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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紋身?”
這還有不注意的?肥唐點頭。
“江斬紋身在哪隻手上?”
“左手,跟青芝一樣,哦對了,跟西姐也一樣。那個青芝不是還嘲笑過我西姐,說西姐是學她嗎?”
“在金爺洞的時候,我意識不太清醒,你還記得,流西砍了江斬的手臂,是左臂還是右臂嗎?”
肥唐很肯定:“左臂。”
還學葉流西的動作給昌東看:“就是這樣,刷地撩了一下,主要是我西姐的刀太好了,換了普通刀,肯定沒這效果……”
昌東沉默。
葉流西說,江斬的轉變,發生在最後一刻,算起來,恰好是在斷臂之後。
專以惑人的睽,左腕的紋身,江斬斷掉左臂,對葉流西的態度頃刻間判若兩人,這之間,似乎有一條看不見的線,在慢慢串聯。
……
臨睡前,葉流西過來跟昌東道晚安,昌東拉住她,仔細看了一回她的紋身,葉流西不明所以,把衣袖拽下來遮住,說:“別看了,真的醜,除了天熱的時候,平時我都把它遮得嚴嚴實實的,露出來嫌丟人。”
她舊話重提:“紋這個的時候,我腦子一定不清醒,真的,我審美沒這麼差的。”
***
黑石城的醫療隊,水準飄忽得厲害,高深的情況像坐過山車,剛有了點起色,又忽然急轉直下,像是剛露頭的苗,你以為後續必將生機勃勃,誰知一轉眼就遭了霜,一蹶不振。
兩天一過,丁柳就沒耐心了,但那些醫生起早貪黑殫精竭慮,眼睛裡都是熬夜的紅血絲——她也不好罵他們是庸醫,只能揹著人來央求葉流西:“西姐,我們出關吧,出關好不好?”
葉流西又去找了一回趙觀壽,趙觀壽沉吟了一下:“也不能說走就走,這路線、安保,都得考慮,這樣吧,你等一天,讓我安排一下。”
一天就一天吧,這要求也不過分,反正日出日落,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的早飯,被攪得七零八落。
先來了兩個羽林衛,傳達趙觀壽的意思,說是葉流西曾經提過,丁柳的頭上被插過刀,當時草草包紮,沒能妥善對待,如今既然“出行”在即,做個徹底的檢查很有必要,黑石城有可用的裝置,就是搬不過來,要帶丁柳過去做。
頭的事情,任何時候都是大事,葉流西陪著丁柳去了。
剩下的人繼續用餐,沒過多久,又來了兩個羽林衛,這次是找阿禾的,態度惡劣,上手就拖拽,說是黃金礦山的事有點蹊蹺,要帶阿禾回去問話。
肥唐覺得羽林衛行事荒唐:阿禾都不能講話了,問什麼問?就算黃金礦山的事有蹊蹺,也輪不上阿禾這種小角色來擔吧。
這不擺明欺負人嗎?
肥唐氣不過,陪著阿禾去了。
原本一桌子的人吃飯,三下兩弄,就只剩了昌東一個人,但更奇怪的還在後頭,明明飯才吃了一半,就有人就過來清理碗碟了。
昌東拈著筷子,有點哭笑不得。
正想說什麼,那個收餐的手上忙活,頭也不抬:“趙老爺子想見你,說是啊,你也別對誰說,就當是出去溜達,一路溜達到他那,直接進書房就行了。您放一百個心,就是聊個天,很快就回來了,不會留你的。”
昌東心裡一凜。
就說嘛,這早上,一出連著一出的,必然是有戲。
只是沒想到,這戲眼落到了他身上。
昌東把筷子放回桌面上。
***
就當是出去溜達。
這話真的多餘,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不能跑不能跳,也只能溜達著過去。
昌東穿過院子,中途還和李金鰲打了個招呼,李金鰲很有加入他一同散步的架勢,而攪局的人也來得及時:門口的羽林衛把李金鰲給攔下了,口氣很兇地讓他把前兩天搭的小灶給清了。
真是煞費苦心,而趙觀壽越是煞費苦心,他對這一趟的書房之行,就越是期待——趙觀壽一直以來最關注和提防的,不應該是流西嗎?忽然找他,是為了什麼?
側面擊破?挑撥離間?
一路暢通無阻,昌東也做好了以不變應萬變的準備,饒是如此,推開書房門的剎那,他還是愣了一下。
趙觀壽居然站在一邊,坐在主位上的那個,是……青芝?
昌東沒表現得太過驚訝,他反手掩上門,話說得平靜:“我沒認錯吧?羽林衛是通了蠍眼呢,還是說,青芝原本就是羽林衛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