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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軍法隊,正在不斷齊呼著徐州軍隊的三當斬新軍令。與陶應的隊伍碰面後,高順率領眾軍行禮,陶應微笑擺手,示意眾軍起身,然後向高順問道:“怎麼樣?有沒有抓到違反軍令的?”
“回稟主公,還沒有。”高順恭敬答道:“託主公洪福,我軍將領在維護軍令方面都很盡職盡責,基本上沒有隨意傷害掠奪百姓的事,就是聽說昨天我軍剛入城時,有幾個士兵搶了百姓的包裹,末將已經下令嚴查此事,一旦查出,定然重懲不怠。”
陶應帶到曲陽的隊伍基本上都是徐州兵,軍隊紀律一向都比較好,遠好過駐紮當塗的臧霸麾下的琅琊兵,所以高順說軍隊紀律很好。陶應倒也沒有過於意外,只是滿意的點頭。又微笑說道:“這樣就好,你也可以讓軍法隊告渝眾軍。就說那幾個搶百姓包裹計程車兵是在新軍令傳達之前犯的罪,只要把搶到財物交出來,就可以罪不致死,但是從軍令頒佈之時起,再有犯者,定斬不饒。”
高順點頭答應。陶應又問起魯肅的情況時,得知魯肅正領著一隊士兵正在被戰火破壞得最嚴重的北城一帶勘察,發放錢糧賑濟受災百姓,陶應料定當地必定百姓雲集。趕緊向高順問清道路,領了許褚和衛隊轉向北面,興沖沖的趕往北城而去。
曲陽的北城被戰火摧殘得確實很慘,好幾條街道都被燒成了殘垣斷壁,不少廢墟中至今還在冒著黑煙,估計受損的百姓最少不下三百戶。當陶應趕到現場時,數以千計的百姓正聚集在一塊被烈火燒得漆黑的開闊地帶上,魯肅則領著一隊士兵,正在給受災百姓按戶發給錢糧賑濟,現場感謝聲不斷。隱約還能聽到痛哭流涕的聲音。
看到這樣的場面,最近一段時間已經很少機會施展表演絕技的陶副主任當然是歡喜萬分,趕緊策馬上前,可就是在這個時候,路旁一棟被烈火燒塌的房屋廢墟中,忽然奔出了一隻身上帶煙的老鼠,這隻倒黴老鼠大概是到廢墟中尋找吃食,不小心被餘燼燒到皮毛,負疼之下衝出了倒塌房屋。奔向街道對面,還要死不死的正好衝到了陶應的戰馬之前,陶應胯下的戰馬受驚發足狂奔,陶應拉韁約束不住,只能是驚叫著眼睜睜的看著戰馬衝向密集的災民,“快閃開!閃開!”
“主公休慌,許褚來也!”還好,陶應身後還有一個絕對靠譜的保鏢許褚,大喝著拍馬追上陶應,探手揪住陶應戰馬的馬嚼環,奮起千鈞神力,一把將陶應的戰馬拉得人立而起,戰馬仰天長嘶,方才止住腳步,騎術平平的陶副主任也總算是逃過了一場可能的劫難——蒼天無眼啊!
“撞到人了!撞到人了!”事情還沒完,這時,周圍看熱鬧的百姓與正在派隊領取賑濟的災民忽然驚叫起來,還有人喊出了讓陶副主任差點尿褲襠的話,“徐老太,徐老太被撞倒了!”
“徐老太?不會吧?我撞了徐老太?我的官場前途完了!我剛給了首付的三套房子也完了!!”
心驚膽戰間,差點誤會了自己還在二十一世紀的陶副主任趕緊低頭,見自己的面前果然躺著一位衣衫襤褸的白髮老嫗,柺杖摔在了一邊,面朝下匍匐著地上蠕動。陶應更是大驚失色,趕緊下馬親自去攙那白髮老嫗,那邊魯肅看到情況不對,也趕緊領著奔了過來,和陶應聯手將那白髮老嫗攙起,小心翼翼的將她翻過了身,大喝命令士兵請請郎中,可是那至少已經八十歲的白髮老嫗此刻已經是口鼻出血,沒等到郎中趕到,頭一歪就斷氣仙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陶副主任在世上張口結舌,“老人家,你別開玩笑啊,我剛下令傷害百姓者死,你怎麼就被我撞斷了氣?”
和魯肅大眼對小睛的彼此楞神了半晌,陶應硬著頭皮站了起來,向周圍的曲陽百姓問道:“請問各位鄉梓,這位老人家的家住那裡?家裡還有什麼親人?此刻她的親人又在那裡?”
周圍百姓你推我搡,不敢答話,直到陶應又問了一遍,才有幾個百姓站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說道:“稟大人,這位徐老太是草民我們的鄰居,她兒子和男人都死得早,只有一個孫子三年前被拉去當兵,死在了汝南,聽說了這事,和她住一起的兒媳婦也上吊死了,家裡一個親人都沒有。”
“沒有苦主就好。”陶應悄悄鬆了口氣,趕緊向旁邊的許褚吩咐道:“快,準備一副上好棺木,把這位老人家收斂厚葬,設三牲祭奠。”
許褚答應,正指揮身後衛士依令行事時,圍觀的百姓人群中卻傳來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冷笑著說道:“果然是軍令森嚴,妄殺妄傷百姓者斬,妄殺妄傷百姓者斬啊。”
“那個匹夫在亂放屁?揪出來!”許褚大怒將手一揮,身後陶應的衛士立即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