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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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小組。
9月,他奉調到北京,負責編輯《工人週刊》,在黨內沒有任何職務。
張國燾鬱悶不樂。儘管又重新回到了恩師李大釗身邊,儘管北京黨組織裡都是老熟人、老朋友,但是,他仍然對工作採取了置身事外的冷漠態度。
1923年秋,維經斯基奉命赴華,接替馬林擔任共產國際駐中國代表。在他的關照下,張國燾的處境開始好轉。經李大釗引薦,國民黨北平市黨部推選張國燾出席國民黨第一次代表大會。陳獨秀也沒有忘記他的得意門生。在張國燾路經上海時,他說:“特立,我有一個想法,準備提名你與李大釗、譚平山、瞿秋白幾位同志組成指導小組,協調指揮出席國民黨一大的*代表。”
“恕難從命。國民黨一大的會議我參加不完,中途還要回北京籌備鐵路工人代表大會。”張國燾高傲地回絕了:“另外,我對*黨員擔任國民黨黨部的高階職務並不贊成,也不適宜代表中央行使指揮權。”
虎死不倒威,他仍然執著地固守著自己的那塊陣地。
1924年1月,國民黨“一大”在廣州召開。開會期間,他像好鬥的公雞,經常主動挑起爭執。
會前,孫中山在大元帥府接見北方代表,把他的《建國綱領》發給大家,徵求意見。
“先生,大綱第一條規定:‘國民政府本革命之三*義、五權憲法以建設*。’”張國燾發難道:“請問,在這種硬性的規定之下,是否容許其他黨派存在?”
孫中山不想與他爭辯,他的秘書長葉楚傖代為回答:“這個大綱是經孫先生長期研究而寫成的,其中一切問題必有妥善解決的辦法。各位如能詳加研究,便可獲得深一層的瞭解。”
他言外之意是張國燾根本未讀懂孫中山的《建國大綱》。
張國燾自討不趣。
不久,蘇聯政府和蘇共駐廣州常任代表鮑羅廷在住所召集*代表議事。張國燾又提問:“我有一個疑問想向您請教。在國民革命中,應不應該允許其他革命政黨獨立存在?”
“這不是一個辯論的話題,而是我們努力的工作任務。”鮑羅廷覷破張國燾的意圖,進一步回答道:“如果*有力量存在,是沒有人能夠抹煞的。”
許多*代表對張國燾好鬥的性格有意見,說:“現在是國民黨辦喜事,你不要提出這些煞風景的問題。”
李大釗勸道:“你的意見固然不錯,但提過一次了,就足夠了,不必沒完沒了。”
張國燾還是不服氣,特地找到內定即將正式出任國民黨組織部長的譚平山,為難他:“你預定擔任國民黨組織部長,可是你又跨有共產黨的黨籍,如何能用嚴格的紀律去管這樣眾多的黨員和黨的組織呢?”
他的潛臺詞很清楚:你兼跨兩黨職務,準備對每一個黨盡忠?也許你對兩黨都不忠誠?
譚平山輕鬆地說:“我擔任這個職務兩個多月了,並未發生什麼困難。”
在那段時間,張國燾到處找人辯論。他走到哪裡,哪裡就會冷場,人們避之惟恐不及,戲稱他為“專潑冷水的人”。
歧途深深(2)
國民黨“一大”期間,毛澤東像一顆彗星躍上政壇,他的遠見卓識、活動能力和工作業績得到國共兩黨高層領導的青睞。陳獨秀多次在黨內不加掩飾地表示對他的欣賞,表揚他領導的湖南區委,後來還調他到中央擔任自己的秘書。在國民黨“一大“上,毛澤東當選為國民黨候補中央委員,代理國民黨宣傳部長。由於毛澤東的才名和宣傳部集中了沈雁冰等眾多才俊,宣傳部被國共兩黨譽為“人才內閣”。
愈感沮喪的張國燾沒等大會開完,便回到了北京。在這個天寒地凍的時候,也許只有姣好的新婚妻子楊子烈能夠帶給他一絲溫馨。
張國燾於1923年歲末與楊子烈結為夫妻。
楊子烈,當時是著名的婦女運動領袖。她於1902年出生於湖北棗陽縣(今棗陽市)一個書香之家。早年就讀於武昌女子師範,是董必武、陳潭秋的學生,後因支援新文化運動和參加婦女解放運動,被學校開除。1921年冬在武昌加入中國共產黨。1922年赴北京,就讀於法政大學,同時在北京一所藝術專門學校學習。1923年11月,因抗議藝專教務長的生活作風問題,憤而從藝專退學。此後,她擔任了《新國民》雜誌的校對和發行工作,並搬到北京大學附近的學生公寓居住。在這裡,她結識了張國燾,雙方漸生愛慕之情,最終結為伉儷。
不幸的是,迎接張國燾、楊子烈的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