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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把他趕回去?不行。殺掉?不不,更不行。賈似道一時想不出妥帖的辦法,問翁應龍:“郝經等人現在何處?”
翁應龍說:“邊關守將說暫時把三位使臣安排在了宿州軍營,等候相爺處置。”
宋京說:“相爺,無論如何也不能叫郝經入朝,他一見皇帝,咱們跟蒙古人私自議和割地進貢的事,就全暴露了!”
廖瑩中也說:“宋兄說得對,有多少人惡狼似地盯著咱們,想找茬整死咱們。這事一暴露,咱們可就死定了!就是皇上想保大人您,恐怕也保不住呀!”
賈似道故作鎮定:“你們怕什麼?有本相爺在,天塌不了!不過,你們說得很對,絕不能叫郝經入朝見皇上。”
宋京最會揣摩賈似道的心意,說:“相爺的意思是……”
賈似道目露兇光,惡狠狠從牙縫兒裡擠出幾個字:“叫他們從這個世界消失!”
三人同時:“殺掉!”
“不不不!”賈似道連連搖手,“他們好歹也是一國的使節,怎麼能輕易殺掉呢?”
翁應龍一臉迷茫,眨巴著眼問:“那……相爺的意思是……”
賈似道臉上掛著陰狠的奸笑,咬牙切齒地說:“哼!他不叫我安生,他們也休想自在!不叫他們入朝見皇上,也不叫他們回去!”
“如果我沒有猜錯,相爺的意思是……把他們扣留滯押在我朝!”宋京最機靈,立即猜出賈似道的想法。
賈似道點點頭:“正是。”
廖瑩中有些書生氣,驚詫地說:“那……忽必烈要派人來問怎麼辦?”
沒等賈似道說話,宋京蔑視地瞪了他眼,說:“派人來?忽必烈遠在漠北,說得容易!”
賈似道說:“宋京說得對,別說他不能派人來,就是真的派來,本相爺也不怕,照樣叫他有來無回!宋京。”
宋京答應:“相爺。”
賈似道說:“你去辦,真州大營統領是我的門生,絕對可靠。把這些蒙古信使全部滯押在真州大營,沒我的手諭,不許他們離開大營一步,也不能叫任何人見到他們!違令者斬!記住嘍?
“記住啦,我馬上去辦。”
宋京領命而去。
宋京首先來到真州大營,向大營統領騎傳達了賈似道的命令。大營統領不敢怠慢,親自帶領校衛護送宋京去往宿州軍營。
在當年談判時,郝經曾與宋京打過交道,認識。見宋京到來,感到又驚又喜,覺得認識總比不認識強。經過一番寒暄後,以國使的身份說:“多年的忽必烈王爺,已承襲蒙古國大汗之位,特命下官為國信使出使貴朝,拜見貴國皇帝,表達我朝大汗交好善意,現有國書和金虎符為憑。本使已到達多日,望宋大人儘快安排入朝拜見之事。”
“那是、那是,我就是來接貴使入朝的。”宋京皮笑肉不笑,故意把入朝二字說得特別重,使清晰的語意變得含糊。
扣留使者是國際交往中的大忌,郝經等人根本不會想到,一點警惕也沒有,信以為真,便跟隨宋京離開宿州軍營。
郝經和劉仁杰、何翿坐在車上,由校衛簇擁著向前走去。起初他們並未懷疑,認為這些校衛是保衛使臣安全的。後來,漸漸覺得不大對勁了,他們都是漢人,熟悉中原情況,發現帶他們去的不是臨安。
郝經試探地問宋京:“宋大人,這……這好象不是去臨安的方向?應該往南,怎麼向西嘞?你……你把我們帶到哪兒去?”
宋京陰沉著臉,冷冷地說:“是你熟悉去臨安的路,還是我熟悉呀?當然是去臨安,不是去臨安還能去哪兒呀?快走!”
車子不但沒停,反而加快了速度。
郝經、劉仁杰、何翿心中一凜,預感到事態有變,面面相覷,一顆心忽地懸了起來。
郝經雖然也覺察出來了,但他認為,賈似道可能搞一些小動作,但也不會把使者怎麼樣。便安慰二位副使說:“咱們是持有國書的使節,諒他們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宋京一行押著三位使臣的車子,徑直駛往真州大營。郝經發現把他們帶到了遠離真州的大營,大為驚詫和意外,對車窗外的校衛:“啊!?真州大營?哎?哎哎!為什麼把我們帶到這裡來?停車!快停車!叫我們下去!”
校衛粗魯地呵斥道:“少廢話!走!快走!”很沒禮貌地把窗簾扯下來。
校衛敢對使節如此無理,郝經預感到前景不妙。
車子趕進大營內一座僻靜的小院,戒備森嚴,四周有執槍荷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