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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賊,為貴軍減輕北線壓力。”陶副主任替賈老毒物補充道。
曹老大和郭嘉的眼睛都亮了,互相對視了一眼後。郭病秧子乾脆咳嗽著直接說道:“國賊劉備,豺狼野心,潛包禍謀,好亂樂禍,在徐州與糜竺、糜芳並作妖孽,恣行兇忒,弒主謀位。在兗州暗通蟻賊,接連黃巾入寇淮南,在許昌勾結劉表,汙國害民。毒施人鬼!又外聯逆賊公孫瓚,陰與契合,侵官暴國,貪殘酷烈,於備為甚!操、應、紹等奉天子明詔,大集義兵,誓欲掃清華夏,剿戮群兇,共洩公憤!”
郭嘉咳嗽著還沒有把這番話說完。陶副主任、賈老毒物和曹老大就已經一起大笑起來,還一起鼓掌讚道:“奉孝先生好文采。討劉檄文隨手拈來,竟然也是字字誅心。”
“過獎了。”郭嘉咳嗽著謙虛,“嘉不過一口舌之士,要說到文韜武略,用計如神,陶使君與文和先生才是真正的智謀無雙…………。”
話還沒有說完,郭病秧子已經彎下腰咳得是上氣不接下氣,曹老大趕緊親自給郭病秧子捶背,低聲詢問郭嘉病情。陶副主任也假惺惺的問道:“奉孝先生身體如此之差,孟德公為何不尋幾個名醫為奉孝先生仔細診治一番?”
“名醫尋了無數,但都是束手無策。”曹老大很是無奈的答道。
“哦,奉孝先生到底是什麼病?這麼難治?”陶副主任又隨口問道。
“肺癆。”曹老大坦白答道:“都是為了吾累的。”
“肺癆?!”陶副主任差點沒跳起來,還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些,生怕沾上郭嘉咳出來的帶有肺結核桿菌的飛沫。
“使君怎麼了?”曹老大有些奇怪的問道。
“沒,沒什麼。座位有些不舒服。”陶副主任趕緊搖頭,又無比好心的說道:“孟德公,肺癆可不是容易治的病,孟德公還需經常照顧奉孝先生。多多陪伴奉孝先生才是。”
“吾會的。”曹老大點頭。
“經常接觸未必就一定能傳染上,乾脆來個狠的。”陶副主任心裡琢磨,便又好心說道:“應粗通醫術,知道一個肺癆的急救之術,最適合奉孝先生這種咳嗽得連氣都喘不上來的症狀,不知孟德公可願知否?”
“陶使君還通曉醫術?”曹老大更是大吃一驚。
“孟德公,我家主公這還是謙虛了。”賈老毒物笑吟吟的說道:“曹公或許有所不知,名滿天下的南陽神醫張仲景,都不遠千里專程到徐州向我家請教醫術,還為了能夠常得我家主公的醫術指點,決意率領族人東赴徐州定居。”
“哎呀呀,操這一次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曹老大大喜過望,趕緊離座向陶副主任拱手下拜,無比誠懇的飛快說道:“陶使君,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博學多才,倘若使君真能為操治好奉孝,操定當結草銜環,報答使君大恩!”
“孟德公,不是應不願盡力,實在是文和先生太過獎了。”陶副主任難得說了一句老實話,苦笑著說道:“應其實對醫術只是粗通枝節,並未精研,要想治好奉孝先生的病簡直就是痴人說夢——不過,應倒是知道一個治標的法子,或許可以為奉孝先生減輕許多病痛。”
“是嗎?”曹老大又是失望又是狐疑,懷疑陶副主任故意不想替自己的得力謀士醫治。不過陶副主任既然不願醫治,曹老大又沒有辦法逼著陶副主任診治,只能是放緩口氣問道:“那麼請為使君,如何能為奉孝減輕病痛?”
“奉孝先生,你除了咳嗽之外,可還有胸痛痰多的感覺?”陶副主任轉向郭嘉問道:“除了胸痛痰多,可還有經常疲憊不堪和偶爾發熱高燒的症狀?”
“有。”郭嘉點頭,答道:“發熱高燒雖然不常見,但疲憊的感覺是經常有,有時候簡直就象累癱了一樣。”
“這就是了。”陶副主任點頭,又接過郭嘉的手腕,裝模作樣的摸了一會的脈,然後又讓郭嘉張開口伸出舌頭讓自己看了舌苔,最後又忽然說道:“奉孝先生,你應該還有痰中帶血的症狀吧?”
郭嘉一楞,神情有些猶豫,旁邊的曹老大察言觀色,又是關心又是威嚴的喝道:“奉孝,使君這是在為你診病。你必須如實回答。”
郭嘉又猶豫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苦笑著小聲說道:“豈止痰中帶有血絲?有兩次,乾脆還是痰少血多。”
“什麼?都這麼嚴重了,奉孝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曹老大既是憤怒又是心疼。
“多休息,多喝水。”陶副主任乘機收回手,一邊悄悄的擦著手,一邊對曹老大說道:“孟德公,奉孝先生這病,還需儘快請精通藥理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