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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飢腸轆轆。這些天飯食比較粗糙,此刻餓起來更是抓心撈肝的難受,豆腐急的在家裡亂轉,嘀咕道:“我之前剩的泡麵去哪兒了,靠……”緊接著,他從桌子底下摸出了一個被咬的四分五裂的杯面桶,哀嚎道:“這可是我最喜歡的牛肉味,老鼠,老子要強姦你祖宗十八代。”
我餓的難受,道:“行了行了,你就放過老鼠吧,人家活的也不容易,生命沒有貴賤,老鼠也是有尊嚴的。你強姦它,生出來的崽是跟你姓還是跟老鼠姓?咱們這次大撈一筆,馬上就要翻身農奴把歌唱,就別摳門了,走,老哥請你吃頓好的。”
豆腐一聽我請客就來勁兒,收拾收拾,去了附近一家新開的烤肉店。無煙平底燒烤盤,刷上薄油,將羊肉、牛肉等薄皮兒一一放上去,一會兒就熟。撒上椒鹽面兒、孜然辣椒末,各種調料,香味兒四溢,吃的我們滿嘴流油,差點兒沒把舌頭吞下去。
我以前窮那會兒,最大的愛好就是吃,雖然沒錢買,但對各種吃法很有研究,後來有錢了,忙著生意,對吃反而不講究了。此時一番生死經歷後,能坐下來安安心心,美滋滋的吃上一頓,實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待我們吃飽喝足,已經是下午的五點鐘左右,回家才發現,或許是由於屍毒的原因,我身上忽然冒出了一些青斑,看著分外可怕。
原本我是計劃今天去深圳的古玩市場踩踩點兒,打探一下黑貨的銷路,但一見這情況,也不得不跑了趟醫院。
那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估計沒見過屍毒,以為是某種面板病,給我開了些藥,晚上一擦,瘢痕反而擴散的更厲害。
饒是我向來臨危不亂,這會兒也有些犯嘀咕了,不由想起了那老頭,心說他既然能看出我中了屍毒,估計就有治療的辦法,看來明天還得到他所說的地址去一趟。
第二天,我和豆腐早早起床,洗漱一新,去樓下的包子鋪,點了三份包子,配著皮蛋蔥花溜肉粥吃了個飽,便打車去了約定的地址。
紙條上寫著:深南東路新秀路古玩城207號登封樓
豆腐道:“古玩城?這地方我沒去過,你熟不熟?”由於爺爺以前挖蘑菇,經常會帶一些墓裡挖出的東西,行話管這叫‘明器’,明通冥,也就是從死人手裡搶過來的東西。
因此我小時候見的明器比較多,對古董也有些上心,後來事業有成時,得空了也會去古玩城逛一逛,對那邊說熟不熟,但也能摸清幾條主道。
提起古玩城,大部分人會想起北京的潘家園或者琉璃廠,再不就是西安、洛陽幾個著名的古玩街,但可能很少有人想到,在被稱做“文化沙漠”的深圳,有一座全國規模最大、檔次最高的民營古玩城。
深圳這地方很特別,因為前身是個普通的小漁村,因此歷史積澱不濃厚,這地方的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有錢。有句打趣的話是這麼說的:不到北京不知道自己官兒小,不到深圳不知道自己錢少。
有了錢幹什麼?當然是發展文化,充充面子,所以全國最大的古玩城就在重金下修建成功了。
這裡面東西精、雜、而且正。
一進去,全是古色古香,裝飾高雅的古玩店,兜裡沒幾個錢的,還真不好意思進那個門兒。這兩年逐漸成為一個景點,漸漸擺地攤的,賣仿古紀念品的也多了起來,其中茶樓、戲臺也有很多,走進去就忘了今夕是何年。
但這地方有很多條子,而且都是便衣,不像潘家園和琉璃廠,那邊歷史久遠,背地裡倒騰明器很厲害,我雖然沒正經去過那邊兒,但潘家園名氣大,玩古玩的沒人不知道,聽也聽熟了。不過深圳這個古玩城把控的太嚴,估計要想在這裡出手很難。
那老頭一個挖蘑菇的貨,居然敢在古玩城裡晃盪,他這膽子還真是夠肥的。
一般,這樣的人,要麼是不知死活,要麼就是後臺硬,這老頭應該是屬於後者。
我將其中的門路跟豆腐簡單說了,用了些暗語,到不怕被司機聽去,說著話便到了地方。今天是週六,這地方人挺多的,進了仿古牌坊的大門,裡面人流如織,遊客絡繹不絕,夾雜著各國老外,時不時便能聽到老外的各種蹩腳中文。
這地點上寫的登封樓我沒聽過,古玩城很大,佔地十五萬平方米,我倆沿著一些擺地攤的一路詢問,才找到登封樓的位置,只見是一座古色古香,形似茶樓的建築。
門口兩道圓形門柱,上面刻著木製的牌匾,上書一幅對聯。
這上聯是:雪峰一點神木液
下聯是:冰泉三分石中香
橫