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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梓涵唯唯諾諾的樣子讓其他人大快人心吶!
梓涵捏到手痠,最要命的是她的腳實在太臭了,比掉入茅坑還臭。
這只是第一天。
第二天,搓澡
第三天,按摩
第四天,挖鼻屎
第五天,上床
第六天,梓涵忍無可忍,直接和她們動手,寡不敵眾,後果顯而易見,梓涵身受重傷,臉上除了眼睛沒有一塊好地方,身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左手還脫臼了。
“來人吶,我要求換房間。”梓涵高聲大喊,終於獄警過來了,不耐煩的打量了她一眼,問:“名字?”
“梓涵!”她答道。
獄警低頭咕噥著:“咦,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兒聽過。”
“你等等!”獄警轉身離開,待回來時,梓涵滿臉微笑“怎麼樣?可以換嗎?”
“可以啊……下輩子吧!”獄警中間停頓了好一會兒,讓梓涵白高興一場。
笑話,梓涵,這可是上頭交代的人,要‘好好待她’,他怎會不憐香惜玉呢?
可惜了她漂亮的臉蛋,真不知得罪了誰。
梓涵在水深火熱的監獄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子過得豬狗不如,可謂昏天暗地,她這輩子的所有都葬送在這兒暗無天日的地方了,安靜時,她總在想,要是當初沒有遇見石磊,她還是小公務員,可以找個好人家嫁了,生個小孩,日子幸福美滿。
但世間沒有如果,她無法回頭!
抬著頭,望著天,感慨萬分,這樣自由的天以後再也看不到了。
——
“下雪了,真美啊!”
倚在他胸前,望著窗外飄舞的雪花,林落滿懷欣喜。
“是很美,但不及老婆萬分之一。”
石磊在她耳旁呢喃低語,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癢癢的,麻麻的,舒服極了。
林落嬌笑道:“真是越來越學得油嘴滑舌了,以前一本正經、和女孩子說話都臉紅的石磊哪兒去了。”
望著她的柔和的側臉,石磊一本正經道:“我只哄老婆,對別人還是很嚴肅。”
“呵呵……”她淡笑不語,枕著他寬大的胸膛,望著天空,輕輕撫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感慨:“今年不能打雪仗、堆雪人有些遺憾,不過明年這時候定玩個痛快。”
“好!”他滿口答應,屋內溫暖如春,愛意滔滔,幸福的泡泡飄滿整個屋子。
而監獄裡,梓涵卻過得水深火熱,雙手生滿凍瘡,有的還化膿了,原來嫩白的一雙手現在醜得嚇人。
梓涵難得得空出來賞賞雪,催命似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梓涵,把髒衣服洗了。”。
“好!”望著地上一堆髒衣服,梓涵面無表情,眼神木然,好像被壓迫慣了磨了性子,居然不會反抗了。
梓涵將滿是凍瘡的手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水中,一點點揉搓著衣服,從天明到天黑。
下了幾場大雪,天越來越冷了,就在深冬的夜裡,大姐大摔斷了腿,第二天有人發現時,她身上蓋滿了厚厚的雪,身體也僵硬了。
旁觀者無人傷心哭泣,或是冷眼旁觀,或是幸災樂禍,人人都說是意外,雪天路滑也正常。誰也不知道,那條每天來來回回走好幾次的路被灑了油,僅此而已,便奪去她的性命。
走之前,梓涵回頭望了躺在地上的她一眼,沒有誰注意到梓涵眼底閃過的一絲快意。
雪停了,滑了,過年了,開春了。
“梓涵,快給我們拿衣服,今天還要去採花呢!”新的大姐大吆喝著。她們被關在監獄裡不是無所事事,平日了幹些活,例如今日,她們去採新鮮的花瓣製作出特殊的糕點,有人負責拿出去賣。
換上乾淨的衣服,一行人揹著揹簍上山,她們走到山頂時將近中午,太陽毒辣,她們躲在一棵大樹下乘涼。
“你們乘涼吧,我先去採花。”梓涵說罷,便獨自離開了。
“算她識相!”其他人冷哼,明明落魄了,還裝清高,真是瞧不上她那樣兒。
這時,有個人驚問:“什麼聲音?”
“嗡嗡嗡”
“有馬蜂!”不知誰高聲叫道。
馬蜂傾巢而出,將她們圍困在中央,一行人抱頭一邊嚎叫,一邊驅趕馬蜂,結果就是,她們被馬蜂蟄得滿臉大包。
“痛死了!”一個個埋怨著,哼哼唧唧的。
而不遠處,梓涵回頭望了一眼,冷笑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