了劉偕往南急走,天色太黑不知橋蕤兵馬多少,性格謹慎的高順怕橋蕤還有埋伏,只得趕緊拉住曹性,停止追擊收兵回營,任由橋蕤與劉偕逃回了合肥城裡。

做慣了縮頭烏龜的橋蕤破天荒雄起了一把,竟然被賈詡的烏鴉嘴蒙中,駐守後營保衛糧草輜重的魯肅欽佩之餘,難免又對自己前日的暗笑深為慚愧。待到戰事停歇後,魯肅忙急匆匆趕到中軍大帳向賈詡表示敬佩之意,可是進得大帳一看,卻見陶應和賈詡兩條臭味相投的大小狐狸早已開始了審問俘虜,一員身上帶傷的淮南曲將還正在向陶應稟報道:“小人聽說出兵劫營是廬江郡丞劉曄力主的,橋將軍本來不答應,可是劉將軍和鄧將軍他們都堅持出兵劫營,橋將軍阻攔不住,這才有了今晚的事。但小人只是聽說,具體是真是假小人不知道。”

“劉曄劉子揚?他還沒有離開合肥返回舒縣?”陶應不動聲色的問道。

那曲將搖頭說道:“沒有,聽說主公發了脾氣,要之前歷陽和廬江的援軍都不許後退一步,不管是文是武都留在合肥城裡守城,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所以劉郡丞就留在了合肥城裡,小人也是隨著惠將軍來到合肥的,也是沒能撤回歷陽。”

說完了,那曲將又連連磕頭,說自己的話句句屬實,求陶應看在他六十老母和三個孩子的份上,聲淚俱下的懇求陶應饒他一命,陶應則微笑說道:“放心,除了那些實在作惡多端的俘虜,其他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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