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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哥兒伸手要抱他,展顏道:“宣哥兒,來,爹抱抱。”
宣哥兒見了他,歪著小腦袋看了一會兒,似乎沒認出他來,本能地往花椒懷裡靠了靠,不肯跟他,裴澤只得挨著花椒坐下,溫聲道:“這一個月來,我想你們想得緊,早就想回來了。”
花椒沒吱聲。
也不看他。
“好了,彆氣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裴澤扶住她的肩頭,耳語道,“椒椒,我的病好了,我什麼都想起來了。”
花椒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他。
裴澤伸手抓住宣哥兒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我說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原本我把徐鶯娘送到京城就想回來了,可巧遇見元皓回京述職,說西北軍醫曾喜讓他捎信給我,說如果我的病尚未痊癒就去西北找他,說他那裡有個方子或許一試,只是需要一味夜來香的藥引,我便帶了夜來香去找他,在那邊逗留至今才回來的,你要相信我。”
“你的意思是,之前的事情你都想起來了?”花椒總算開了口。
“想起來了。”裴澤又抓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目光炯炯道,“這些日子我滿腦子都是你和孩子,我們再不分離。”
花椒頓覺臉熱,抽回手:“那徐鶯娘呢?”
“她在南直隸養傷,雖說撿回了一條命,但卻傷勢過重,需要靜心調養。”裴澤說著,硬是把宣哥兒從花椒懷裡抱過來,宣哥兒掙扎了幾下,便臥在他懷裡任他抱著,花椒又問了一句:“她受了那麼重的傷,那她的孩子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