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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珍珍,請陳高參去休閒!”陳光跟做夢一樣,一種魔力讓他跟著這個柔弱的白裙女孩穿過髮廊走出後門。珍珍在前面走,白色涼鞋踏在斑駁的石板地上;陳光在後面跟,看著她的腳腕子上也有青紫,壓抑著心裡的怒火。
東拐彎西拐彎就到了一個小平房跟前。珍珍拿出鑰匙開門,陳光就跟進去了。這是個空間很小的屋子,窗戶拉著厚厚的窗簾,裡面燈光幽暗只有一張床。床上有被子和簡單的鋪蓋,床頭放著一卷手紙。陳光很緊張,珍珍背對他聲音顫抖:“您是推油還是全活?”
陳光趕緊說:“我什麼都不做!”珍珍回過頭流著眼淚:“幫幫我,不然我又要捱打了!”陳光就著急了:“怎麼回事啊?你是哪裡的,怎麼被搞到這裡了?”珍珍抽泣出來:“我不敢說……我是學生,我沒辦法了……我家裡窮,是農村的,我爸爸病了,我不做這個沒別的辦法……我不願意也沒辦法,你幫幫我吧……”
陳光無語,拿出身上所有的錢:“我只能幫你這麼多了,如果你是被迫的我可以幫你逃出去。我有同學是警察,我說話他們會管的。”
“警察?”珍珍奇怪地苦笑,“就是警察把我搞成這樣的!你看看,這是手銬銬的!”她舉起白皙的胳膊:“警察才喜歡玩這個!警察最變態!”陳光看著心裡在滴血:“哪裡的警察?這裡派出所的?我同學是市局的,我讓他們反應給監督單位。”
“那我也完蛋了,別想上學了。”珍珍苦笑。
陳光遇到這樣一個絕大的難題,不知道怎麼解決。他嘆口氣:“我幫不了你了,我不過是個當兵的。這些事情不是我可以左右的,我走了。”珍珍趕緊喊:“別!你現在走他們會打我的!”陳光無奈:“那怎麼辦?”
“大哥,陳高參,你是好人。”珍珍哭了,“你陪我說會話成嗎?就一會,過了一個鐘就可以。”
陳光想想,嘆口氣坐下了。珍珍站在他跟前傷心地哭著:“我也不願意這樣,我也不願意……”
“你叫什麼?”陳光又點著一顆煙。
“孫珍珠,我家是漁民。”珍珍哭著說。
“難怪,有閩南口音。”陳光點點頭。
孫珍珠給陳光講述了自己的故事,一直是泣不成聲。不講計劃生育政策的父母為了要個男孩,生了四個。自己是老二,大姐已經出嫁,三妹還在上初中,弟弟才七歲。結果媽媽身體垮了,爸爸打魚的時候遇到颱風,好在活下來了但是受傷了。現在家裡唯一的經濟支柱就是她了,她只能這樣做。
陳光心情很沉重,作為一個熱血軍人他很容易被這樣的故事所打動。感慨當中他說:“你這樣不是個辦法,找個好點的兼職工作吧。”
“大哥你是好人!”珍珍跪在他的面前淚光盈盈地說。“我和你做!”
“別別!”陳光趕緊站起來,“我不做!”
“全活,我不要錢!”珍珍哭著說,“你不是嫌我髒?”
“不是不是!”陳光說,“我有老婆!”
孫珍珠呆了半天,幽幽地說:“她真幸福,遇到你這樣一個好男人。為什麼我的命那麼苦呢……”
陳光無語,看看錶半天才說:“一個鐘頭了。我得回部隊了,有時間我來看你。你最好別做這個了,真的。”他拉開插銷開門走了,陽光照得他頭暈眼花。孫珍珠看著他的背影擦去眼淚,長出一口氣,有一種失敗的懊惱。
陳光走到髮廊那邊,小錢已經回來了在抽菸。他起來笑著迎過去:“陳參謀,怎麼樣?”“回去不許說!”陳光黑著臉說。小錢趕緊說:“那是那是!保密原則我背的好,不該說的不說!”
陳光看著他半天,舉起食指:“你給我記住——下不為例!”
“是是!”小錢喜笑顏開,樂巔巔跟陳光走了。老闆娘在後面高喊:“陳高參!錢少爺!有時間來玩啊!”
回到坦克研究所,正好看見收垃圾的老趙頭。陳光就跟他打招呼:“老趙!又來了!”老趙風燭殘年,是鎮上的五保戶,他嘶啞著喉嚨:“啊,陳參謀回來了!一週一次嗎,感謝部隊讓我還有個謀生的手段!”
陳光笑笑還幫老趙推了把三輪車,帶小錢進去了。老趙推著三輪車出了門上車慢悠悠騎走了。
第83節 冰是睡著的水(八十三)
忙活了一晚上的林濤濤從大樓走出來走向自己的警車,這個案子太鬧心了眼睛都熬紅了。結果走過去就氣不打一處來,墨鏡寶哥蹲在車旁邊抽菸,已經是一地菸頭了。看見他過來,墨鏡寶哥急忙站起來:“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