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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春城牆,雖然最終又被淮南軍以人海戰術趕下城牆,卻也大大鼓舞了攻城士氣,也讓守軍心生膽怯。
夕陽逐漸西下,黑夜漸漸來臨,徐州軍隊的攻城大戰卻還在持續。成百上千的徐州士兵一波接一撥的撲向壽春城牆,進攻的佇列猶如那海波一般洶湧不息,數以百計的飛梯不斷搭上壽春城牆,全身都是血跡煙燻痕跡的徐州將士踏梯而上,源源不絕的衝上壽春城牆。又不時慘叫著從高處墜落下來;巨大的雲梯車艱難穿過密集人群,頂著密集的火箭與燕尾炬逼近城牆,一架接一架的雲梯車起火燃燒,梯上的徐州士兵奔走避火,戰況激烈得無法以筆墨描述。
“怎麼還沒動靜?傷亡已經很大了,難道要讓這些將士白白犧牲?”有節奏的咬著大拇指上的指甲。陶應心裡急得幾乎想大吼大叫,“老羅是不是又在騙我?蔣欽和周泰其實不是象我這樣忠貞不二的好孩子?其實是象呂奉先或者大耳賊那樣的反覆無常之徒?!”
“主公,我們的傷亡有些太大了。”不只陶應一個人覺得傷亡過大,好幾名徐州將領也湧到了陶應面前抱怨,還紛紛道:“主公,要不鳴金吧?讓將士們撤下來休息一個晚上,等明天再攻城?我們的時間還很充足,不用急著攻城第一天就拿下壽春堅城。”
“主公,蔣欽和周泰兩位將軍是不是出意外了?城裡的袁嗣和梁剛其實已經把他們揭穿並且殺害了,又故意沒有把他們的人頭掛上城樓,誘我軍不惜代價的強攻壽春?”
“蔣欽和周泰都是新降將,歸降我軍時,還讓主公在曲陽百姓面前萬分難堪,會不會……?”
也有人這麼擔心的質疑,但陶應臉上始終沒有半點表情,只是默默的咬著指甲,心裡卻益發的焦急。也就在這時候,當夕陽徹底落下地平線的時候,壽春南門城牆上忽然大亂了起來,守軍主將袁嗣的帥旗還被人砍倒,扔下了壽春城牆,帥旗一倒,早就被徐州軍隊不惜代價強攻嚇破了膽的壽春守軍頓時士氣崩潰,驚叫慘叫著四處奔散,同時袁嗣帥旗所在的位置更是亂成了一鍋粥,無數的守軍士兵拔刀互斬砍殺,亂得不可開交。
“動手了!”陶應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臟終於放回了肚子裡,想也不想就大吼道:“擂鼓,總攻!一鼓作氣,給我拿下壽春城!”
兩百多面一人多高的牛皮巨鼓同時敲響,徐州軍隊最強悍的預備隊陷陣營一馬當先,高順身先士卒,率先衝向大亂的壽春城牆,後面的徐州隊伍更是有如奔騰巨潮,歡呼吶喊著潮水一樣撲向壽春城牆,更多的飛梯迅速搭上壽春城牆,陷陣營率先衝上城牆又砍又殺,攻勢凌厲到了極點,與淮南守軍逐個逐個的爭奪城牆垛口,逐尺逐寸的擴大城牆陣地,後面的徐州將士乘機迅速衝上城牆,與守軍展開浴血奮戰,城牆上下屍橫累累,血流冉冉。
當四架巨大雲梯車先後在登城士兵的掩護下靠上城牆,徐州將士得以快速順利的衝上壽春城牆時,與陶應並肩觀戰的魯肅和陳應等人都長長舒了口氣,一起道:“沒問題了,壽春城基本上可以拿下了,這個蔣欽和周泰,到底搞什麼鬼,怎麼到了這個時候才動手接應?”
“等他們回來就知道了,現在猜也沒用。”陶應也鬆了口氣,苦笑道:“老實說,我也差點懷疑蔣欽和周泰了,不過還好,他們沒讓失望,拖到現在才動手,肯定有他們的苦衷。”
這裡說明一下,蔣欽和周泰確實有說不出的苦衷,因為他們的隊伍恰好被安排在壽春西門的北段值守,徐州軍隊又一直在攻打南門,所以他們再怎麼心急如焚也沒辦法,直到南門守軍傷亡慘重,袁嗣從西門調軍增援主戰場時,蔣欽和周泰的隊伍才得以趕赴戰場參戰。也是抓住了經過袁嗣旗陣的機會,快急瘋了的周泰亡命衝了上去,一刀砍翻了袁嗣,蔣欽也率軍砍散了袁嗣親兵並且砍倒袁嗣的帥旗,這才引發了守軍大亂。
鬆懈下來後,已經幾個時辰水米未進的陶應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渴得快要冒煙,叫親兵端來茶水連飲兩杯仍不解渴,又捧起第三杯時,旗陣外忽然飛奔來了一名傳令兵,奏道:“稟主公,楊宏長史的信使來了,帶來了楊長史的親筆書信,請求主公接見。”
“這個楊宏,三個多月了,終於捨得來一封書信了,我差點以為他又發現曹賊那邊更好,歸降曹賊了。”心情輕鬆的陶副主任笑了笑,馬上就點頭同意接見。
讓陶應意外的是,楊宏派來的信使的模樣,簡直是讓自己大吃一驚——這倒黴信使不僅衣服破爛比乞丐還要悽慘三分,一隻腳光著盡是鮮血,還面黃肌瘦象是餓了不少時間,更離譜的是,楊宏大人派來的這位倒黴信使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