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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喜怒無常,你該照料好大王,讓大王舒暢。別淨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更不能想你不該想之事!”扶同說完轉身即走。
棠麗愣著,恨惱交加。
越王殿,日。
勾踐端坐著,眾臣列班。勾踐手裡多了件物品,正是自季菀頭上拔下的簪。
曳庸正稟奏著:“……吳軍五萬人所糜費的錢糧必須三倍而償,交割石門、洪城、楊柳灘等五城……”
曳庸說到此處,大臣們已不安,尤其是武將們滿臉的憤怒。扶同欲說話,勾踐阻止住他。但大臣們已相互交頭接耳。勾踐道:“讓行人把話說完。”
大殿又安靜時,曳庸再奏:“還須太子親去卑詞獻罪,以乞其和,王子累才肯退兵。”
曳庸的話音剛落,扶同疾閃出班:“太子……”
勾踐:“司直大夫,不想聽你說話,退下吧。”
“臣話為何不可聽?”扶同嗓門一下子提高了。
勾踐:“不想聽!”
扶同只得憤憤而退。
石買已經覺出太子之意了,便閃出班道:“臣有話說。”
勾踐:“你的話我更不想聽。”
石買一愣,仍道:“太子已知臣會說什麼話?”
勾踐望著石買身後的一幫將軍們,忽然喊:“退朝!”
眾臣皆愣。勾踐已自太子位而起,顧自往側殿隱去。
勾踐書宮,日。
扶同跪而候宣,苦成對扶同道:“大人,太子說了,知道你想奏何本。”
扶同:“請再轉奏,臣有話鯁喉,不吐不快!”
石買府,日。
有多名將軍,包括勾踐曾召見過的六名將軍,皆聚於大將軍府廳。石買端坐于軍案,面色沉重。將軍們也表情複雜,卻沒人開言。
石買終於開口了:“諸位將軍,去吧,去求見太子。”
莫不邪:“大將軍何意?”
石買:“還不明白嗎?太子既不聽扶同那夥人的話,更不愛聽老夫的,可太子太想聽到軍方的一句話了。”
莫不邪:“難道太子仍想一戰?”
石買:“太子可忍其土之失,卻不能忍其妹之辱!此時再不言戰,那老夫這個大將軍啊,就做到頭了。包括你們,也只能言戰,不可再言和了。”
靈姑浮不合時宜地插話:“大將軍,若君臣同心,軍民同德,舉國一戰,可死裡求生。”
第三章 界碑與墓碑(2)
被靈姑浮如此一說,石買不得不挑明瞭問:“姑浮啊,你事軍多年,就實話告訴老夫吧,憑我們的這點兒底子,即使舉國同戰,能戰勝吳人嗎?”
靈姑浮:“末將以為有可能。”
石買:“噢?說說你能的理由。”
靈姑浮:“將,無不同心同德;軍,無不奮勇爭先;卒,無不赴湯蹈火;民,無不竭盡其力。人人視死如歸,便可以一當十,戰勝吳人!”
石買的臉大沉著,許久後才一笑,對其餘眾將道:“靈姑浮將軍的一番話,讓老夫也血氣翻湧!你們也聽了,是不是和老夫有同感?”
諸稽郢道:“王子累撈不到好處他是絕不會罷兵的。依末將之見,我要麼割城賠償,要麼與之一戰,沒有他途可行。”
諸稽郢的話剛落,另一名將軍辛田已道:“靈姑浮將軍的話道出了末將的腹內之言,末將認為可戰!”
“你們都言無不盡了嗎?”見將軍們皆沉默石買又道,“既然你們無話了,那就老夫亮一亮心境吧。老夫事軍多年,原本只憑一個勇字視人視事,甚至視國!如今我老了,勇武壓根兒談不上,血性倒是有一些。逢不平時,也會擊案而起,甚至也可大叫大嚷著要揮軍一戰!可待冷靜了細細一想,這脊背溝裡便有冷汗啊。血氣之勇是什麼,是軍卒之勇!老夫畢竟是國之重臣,應審時度勢,伺機而行。若不然,便是民之危,國之危!話說到這份上,你們該明白老夫的心境了吧。我本想著,與王子累的這一戰能不戰就避而不戰!可事到如今,老夫卻不得不言戰。你們可知,究竟為何?”將軍們面面相覷,不敢再言。石買痛心地搖著頭顱再道,“那老夫就告訴你們,你們料今日國事和監國太子一樣,單憑血氣之勇。老夫明知若戰必敗,但身為大將軍,食君之祿,負護國之責,既人人都憤而欲戰,我又何苦做這個絆腳石?”
勾踐書宮,日。
扶同仍跪而未去。石買至,跪在扶同身旁而喊:“臣石買求見太子!”
苦成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