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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想法,也很正常的。”花椒對老關頭印象頗佳,並不覺得老關頭這麼做有什麼不妥,“若是那廚娘沒有男人,嫁給關叔也挺好的。”
老關頭因為結巴,很少開口說話。
以至於好多客人都以為他是啞巴。
花椒覺得作為一個廚子,只要能幹手藝好就行,能不能說,倒在其次。
王氏歪頭想了想:“我記得他比我還大一歲,今年都快五十歲了,都是當爺爺的年紀了呢!”
“誰也沒說當爺爺的年紀不能成親吧!”花椒把老關頭這些日子做的菜都列了出來,做成了選單,把老關頭叫過來:“你的面案工錢不變,若是有人點這些菜,我抽兩成的利潤銀子給你,你若是有認識的,跟你手藝好的人,儘可以介紹過來,咱們酒樓指著那幾個招牌菜過日子也不行。”
現在茗香樓實際上只有老林頭和老關頭許由撐著。
不忙的時候還行,忙的時候是真忙不過來。
現在許由回家準備婚事,就剩下老林頭和老關頭,是真的忙不過來了。
好在正月裡是一年當中最淡的季節,她還有時間慢慢找人。
老關頭連連點頭:“有,有合適的就跟東家說。”
王氏覺得花椒太大手,但兒子不在,又出了那樣的事,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待老關頭走後,又問花椒:“你沒去看看親家母?”
“我娘跟謂哥兒回桐城了,應該等謂哥兒書院開學的時候就回來了吧!”顧氏回去喝了妾室茶,想必這個年也沒過好,唉,女人哪!
茗香樓人手少,花椒親自上陣。
正月十五後晌就跟老關頭把茗香樓的招牌菜所需的食材都準備好,足足忙到晚上才忙完,累得極了,一挨床就睡著了,夜裡宣哥兒起來哭才睡眼朦朧地爬起來餵奶換尿布,一想到那個男人至今不知所蹤,心裡就堵得慌,等他回來,她指定不搭理他。
若他敢跟徐鶯娘有半點牽扯。
她是不會原諒他的。
好在張氏正月十六晌午就風塵僕僕地回來了。
多了個幫手,花椒就一心一意地去茗香樓幹活,還是忍不住問了問張氏,問她有沒有聽說徐鶯娘受傷的事情,或者她有沒有碰見裴澤,張氏一頭霧水,搖頭道:“我雖然足不出戶,但也沒聽我男人說起徐鶯娘,她應該是沒有回布衣居,至於侯爺,並不在豫城,昨兒燈會就在鎮南侯府附近的街道上舉行,我跟我男人碰見夏禹,說了幾句話,他說邱虎回來一趟又走了,府上就剩下護院的侍衛,可見侯爺也不在府上的。”
既然沒有回豫城,那說不定是去了京城或者別的地方。
總之,裴鶯應該是還跟徐鶯娘在一起就是了。
算了,不想這些了。
她還是做她自己的事情,好好賺錢才是,只有一忙起來,她就什麼都不想了,夜裡也能睡得香,之前胡思亂想,鑽牛角尖什麼的,應該就是太閒了。
正月十六是個好日子。
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放了兩串鞭炮就算開門大吉。
來茗香樓吃飯的都是回頭客,進門就點了招
牌菜,大半個月沒吃,都嚷嚷著嘴巴淡出個鳥來,花椒每桌還送了一盤南瓜飯給他們解膩,客人們都說好吃。
晌午陸陸續續來了四桌。
雖然不多,花椒也很是忙了一氣。
掌勺,收賬,跑堂,走路都帶風,打烊後就覺得渾身痠痛,兩腿也跟灌了鉛一樣,應該是許久不運動的原因,正坐在櫃檯裡喝茶,就見程深信步走進來,見了花椒,連連作揖:“過年好過年好,給侯爺夫人拜個晚年。”
花椒笑笑,給他取了新茶碗,倒上茶:“那我祝程會長新春吉祥,生意興隆。”
“我是來感謝你跟侯爺的。”程深抱了抱拳,笑道,“今兒一大早官府把賭場給查封了,要不是侯爺出面,吳知縣哪裡敢管賭場的事。”
“是嘛,我還不知道這事呢!”花椒頗感意外。
“鎮南侯辦事就是利索。”程深抿了一口茶,正色道,“那個賭場把鎮上搞得烏煙瘴氣的,可千萬不要再開門了。”
“但願吧!”花椒點頭道是。
“侯爺呢?”程深環顧四下裡,花椒平靜看著他:“侯爺不在鎮上,去了豫城,得過幾天才能回來。”
程深哦了一聲,低頭喝茶。
“對了,我這茗香樓正缺人,你若是認識手藝好的廚子煩請給我推薦兩個。”花椒又給他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