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頁 (第1/2頁)
喬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要求絕對秩序的人,卻纏繞進她的生命。 孟恪略一掀眼皮,對此不置一詞,視線垂落。 她手臂間挽著的毛毯滑落,只有薄裙,略微掐腰的款式,腰線若隱若現,沒有被任何衣料承託的豐腴自然地輕微外擴下垂。 孟恪靠近,揮動淡淡的氣流,李羨眼睫微顫,因為隨之而來的還有他的手掌,覆蓋過來,不是揉搓,掐了兩下。 有點吃疼。 李羨蹙眉,“你幹嘛疼。” “疼你。”孟恪附在她耳邊,手掌遊移下去,順便握住了她的手,“少穿點幾件確實很方便。嗯?” 自己的指尖也會帶來顫慄的,湖面一圈圈漾開的漣漪。 幾扇窗戶全都敞開,十一月的天氣裡氣流低呼湧動,窗框嗑啷作響,愈演愈烈。 李羨嘴巴微張著喘息,全靠身後的手臂支撐身體,脖頸越仰越向後,軟骨繃成薄薄玉質的仞,眉頭蹙緊又鬆開。 最後一刻彷彿大門忽然被敞開,刺目光亮映照進來。 她緊緊闔上眼睛。 身前的人低聲笑,握住了她脫力垂落的手,似乎要舉起。 李羨立即掙開,將手臂藏到身後。 這人惡趣味,已經過了親自動手弄她的地步,現在喜歡看她自己擺弄自己。 上次她兩手放在身側好好的,他一手按住她的腕,另隻手捂著她的臉,興致來了,忽然鬆開,拎起她另只脫力的手腕,叫她自己捂住。 她手掌水跡未乾,溼漉漉的痕跡蹭到嘴唇內側,不小心舔到,比眼淚黏-稠,略微有鹹味。 那味道彷彿還在嘴邊。 她睜開眼睛,微嗔地瞪他。 孟恪並不為難,攬她下了書桌,挾著她回臥室。李羨默默將手指水淋淋的痕跡全都塗到他襯衫袖口。 - 深夜靜謐。 生理問題帶來的酸脹窘迫將李羨從睡夢中帶出來。 她要上廁所。 慢慢從不清醒的迷夢狀態醒過來,身前是寬闊沉鬱的木調味道,沒有點燃的菸絲香氣,不冷不熱。 因為開了很久的窗,開空調後溫度很難升高,只能挨在一起取暖。 李羨按滅檯燈,小心地推開搭落在腰際的孟恪的手臂,躡手躡腳下床上廁所。 趿著拖鞋挪回床邊,她坐到床側,慢慢歪倒,將被子蓋身上。 布料被帶動的急簌聲。李羨被一隻手臂撈回去。 孟恪將她按到自己懷裡。 李羨怕吵醒他,一動不動。 靜謐的夜裡,只有均勻的呼吸聲。 李羨漸漸鬆了勁,長舒一口氣,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側躺著。 一時睡不著,想起前幾天的事。 上次孟恪送的花,纏了許多首飾的那束,李羨拍過照片,前段時間發朋友圈時捎帶上了。被孟子瑋看到,叫她去問是哪家店,要定製同款。 李羨跟孟恪問了一句,得到地址,告訴孟子瑋後被拽過去一起。 聊天時花店老闆記起前段時間是有那麼個男人,帶了些首飾過來,叫她扎一束花: 因為要挑花材嘛,可能就要聊些背景故事。我又不擅長跟他那種人打交道——哪種人?呃氣場太強的人,很疏離冷淡。 聊了幾句他都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我隨口一問說你這樣的人追求女人應該很容易啊,但為什麼是這些耳釘手鍊呢因為特別巧,我女兒到了愛美的年紀,經常買,我認識,但是他要追的女人不應該戴這些吧。 可能我的這話冒犯了。他就沒有回答。 然後是我女兒過來,拿著我做記者時的攝影作品,問我要不要定製相框。他看了看,說自己太太也是記者。我們就聊了起來。 那些分分合合的細節我不瞭解。但是這個人清貴低調,好像世界盡在掌控之中,只對太太的選擇感到困惑。 困惑但是不退縮,這種人挺少見的。 我女兒說那你為什麼不尊重她的選擇呢,現在給予和索求全是你掌握主動權。可能大概觀點不一。他對小孩子表現得很溫和,又很淡漠。 我說你是愛她的吧。他笑了笑,仍然幫忙包裝。我那個時候想,那個笑應該不是否認,也不是不願意,只是不太懂。 不太懂。 李羨深呼吸一口氣,從回憶中抽離。 這段時間,孟恪讓她觸控到了一些輪廓。 暫且不是實感。 畢竟人生幾十年塑造的三觀,不可能朝夕之間抽筋換骨。 但他對待她並不隨意。 反正到底有法律檔案束縛,中間也不會橫亙別人。她有的是交給時間的底氣。 反正她比他年輕。 李羨蜷腿,縮在他懷裡,得到堅固圍攏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