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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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雖然整整一週的彩排都不太理想,但你始終是很自信的。
陳魯豫:我確實很自信,這種自信,首先是基於我對自己能力的自信。每個人的基本素質都不一樣,我從小就記憶力好,從文字語言轉化成口頭語言的能力也特別強;其次,我是一個特別不喜歡彩排的人,彩排不成功,我也不著急,彩排對我來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彩排和直播沒有直接的聯絡,僅僅只是電視製作各環節之間的磨合。彩排的時候我不可能像直播時那麼緊張,但真正到了直播,早晨準備的時間非常少,就是從五點一刻到六點一刻,我必須也是自然而然地要從報紙上找出要點來記,寫在我自己的紙上的東西就變成了一點兩點三點。我的習慣是這樣:在做節目之前先準備一打A4影印紙,這樣在讀報紙的時候,如果讀到一條需要我說出來的新聞,我就會用筆把內容簡單地記錄下來。比如,看到奧斯卡影帝的隕落這條訊息,我就會隨手記下格利高裡·派克的名字,然後是一串數字:6、12、84、2,這組數字對別人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可對我來說,它包含所有需要的資訊:奧斯卡影帝格利高裡·派克於2003年6月12日去世,終年84歲,他一共獲得過兩次奧斯卡獎。
我並沒有意識到所謂的“說新聞”
記者:“說新聞”的風格是如何策劃、確定下來的?
陳魯豫:在《鳳凰早班車》第一次直播之前,我連節目是什麼樣的都不知道,更何況“說新聞”的風格了。“說新聞”是被客觀條件逼出來的,當時做《鳳凰早班車》的人特別少,就我、導演、主編、編譯,導演負責播出方面,編譯還要兼顧其他工作,真正做節目的其實就兩個半人。沒人幫我寫稿,只能自己看,自己提煉。每天那麼多報紙,而我準備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好在我對新聞很敏感,很容易提煉新聞的幾個要素,變成我的語言。
記者:有人評價你說“陳魯豫在早班車中就好像一個出色的編輯,她將報紙內容轉化為個人的敘述”,你是如何把報紙上生硬的內容轉化為你個人的敘述的?
陳魯豫:其實我也並沒有意識到,而是後來一些專家學者給我總結的。可以舉一個例子,有一則新聞是講西安附近的一個地方發現了一個墓,報紙上寫得特別繞,大概是講“在陝西省,離西安市××公里遠的一個××縣的××村的一個××地方挖掘出了一個墓。”而我在節目中是這樣說的:“在西安市附近有一個××縣,有一個××村,在××地方,發現了××東西。”其實我只是借用了小時候的一個故事,“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個廟,廟裡有個老和尚,老和尚在給小和尚講故事……”我是在簡化我的工作,因為是直播,我沒有稿子,只有這麼說我才不會說錯。簡單說就是找到了一個適合自己、適合直播的方法。不知道怎麼找到的,特別自然的,但恰好又是符合電視特性的。
記者:後來又陸續有幾個人做過《鳳凰早班車》,內地的一些電視臺也有了類似的節目,但是從觀眾和學者的反應來看,大家都覺得他們都沒有你的感覺到位,不知道你怎麼看這個問題。
陳魯豫:可能就是因為我是第一個做的吧。第一個做要擔風險,但是隻要你做的東西大體上是讓人滿意的,別人就會覺得應該是這樣子的,這就是標準。具體做節目時,我是希望我能帶著別人跑,不喜歡跟著別人,總喜歡做和以前不一樣的東西。最好是能找到一個適合自己、讓自己覺得舒服的方式,可能“說新聞”這個方式就是適合我的。
記者:從《鳳凰早班車》開播到2000年,你每週五天都要直播,每天都得四點起床,現在回想起來有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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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魯豫(3)
陳魯豫:現在我偶爾也會凌晨四五點醒來,看到這個時間的時候我完全沒有辦法想象以前這個時間我就已經處於工作狀態了。但是在當時是沒有辦法的,鳳凰剛上市,一切都壓縮到極限,《鳳凰早班車》就我一個人主持,我不做就沒有人來做,直到後來我身體吃不消了,別的同事也做得不錯了,我才漸漸越做越少。其實是這樣,剛開始做節目的時候,可能連90%的把握都沒有,特別緊張,但是很刺激,這種狀態是最好的,到了後來,就覺得完全是一個考驗體力的事了,因為就算今天狀態不好也能把直播應付下來,就變成你必須每天早上四點起床而已,身體的疲勞也日益呈現出來。
真誠是一把刀子,扎哪兒出血
記者:《鳳凰早班車》之後你就做《魯豫有約》了?
陳魯豫: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