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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嚴重。
天色全黑時,徐州軍隊在連續四次攻城不克後。終於收回步兵攻城大隊讓士兵休息,但襄陽炮隊卻沒有撤退,僅僅只是輪換了炮手回營休息,然後又在徐州精銳戰兵的嚴密保護下繼續投石,轟擊陰陵城牆——這是一個很明顯的訊號,證明徐州軍隊也已經發現了陰陵城牆堅固程度不足的弱點了。
鑑於這個情況,為了解決掉襄陽炮這個巨大麻煩,在明知野戰不如徐州軍隊的情況下,橋蕤仍然是硬著頭皮派出了一支五百人的敢死隊出城,攜帶火油火種來突襲襄陽炮陣地。但很遺憾。橋蕤將軍的運氣明顯沒有劉皇叔的運氣好,這次敢死隊出城突襲,要死不死偏偏碰上了高順率領的陷陣營保護襄陽炮隊,結果五百人的敢死隊連襄陽炮的邊都沒摸著,就已經被快憋瘋了的陷陣營給砍得七七八八。餘下的即便僥倖逃回城裡,也說什麼都不敢再出城白白送死。
“照這樣下去,一旦城牆垮塌,那可就什麼都完了。”得出了這個結論,橋蕤被迫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又寫了一道告急文書說明情況。派人連夜從南門出城送往壽春,請求小袁三公務必出兵從側面支援一下,給自己爭取一些修補城牆的時間——不然的話,素來擅守的橋蕤也說不準自己能守住陰陵多少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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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徐州軍隊的故意放縱,橋蕤的第二道告急文書自然是很順利的又送到了壽春城中。讓人意外的是,看完了這道告急書信後,脾氣暴躁的小袁三公這一次破天荒的沒有大罵橋蕤無能,四天時間就送來兩道告急文書,只是冷冷的下令召集文武官員入府議事,而當淮南眾文武到齊後,小袁三公直接走到長史舒邵正面,當眾把橋蕤的告急書信摔在舒邵臉上,鐵青著臉嘶吼道:“看看吧,你乾的好事!橋蕤又告急了,現在救還是不救?請你舒長史拿個主意!”
舒邵撲通一聲跪下,匍匐在小袁三公的面前全身汗水淋漓,既不敢揀去橋蕤的告急書信觀看,也不敢說半個字質疑橋蕤的告急真假——歷史上曾經拼著被小袁三公殺頭都要拿軍糧賑濟災民的舒邵其實為人不錯,不僅對小袁三公忠心,也與同僚普遍相交甚好,知道以橋蕤的性格,陰陵戰況如果不是十萬火急,橋蕤就絕對不會給小袁三公添麻煩,更不會胡亂求援打亂全域性,所以也正因為如此,舒邵才更加在小袁三公面前抬不起頭來。
不只是舒邵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在場的淮南眾文武也是個個屏息靜氣,生怕小袁三公把火氣撒到自己頭上,就這麼僵持了許久後,小袁三公的從弟袁胤才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主公,不然的話,我們自己出兵增援吧。”
“放屁!”一向注重身份的小袁三公罵了句髒話,怒吼道:“派援軍過河,回不來怎麼辦?壽春城外的大耳賊,豈不是更要騎到孤的脖子上拉屎撒尿?!”
袁胤乖乖把嘴巴閉上,小袁三公硬拉來充當政治花瓶的河內名士張範之弟張承站了出來,很是鎮定的說道:“主公,主薄閻象先生甚有智謀,形勢危急,主公何不召閻主薄商議大事?或許閻主薄有計可解眼前危機。”
“召閻象議事?”
小袁三公有些心動,那邊金尚卻又站了出來,戰戰兢兢的說道:“主公,閻象是因為鼓動主公不可善待劉備而入獄,現我軍與劉玄德隔閡日深,若再召閻象議事,劉玄德那裡,只怕……。”
“主公,事已至此,承認為也用不著顧忌劉備奸賊的反應了。”張承沉聲說道:“若金刺史堅持不讓主公重新起用閻主公,那麼就請金刺史去與劉備聯絡,勸說劉備出兵救援陰陵,劉備若願去,也解了陰陵之危,那麼主公自然不必重新起用閻主薄。若劉備奸賊為了儲存實力,仍然堅持不肯前去救援陰陵,那麼主公憑了什麼還為一支根本靠不住的所謂援軍,放棄一名對你忠心耿耿的忠貞謀臣?”
張承一張嘴就把壽春人人頭疼的差事推給了自己,金尚當然是有些魂飛魄散的感覺只恨自己多嘴,小袁三公卻大點其頭,咬牙切齒的說道:“很好,當初力邀大耳賊渡淮時,金刺史也出力不小,這事正應該交給金刺史,孤就在這裡等著,兩個時辰內,金刺史若是帶不會讓孤滿意的話,或者一去不回,孤就立即召見閻主薄!去吧,金刺史就不用客氣了!”
可憐的金刺史人在屋簷下,又是堅持引狼入室的幫兇之一,這會自然是想推都不敢推,也只能是乖乖領命出使劉備軍大營,而劉皇叔也是聰明人,一聽小袁三公遣使到來,立知小袁三公又是逼自己出兵去救陰陵,一時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聯袁還是聯陶,更不敢拿最後本錢揮霍錯過立足淮南的天賜良機,便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