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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幫我?我不想死。”
信封上寫的是“轉交葉流西”,肥唐算是一尾被殃及的池魚嗎?
門上忽然有聲響。
葉流西驀地想起了什麼,被子一掀,鞋都來不及穿,飛快地奔過去,門一開,人都喘了。
昌東打量她。
葉流西申明:“我不是故意鎖門的,我給忘了。”
昌東的目光落在她腿上:“你睡覺不穿褲子?”
她只穿了件襯衫,還是在回民街初見時的那件格子襯衫,下襬略長,遮到大腿邊沿,腿型極佳——腿美不在長,關鍵要看大小腿比例、肌肉是否緊實勻稱,以及膝蓋的形狀,腳踝處的弧度。
這麼苛刻的幾點,她都到位了,而且還長。
昌東覺得自己運氣挺不賴的。
葉流西沒好氣:“胡說什麼,我穿了內褲的。”
差點撩起來證明一下。
昌東說:“你睡覺不穿睡衣?”
“窮人睡覺有被子就行了,我還專門為睡覺買套睡衣?”
是她風格。
一時無話。
過了會,葉流西說:“你來找我啊?”
昌東回答:“也沒什麼,就是跟你說一聲,早點休息。”
懂了,肥唐生死未卜,萬一明天真的血淋淋被送回來了,他們今晚還尋歡作樂,想想怪不地道。
葉流西點頭:“那你也是。”
她順手關門,關到一半時,昌東想伸手抵門,末了還是算了。
他怕他一進去,就收不住了。
***
隔天早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阿禾出事了沒人接手安排,早餐好久都沒送過來,丁柳溜達著出門,本來是想打聽一下的,誰知道沒過多久就飛奔回來,上氣不接下氣。
昌東看到她那副樣子,心下一凜:“是不是肥唐出事了?”
丁柳點頭,又忙不迭搖頭:“不是,我聽外頭說,阿禾回來了。”
說是一大早,羽林城的鋼板大門剛一開啟,有一輛小麵包車就自西向東,從城門口那條大路上疾馳而過,經過大門口的時候,後車門豁然開啟,從上頭滾下一個大酒桶來。
從麵包車出現,到開後門、酒桶滾下、車子消失,總共也不到一分鐘。
怕是危險物品,大門口的守衛沒敢輕舉妄動,後來聽到裡頭髮出敲打的聲音,這才極其小心和戒備地去掰桶蓋。
裡頭裝著的,赫然就是阿禾。
葉流西追問:“肥唐呢,沒在裡頭?”
丁柳恨不得一口氣把話都說完:“沒,只夠裝一個人,阿禾也沒死,不是還在裡頭敲打酒桶嗎?後來就被帶走了……我出去的時候,聽到外頭不少羽林衛都在議論這事,說是蠍眼太囂張了,公然欺上門,肯定是江斬點了頭的——沒他同意,那些手下們不敢這麼搞的。”
李金鰲在邊上聽得雙眼發直,一迭聲地念叨:“江斬嗎?完了完了,阿禾是不是就是給我們送飯的那姑娘?完了完了……”
葉流西被他念叨得心煩:“什麼完了完了?”
李金鰲說:“你們沒聽說過嗎?江斬最恨羽林衛,但凡羽林衛落他手上,不死也會脫層皮的,這麼著跟你說吧,他手上,老百姓和方士都能倖免,唯獨羽林衛不行,只要穿過羽林衛那身皮,就沒人能在他手上全身而退。”
丁柳奇道:“為什麼?羽林衛掘了他祖墳了?”
李金鰲也不清楚,不過他估摸著,也差不多了。
正說著,外頭忽然有人聲,抬頭看,為首的是趙觀壽,面色難看極了,後頭跟著幾個猛禽衛,而被護在猛禽衛中間的那個人,正是阿禾。
她顯然重新梳洗過了,頭髮紮起,黑色的制服筆挺,肩膀上一抹鴿羽白,但兩隻眼睛都哭腫了,還在不斷流淚,脖子上有被扼過的青紫。
趙觀壽走到葉流西面前,猶豫了一下:“是這樣的,今天早上,羽林城剛開大門……”
葉流西打斷他:“我們已經知道了,阿禾被裝進了酒桶裡是嗎?你把她帶去問了這麼久的話,問出什麼來了?”
趙觀壽說:“我什麼也沒問出來,阿禾……舌頭被割了。”
葉流西頭皮發緊,覺得耳邊像是有什麼炸開,噼裡啪啦。
她希望是自己聽錯了,但看趙觀壽的表情,又看阿禾那副模樣,也知道不會是作偽,一時間胸口堵得厲害,問他:“那你帶她來幹什麼?”
趙觀壽有點無奈:“進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