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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
整個行動乾脆利落,雞毛都沒落一根。
外頭隱約有了人聲之後,葉流西倒提著鎮山河出去,前臺處有張桌子,桌布挺長,幾乎罩到桌腿根,但只有個桌面,底下是中空的。
很好,她設法把鎮山河倒吊在下頭,走的時候,拿剪刀把布條剪出個豁口,稍事掙扎,一定能撐開。
鎮山河全程一動不動,滿眼呆滯。
李金鰲說,那個蠍眼的人,身邊帶了好大一隻蠍子。
昌東說,從現在起就要萬事小心了,因為那個蠍眼的人,已經把他們當敵人了。
這人是誰呢?旅館裡住了幾十號人,不揪出來就不知道該提防誰,簡直坐立不安,看誰都像。
這人如果退房,一定要過前臺,而過的時候,應該會把蠍子裝進拎包或者箱子裡,她沒法翻人的包看,但沒關係,手頭有最靈敏的雞形探測器。
***
前臺的那張桌子成了精一樣又撞又晃,雞翅膀扇起的風把桌布帶得一拋一拋,前臺女人兇悍地把桌布一把拽下:“什麼東西……這誰的雞!沒人領宰了啊!”
大堂裡所有人都看向前臺,昌東也看,看得理所當然,這時候,不看熱鬧的人,才說明心裡有鬼。
那個雙手拎著行李袋尷尬退開的男人,二十來歲年紀,個子瘦小,穿件不得體的黑風衣,貌不驚人,臉上有一種病態的白,腰又佝僂得厲害,像個晚期的絕症病人。
肥唐伸長脖子,看得樂顛顛的:“這誰的雞啊?”
在他眼裡,公雞都是一個模樣,完全沒往鎮山河那裡想。
正鬧得不可開交,李金鰲一溜小跑著過來:“哎……那是我……我的雞!”
……
病弱男拎著行李袋,不聲不響地順著往上的樓梯出去,留下李金鰲在原地,一個勁地跟前臺女人賠不是。
昌東收回目光,壓低聲音:“剛剛那個男人,可能是蠍眼的人,不遇到也就算了,再遇到,要小心點。”
肥唐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發問:“剛……剛哪個男人?”
他光顧著看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