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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你有孕,也肯定不是我的。”
他之所以去赴宴,是因為懷疑趙宴跟唐爍二人是淳親王的人。
並非是衝著她去的。
何況,那晚他並沒有喝布衣居的酒水,自然談不上喝醉,但他竟然跟趙宴和唐爍一樣,都有過短暫的暈厥,醒來他們兩人都說自己喝多了,事後他懷疑應該是屋裡的薰香所致。
那香雖然淡,卻是經久不散。
好幾天他身上還帶著那個味道。
“果然你們男人都愛幹這些提了褲子不認賬的事。”徐鶯娘撫摸著自己的指甲道,“我雖然是寡婦,但也是正經人家的女兒,平白無故地遭人欺負,難不成就這樣算了嗎?”
裴澤站在窗前,負手而立,冷冷問道:“敢問徐老闆為何認定那人是我?”
“因為當時婢女在我身邊發現了這個!”徐鶯娘從懷裡掏出一串玉串腰飾給裴澤看,“侯爺敢說,這腰飾不是你的嗎?”
裴澤下意識地低頭看他的腰飾。
這樣的腰飾他有好幾串,什麼少了一串他的確也沒在意,但並不排除他丟了的可能。
裴澤蹙眉道:“你打算怎樣?”
事已至此,解釋也沒什麼用。
就看她的動機是什麼了。
“侯爺說這話,真是讓我心寒。”徐鶯娘正色道,“不是我打算怎樣,是侯爺打算怎樣?”
“我沒什麼打算,因為我覺得這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我沒必要打算。”裴澤看著她,沉吟道,“徐鶯娘,謊話說一百遍,終究還是謊話,我倒是覺得,有什麼事還是直接說開為好,不必兜這麼大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