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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上方是鏤空的,承受力比較弱,只聽又是砰的一聲響,又一顆腦袋鑽了進來,再這樣下去,只怕整個木門的上半部分,就要被它們撞爛了。
緊急之下,我想到了二樓的老頭,此刻想來,我甚至有點兒懷疑那老頭是人是鬼了。
眼見那些東西就要爬進來,豆腐嘴唇直哆嗦,道:“老、老陳,怎麼辦?”饒是我膽大,在這種情況下,腦筋的運轉也慢了很多,一時只能道:“我也不知道這些是什麼,快,它們要進來了,趕緊的,咱們上二樓,二樓還有很多房間,先關上門躲一陣。”
幾人經我一提醒,也不敢耽誤,擰了揹包,如同喪家犬一樣急急忙忙的向二樓跑,我們幾乎剛跑到樓梯口,門外的那些乾屍一樣的東西就撞爛了木門,一個個湧了進來,匆忙間一看,全都是身上穿著爛布,面板青紫的乾屍,其中隱約有兩具乾屍的屍體還沒有腐爛,穿著現代人的登山服飾。
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乾屍湧入了一樓,黃濁的眼球上移,盯著樓梯上的我們。我們四人哪裡還敢多留,發力狂奔,一口氣到了二樓的樓道里。
這裡烏黑一片,僅有我們的手電筒散發出昏黃的光芒,似乎電源不足,手電筒的光線已經十分微弱。我立刻發現了一道緊閉的門,指著它道:“那老頭就在裡面,試試能不能推開,咱們進去躲一躲。”
別看顧文敏是女孩子,但估計是常年攝影跋涉,身體素質很棒,跑在了豆腐前頭,離那扇門最近。她聞言立刻發力一推,木門吱呀一聲,竟然一下子就開了。
顧文敏估計沒想到這麼容易,也愣了一下。
我原本以為我們幾人至少還要撞一下門,也沒料到會這麼容易,一時間也有些錯愕。我這人謹慎,越是這麼容易,我心裡反而越是覺得古怪不對勁兒,但沒等我細想,豆腐已經倒抽一口涼氣,道:“來了!”
轉頭一看,一隻乾屍儼然已經上了樓梯口,馬上就要轉入我們所在的樓道。雖然心裡疑慮重重,但這種情況下,我也沒辦法多想了,四人閃身進了房間,反手關上門,插上門栓,這才勉強鬆了口氣,豆腐嘴裡叫道:“快,再搬些東西過來頂一下。”
顧文敏和毛公雞立刻開始挪動房間的桌椅,我多了個心眼兒,打著手電筒觀察房間內的環境。
房間內部的格局非常復古,雖然不華麗,但遵從的,乃是古代閣樓佈局,分隔成了兩塊,裡面一間睡人,用一架落滿灰塵的爛屏風擋著。
外面則是待客,擺著老舊古樸的茶桌,沒什麼別的傢什。而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那老頭卻並沒有現身,看來我估計的沒錯,恐怕那老頭也不是個人。
由於是二樓,因此木門矮了很多,將所有東西堆疊起來,一時到也不怕它們闖進來,直到此時,我們才算真的鬆了口氣。
顧文敏憂心道:“現在怎麼辦?”
豆腐道:“這地方不能待,我們得想辦法逃出去。”
毛公雞結結巴巴道:“可……可這是個幹、乾屍村,外面有、有那麼多幹屍,咱……咱們怎、怎麼逃、逃出去?”
豆腐關鍵時刻,腦子還挺好使,回憶道:“咱們進來時,走的是村子的大門,但現在咱們進了二樓,二樓的背面,應該是面向村外的,咱們從背面著手看看。”
顧文敏眼前一亮,讚賞道:“這個方法可行。我想想……背面應該在……”
豆腐總算幹了件聰明事,我立刻道:“應該在我們對面的位置,也就是屏風後面的臥室,走,咱們去看看。”
此刻,外面那些東西都已經擠到了二樓,開始砰砰砰的撞門,低矮的木門在各種桌椅衣櫥的堆積下,勉強還能抵擋一陣。我們四人快步饒過屏風,藉著手電筒已經逐漸暗淡的光芒,進入了裡面的臥室。
朝著臥室裡一看,裡面的床上,竟然還躺了一個人。
豆腐驚道:“我靠,這老頭子居然還睡的著。”
顧文敏道:“反常著必有妖,正常人這麼大的動靜,誰還能睡得著,大家小心。”說罷,她從後背包裡掏出一些東西扔給我們,儼然是一些相機的器材,三腳架一類的,質量比較好,入手沉重,十分有分量,可以當武器使使。
豆腐關鍵時刻還不忘了拍馬屁,對顧文敏讚美道:“顧小姐,您真是雪中送炭,恰如旱地裡的及時雨,春風暖我心,熱血照紅纓,小竇佩服。”
我真想一棍子敲死他,壓低聲音道:“別拍馬屁了,幹活。”
毛公雞不頂用,我也更不能讓顧文敏一個女孩子冒險,當即給豆腐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