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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頭目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傲慢地說:“誰說我是私自抓兵?老子是奉旨行事!你竟敢阻擋破壞,就是違抗大汗旨意!你是活膩味了吧?”
忽必烈說:“你口口聲聲說是大汗旨意,蒙哥大汗已經駕崩昇天,你奉的是哪個大漢的旨意?”
小頭目不諳上層權力爭鬥內情,說話毫無忌諱,,:“那個大汗?當然是阿里不哥王爺了!我們斷事官說,蒙哥死了,阿里不哥就是未來的新大汗!”
“啊!?天吶!”忽必烈驚得目瞪口呆,他的親信已經稱他為大汗了!謀權篡位,圖謀不軌,大逆不道,昭然若揭!忽必烈掄刀砍碎徵兵的招幌,氣哼哼地向燕京官衙飛馳而去。
忽必烈來到燕京斷事官衙署,並不下馬,直衝衝向裡就闖。
門軍認識忽必烈,連滾帶爬地去向脫裡赤稟報:“大人!大人!不好啦!不好啦!”
脫裡赤在閉目養神,驀地被驚醒,生氣地呵斥道:“慌慌張張,沒有個安穩勁兒!什麼事呀?那你急成這個樣子,慢慢說!”
門軍說:“忽必烈王爺回……回來啦!”
“啊?!”脫裡赤亦大感意外,驚得從虎皮坐榻上站了起來,“什麼?忽必烈回來了?他不是在千里以外的江南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啦?你親眼看見啦?”
門軍慌得話都說不利落了:“沒……沒錯,我來時已經進了院……院子!”
脫裡赤嚇得瞠目結舌:“笨蛋!你……你為什麼不把他攔住?”
門軍說:“他是蒙哥大汗的弟弟,南征北戰、功勳卓著、威震朝野的嫡親王爺,弟兄們腿都軟啦,那裡還……還敢攔呀?啊?!他來啦!已經到了門外!”
脫裡赤惶遽地對門軍說:“你待在這裡,他要問,你就說我不在!”
脫裡赤強按門軍坐下,急惶惶向後門走去。
可是,已經被進來的忽必烈看見,冷峻而威嚴地問:“脫裡赤大人!怎麼本王一來,你就走呀?”
脫裡赤只好返回來,囁囁地說:“呵、不不、怎、怎麼會呢?卑職見……見過王爺。王爺辛、辛苦嘞,請、請坐。”
忽必烈大搖大擺地坐在虎皮坐榻上,廉希憲和安童在兩旁護衛。
脫裡赤神情緊張,說話都哆嗦了:“來、來人,給王爺上、上茶。”
僕人向忽必烈獻上奶茶。
忽必烈不客氣地喝了口奶茶,冷冷地問:“脫裡赤,聽說你現在是燕京的斷事官?”
“這……呵……嗯……是……”脫裡赤沒有底氣,支支吾吾。
忽必烈用嘲弄的拷問說:“怎麼本王記得,燕京的斷事官,原先不是你呀?”
“呵……這……對對,燕京斷事官原先不是卑職,卑職是阿……”脫裡赤心慌氣促,額頭沁出涔涔熱汗,他本來想說是阿里不哥任命他的,話到嘴邊,突然覺得不妥,隨即改口說,“哦,是、是汗廷最近任命卑職的。”
脫裡赤的回答並沒有矇混過忽必烈,忽必烈用鷹似的目光咄咄逼人地看著他,大聲質問:“汗廷?蒙哥大汗駕崩多時,新大汗尚未產生,任命你的是哪個朝廷啊?”
“呵……這……”脫裡赤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是阿里不哥吧?”忽必烈聲色俱厲,軟中有硬,氣勢逼人!
“是……不……是……”脫裡赤覺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忽必烈勃然變色,猛地一拍桌案,憤怒地斥責道:“脫裡赤!你好大膽!竟敢夥同阿里不哥,違背祖宗家法,僭越篡權,擅自稱汗!這可是十惡不赦的謀逆之罪!”
脫裡赤嚇了個半死,急忙跪倒,磕頭如雞啄米,連連說道:“啊!?卑職不敢!卑職不敢呀!是阿里不哥要任命卑職的,實在是不關小人的事呀!”
忽必烈一針見血地說:“哼!你倒推得乾淨!你不附逆,他能任命你嗎?”
“王爺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脫裡赤苦苦哀求,一副悔恨不及痛改前非的樣子。
這天夜裡,忽必烈和大臣謀士們商量下一步如何做。忽必烈確實沒想到阿里不哥謀奪汗位之心竟是如此急切,真正地感到了後怕,痛徹心脾地對郝經:“我還傻乎乎地在前線浴血殺敵呢,人家已經已大汗自居了!多虧你和諸位大臣冒死力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郝經說:“是呀,阿里不哥雖然已經行使大汗職權,但他還沒公開向外一宣佈,還有挽回的餘地。他若一旦對外宣佈,生米作成熟飯,事情就不太好辦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