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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王和相國來看你了!”
此刻,金娥正與蒲柳子兩人對坐在一棵大樹的樹叉上,編柳條筐。聽此叫聲,二人大吃一驚。蒲柳想了一下,忙將手中還未編成的柳筐當作帽子,戴在金娥頭上。金娥像男孩子一樣跳下樹來,蒲柳仍在樹上觀看。
蒲柳子小聲叮囑:“別忘了,我爹教你的辦法!”
金娥歪著嘴,向他做了個鬼臉,蒲柳高興地點點頭。
金娥將柳筐做的帽子往下拉了拉,走了幾步,正好與剛出小門的齊王和主父偃碰上。
管事太監急忙跪下:“公主殿下,這是齊王和相國,他們找您。”
主父偃也打拱作揖:“公主殿下,齊王那天誤會了,有失禮節,今天特來陪罪。”
金娥公主一聲不吭。
在主父偃的再三示意下,齊王次昌走上前來,致歉道:“公主,本王給你道歉了。”
金娥公主依然一聲不吭。
管事太監驚奇地說:“公主殿下,你怎麼戴這種帽子?公主殿下,請您說話呀!”
主父偃自作聰明:“噢,我知道了。那天齊王殿下失禮,沒有掀公主殿下的蓋頭。今天,公主臨時找個蓋頭戴上,齊王,你快去揭開啊!”
齊王次昌在主父偃的指導下,上前去掀金娥頭上的柳筐。剛掀一半,只見金娥嘴歪眼斜,面目猙獰可怕,比主父偃之女更甚。齊王大叫一聲,拔腿又跑。
主父偃在一旁,也看到了金娥剛才的樣子。他吃驚地問:“公主,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金娥又將柳帽戴上,生氣地說:“還不是齊王和你,給氣的!”
夜晚將要來臨。東方朔在孔僅的柳園之內,柳樹之下,坐著乘涼。漸漸地,他覺得自己也喜歡起了這個地方。
蒲柳子、道兒、啊嘟都在他的身邊,和他說話。
東方朔對兒子說:“我說蒲柳啊,爹來這兒幾天,知道的事兒不少啦。齊國可能要出事,你們要小心啊。”
道兒因為阿嘟換他回長安,所以搶著插話:“老爺,咱們就放心走吧,蒲柳可有主意啦。”
東方朔生氣地說:“就你急!再急,我讓阿嘟回去,你還呆在這兒!”
道兒傻了。“老爺,您別生氣啊。我不說了,還不成?”
蒲柳正要答話,突然門外有人急劇地敲門。道兒忙去察看,但他馬上又轉了回來。“老爺,不好了,外邊來人說,齊王的相國,主父偃大人求見老爺!”
東方朔微微一笑:“噢?他快趕上張湯啦!”
道兒問:“老爺,讓不讓他進來?”
東方朔一抬頭:“請!”同時,他示意蒲柳子等人退下。
大門開處,主父偃急急忙忙進來。他衣著華貴,比過去還胖了些。進門之後,他就急忙給東方朔作揖。“東方大人,東方大人,你來齊國,也不給我主父偃打個招呼?”
東方朔不無嘲諷地說:“你是齊國的相國,我哪兒敢打擾大人您哪!”
主父偃卻是笑臉相迎:“大人,你還生我的氣,不是?那是打賭,完了就沒事啦!”
東方朔不依不饒:“你說沒事就沒事啦!告訴你,主父偃,你可是違約啦。”
主父偃皮笑肉不笑:“大人,你嘲笑我,不是?”
東方朔認真地說:“你說過,只要我三次不說話,你的女兒就該嫁給我兒子,是不是你說的?”
“是啊,可是……。”
東方朔再進一步:“可是,你將你女兒嫁給了齊王,還是當小妾!”
“大人,你聽我解釋。”
東方朔搖搖頭:“我不聽。反正是你違約了。”
主父偃一臉苦相:“大人,你別逗我好不好。我那女兒,是如何沉魚落雁的,你知道。你要是還想要作兒媳婦,趁齊王現在還沒幸臨她,我再把她叫回來,跟你回長安?行不!”
東方朔點著他的鼻子:“主父偃啊主父偃,你變化無常,連女兒的事都胡來,我都為你難為情。”
主父偃卻瞪大眼睛,說出真話:“大人,此話差矣!我主父偃死死生生,什麼都是再無牽掛,只是這個女兒,最讓我牽腸掛肚。她要是能有個好歸宿,我就是死了,也心安理得啊!”
東方朔說:“主父偃,你在齊國做的事,可不怎麼樣啊。”
主父偃豈不明白?他點點頭:“我就知道,你是來齊國,勘察我主父偃的。”
東方朔倒不明白了:“你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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