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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宴回府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身上的脂粉氣愈濃。
吳媚還沒有睡,氣得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問他去了何處,趙宴很是不耐煩地甩開她:“還能去哪裡,自然是跟同僚商談公務去了。”
原先瞧著吳媚也是溫溫柔柔的女子,怎麼一娶回來就成了母老虎了?
哪裡能比上秋月冬雪來得乖巧!
“哼,什麼公務,是商談到女人堆裡去了吧?”吳媚不傻,氣急敗壞地撲上去,“你說,你是不是去萬花樓了?你堂堂知府大人去那種地方,你不怕丟人獻眼嗎?”
僕婦丫鬟們瑟瑟發抖。
知趣地迴避。
“你少胡說八道,我才沒去那種地方呢!”趙宴厲聲喝道,“你個潑婦,我去哪裡還用跟你稟報嗎?我告訴你,你想繼續留在府上就知趣一點,若是不想,明天就滾回老家去。”
他一回來就大吼大叫的,成何體統!
“你,你竟然趕我走?”吳媚簡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往日他待她百依百順的,今兒就因為她多問了幾句,就要趕她走,她越想越委屈,泣道,“你個沒良心的,你不喜歡我,為什麼還要去我家提親,我恨死你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趙宴黑著臉拂袖而去。
吳媚讓許氏去跟趙宴的小廝打聽趙宴的行蹤,小廝支支吾吾地不肯說,許氏從車伕嘴裡才得知趙宴從鎮南侯府跟兩個女子打得火熱,還去了她們的宅子,好半天才從屋裡出來,許氏什麼都明白了,一五一十地說給吳媚聽:“奴婢覺得此事沒這麼巧,若無人默許,大人怎麼會跟陌生人一見如故?”
“你是說,是花椒安排的?”吳媚頓覺後背發涼。
“夫人,您想想,鎮南侯府怎麼會讓這樣的女子在酒席上招待客人。”許氏終是經了些事,提醒吳媚,“是不是因為夫人送了兩個通房給吳大人,花椒就……”
“我送女人給我父親,管她什麼事?”吳媚不以為然道,“再說了,顧氏在外養病,我父親沒人照顧,我當女兒的儘儘孝心怎麼了?”
“可顧氏是她母親啊!”許氏嘆道,“夫人,奴婢當時就說,不要跟顧氏花椒她們鬧得太僵,可夫人不聽哪!”
許氏出身不高,進府當奶孃的時候,吳媚才剛出生。
她早就把吳媚當自己的孩子看了。
“所以花椒就設計送女人給我家大人?”吳媚一下子火了,“好個陰毒的女人,她男人跟徐鶯娘卿卿我我,她管不了,反而來噁心我,我豈能嚥下這口氣,明天我就去找鶯娘姐姐商量此事,我不信了,我跟鶯娘姐姐聯手鬥不過花椒。”
許氏勸道:“夫人,算了吧,鬥來鬥去,好沒意思。”
“她送女人給我男人,就這麼算了?”吳媚憤然道,“她不仁我不義,等我把鶯娘姐姐送到裴澤的床上,有她哭的時候。”
許氏只是嘆氣。
滿月宴過後,花椒才算正式出了月子。
足不出戶呆了一個月,她覺得她快發黴了,她最想做的事就去溫泉莊子那邊好好泡個澡,吃點好吃的,逛逛街,沒有婆婆的嘮叨,也不用照顧孩子,王氏是過來人,有些不放心,問她身上乾淨了沒……花椒很是不可思議
;“早就沒事了。”都一個月了呢!
王氏還是再三囑咐:“那也儘量不能碰水,起碼得兩個月以後,我們那會兒就是這樣的。”
“我一個月都餿了,還兩個月。”花椒覺得梁女醫的確是不可多得的好大夫,做派想法什麼的很像現代的大夫,她試探過幾次,才失望地發現她不是,剛生孩子那幾天,她反覆給她按壓過肚子,說是這樣身上很快就乾淨了,一出月子就能跟常人一樣沐浴啥的,可見女醫比穩婆要靠譜得多,穩婆只管接生,女醫則直接負責到出了月子。
王氏知道勸不住花椒,抱著孩子就去了顧氏屋裡,商量什麼時候回梧桐鎮。
顧氏早就收拾好了包袱,打算明天就走:“我來住了也兩個多月了,想去梧桐鎮陪兒子讀書,不能再耽誤了。”
王氏覺得也是:“那我們也明天走。”
“我聽椒椒說,她打算曬果乾什麼的,明天怕是脫不開身吧?”顧氏知道阿朵兄妹倆在農莊那邊收果子曬果乾,雖然她不贊成女兒這麼做,但也不好勸阻她。
“她要是忙,就不回去,我帶著孩子回去就行。”當著顧氏的面,王氏也不好說花椒這這那那地,她其實也不願意花椒搗鼓那些果乾啥的,她知道,老三兩口子不缺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